韦齐都城卯京,原本是燕州的一座小城,但是作为韦硥越过山海关第一个占据的地方,韦齐开国皇帝叶本都都沫认为此地颇具纪念意义,便将其定为都城。
“大人…求求你了……我…我愿意给您当纸……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不要把我降成肉奴!”
看着面前这个跪倒的汉人女子,也桑格只觉得烦躁,他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跟身边的待从说道:“赶紧带走吧,我已经够累了。”
这时再多的哭喊,再多的懊悔都没用,当也桑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名女子的生命就已经结束了,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待从带走。
“葛末罗,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把这种笨手笨脚的家伙带过来!”也桑格抱怨道,“打碎的茶壶,你就替她赔了吧。”
“明白明白,是小人考虑不周。”葛末罗说,“王爷,我还有一个新的,聪明伶俐,保证合您心意啊!”
“呵,行吧,带过来我看看。”也桑格不屑地说。
“好嘞!带上来吧!”葛末罗喊道。
一位黑发白肤的少女,被一个人用锁链像牵牲口一样带过来了,她也是一丝不挂,因为奴隶不被允许穿衣服。
“就是这个,听说是个大家闺秀,读过些书,是有知识的,跟那些只能用来泄欲的不一样。”葛末罗凑到也桑格耳边说,“而且这个还一次都没玩过,是个未**的花呢!”
“什么?不要不要!”也桑格很不满意,“未**的太麻烦了,到时候乱叫半天,不如直接杀了吃,这种肉还嫩些。”
“诶呀!您大可放心,这个不会反抗,不信您试试。”葛末罗跟少女说,“你,过来帮王爷爽爽。”
少女乖乖地走了过来,到也桑格面前蹲下,随后展示了她极为熟练的口技。
“这……”也桑格有点心动,“不错不错,可以留着用用,至于那个…等她再长大一点吧。”
“没有问题!”葛末罗开心坏了,“就凭她这张嘴啊,就够王爷您爽的了。”
“呵,或许吧。”也桑格指了指左边的房间,“到那里面领赏去吧。”
葛末罗笑眯眯地去了,可他刚进去,里面两个待从早已等候多时,他们将葛末罗乱刀砍成肉沫,随后提着他的头出来,并把葛末罗的头颅扔到那名少女身边。
“惹了我还想领赏?做梦去吧!”也桑格把那头颅一脚踢飞,随后他看向那名少女,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把地上的血迹给我清理干净,就用你的嘴来。”
少女本来被那头颅吓得不轻,一听还要舔那血迹,心理上十分拒绝,可是她知道如果让这位王爷不高兴了,自己的下场只会比葛末罗更惨,于是她只能忍着血腥味把血迹全部舔干净。
也桑格看见她如此听话,怒气逐渐消了,同时也对这个欲奴十分满意。
但是对少女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她之后会知道,当肉奴比当欲奴好是真的。
因为嘴,她被也桑格所喜爱;因为嘴,她被当成纸和痰盂一样对待。最终实在受不了的她选择了反抗,那一次也桑格要求她用舌头帮自己舔干净的时候,她没有照做。
“唉,葛末罗又骗我了。”也桑格无奈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你送去后厨的,现在肉老了不少不说,你那张美嘴又成了垃圾。”
也桑格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待从,少女便被带走了,在离开这位王爷的府邸时,她感觉到了解脱。
像少女一样的女子在北边比比皆是,虽然现任的皇帝叶本都拔跖对汉文化很感兴趣,但韦硥食人这件事他也没有办法。
今日同往常一样,符伟生家门口被人砸得不成样子。韦硥砸,因为觉得他身为汉人在皇帝旁边挑拨离间,是个间谍;汉人砸,因为觉得他身边汉人却在韦齐当官,是个叛徒。
自己到底是什么,或许只有符伟生知道,他没有能力保住所有人,所以他只保自己和自己家人。
符伟生的双亲因为儿子是个叛徒早已经上吊自尽了,家中只剩妻子和女儿,他平时坚决不允许她们出门,防止韦硥人惦记上她们,可即便如此,他的妻子也没有幸免。
那天他刚从皇宫回来,就看见妻子衣衫不整地坐在角落哭泣,他安慰了许久才问出发生了什么,是一群韦硥人强闯他家,妻子赶紧把女儿藏了起来,可是自己却被抓住玷污了。
符伟生在床底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女儿,女儿全程目睹了那群家伙是怎样玷污母亲的。
自那之后,妻子常常望着双亲的灵位发呆,而女儿则越发沉默寡言,夜里总是做恶梦。
无数次,符伟生无数次想把韦硥都杀光,自己被韦齐皇帝所信任,皇帝也说要护他全家,可是自己的妻子不还是被人玷污了吗?
他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女儿出事也是迟早的事情。似乎是老天爷开了眼,机会来了。
四皇子派人找他,希望他能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符伟生立马就知道了,这小子想要皇位。
按理来说,皇位本该是大皇子的,但是大皇子和韦硥老贵族们的关系很好,他很反感皇帝和汉人走这么近,这就导致皇帝有了换继承人的想法。于是四皇子就开始行动了。这小子穿汉服吟汉赋,还经常自己写诗给皇帝看,把皇帝哄得很开心,但符伟生知道,这家伙单纯是在作秀。
“好,我知道了,请这样告诉四皇子殿下……哦不,以后就该叫陛下了吧?大皇子不如您,您才是更合适的。”符伟生如此跟四皇子派来的人说。
符伟生知道,四皇子只是表面温和,但那都是装出来的,论本性,他是所有皇子中最残暴的。
可是残暴对于韦齐来说可能是坏事,但对于符伟生来说就是好事,他决定让韦齐乱起来,而且是越乱越好。
这个计划不管成功与否,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