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御门姐坚持说要送我回去,我拗不过她,第二次坐上那辆红色的跑车。值得一提的是,拉开副驾驶门的时候座位上赫然散落着罐装口香糖、小手提包以及其他不太能具体描述出来的玩意。
我忍着羞耻将东西尽数收拾到两人中间的位置,至于为什么…这跑车帅归帅,再怎么腾一共也就两座,后面没有一点空区域就紧跟着硬核的敞篷设计,能搁置随身物品的地方属实是有限。
御门姐看了我一眼,问了句目的地,让我打开导航后就发动车子,一直到吃上第一个红灯为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在密闭的环境中,哪怕不是第一次坐御门姐的车,我始终不习惯和她在车里这样两人独处,尤其是沉默席卷的时候,连自己的呼吸都小心控制着,不时悄悄咽几口唾沫。
她年长于我,经验老道、对我也很关心,我尊敬她,并且在今天的事情过后,对她又多了一分亲近。
毕竟,没有很多女性,会愿意耐下心来,包容你的渺小。
几个绿灯后,在高架路上,身旁的女人摇下窗,任由窗外的晚风吹散她不算长的微卷秀发,没有耳洞,没有纹身,高挑的身材,简单的制服裙,不妨碍她依然是这天地间最动人的尤物。
正当我几欲沉醉在这番景象之际,跑车加速中飞速掠至身后的各色景物让我觉察到一件事。
这人,好像没有往我跟她说的目的地开啊?
老田家,怎么会离学校这么远?怎么可能要在高架上开那么久不下去?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反其道而行,故意不说破安静地坐着,我倒是想看看,两次了,她到底是要开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