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做法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看到安雅现在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难以平静下来。
我清晰的认识到:我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我是安雅痛苦的根源。
我轻轻的揉搓着安雅身上的污迹,一点点擦干抹净。安雅一边环着我的脖颈,一边若有若无的跟我撒娇。
这一刻,想要亲吻安雅的冲动抵达了顶峰。
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安雅就先我一步霸占了我的唇齿,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出于欣喜,安雅对我的热切,都超过了我们之前以往的任意一次。
安雅的手一点也不安分,顺着两只小兔子就往下肆无忌惮的游走徘徊。一直顺着摸到了我的小腹处。
不能再让她接着往下摸了,可我的手劲还没有安雅大,安雅拉拽着我的手继续向下探索,结果什么都没摸到:“怎么没了?”
“你那里怎么和我一样什么都没有啊……”
“?”
说实话,我有个朋友,事先声明,我的那个朋友不是我,现在有点破防了。
她都喝醉了,我又能说什么呢?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只得和哄小孩子一样接着哄她。
这一顿澡够我洗五遍了,花费了共计四十分钟,总算是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洗澡。
虽然我更愿意称之为刷猪……
我和过去用着一样的公主抱,想抱起昏昏欲睡,浑身无力的安雅重新回到床上,我尝试了两次,都因为力量的不足而无法实现,最后被逼无奈的我只能放弃自己曾经的那点可怜兮兮的男性尊严,选择不用公主抱,而用扶着的方式给安雅拖回床上。
“醉酒的家伙是真沉啊”
安雅被我费劲力气挪回了床上,尽管安雅都快被酒精折磨得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还是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不让自己睡着。
我也只能在床边坐着,干耗到安雅终于熬不住,沉沉睡去。
将安雅的手放在枕头上,小心翼翼地帮她塞好毯子,对自己的衣服稍作整理后,我离开了安雅的房间。
“回屋睡觉喽……”我在走廊里,长出了一口气。和安雅同处一间里给我带来的心理压力还是太大了。
我从卫词风的门前路过,方才睡觉姿势还很老实的卫词风,现在已经吐了半床。
房间里惨不忍睹,现在更是趴在床边不停地干呕。
估计是能吐的东西都吐出来了,现在就剩下胃难受了。
我本来想装作看不见,就这么走过去。
寄人篱下,还那么冷血,说不好会被赶出去的,我都拧开自己的门,一只脚迈进屋里了,又走了回来。
卫词风屋里,有比安雅屋里还要浓烈的酒气,其间还有很难闻的呕吐物味道,惹得我一阵生理性不适,下意识的反胃。
有点不太想进卫词风的门了。
退缩归退缩,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可这床单被罩,就只能请保姆阿姨辛苦一下了,我是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扯了扯卫词风的衣服,尝试着先给他扒干净,起码不让他衣服上的呕吐物沾到我身上。
虽然沾到也没事,我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可我是真的没换的衣服了,不知道我明天到底要不要暗示一下这两个人我没衣服可以穿了,或者先找安雅借两身衣服穿。
你清醒一点啊,我根本挪不动你啊哥们。
费死劲了……翻卫词风的身,和翻猪一样,还得小心别吧他翻到自己的呕吐物里去。
卫词风的衣服被我一件件生拉硬拽下来,直到最后一件,他还没什么反应。
先调节一下水温,倒杯水,歇一下,回来再鼓捣他。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带着一整盒热牛奶过来了。
让他一直吐下去,别胃穿孔,让他灌点牛奶,一会好有东西吐。
进屋以后,我却没在屋里找到他,我听到马桶响动的声音,进到卫生间,就看到卫词风还在尝试呕吐出自己胃里的东西,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我凑过耳朵去,仔细倾听,只听见他一直在不停地重复:“对不起。”也不知道他是习惯性的道歉,还是对自己不胜酒力的道歉,还是对自己酒后奇怪行为的道歉。
好消息是他清醒了点,不是一边尝试睡着,一边呕吐的状态了。
我看了看我的衣服:“啧……”别再弄湿了。
我今天晚上不知道是第几次脱衣服了。给他稍微擦擦身子就拉倒吧。
最后还是用毛巾给他擦了一遍身子。
这房间也不太能呆了,总不能给他重新送到他自己床上去吧。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卫词风睡在我房间里,安雅睡在自己房间里,我只能去大厅里的沙发上躺着。
我连个毯子都没找到,只能穿着穿了一天的衣服,和几只可爱小东西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啊……小东西身上真暖和啊,怪不得皮草卖的那么好。”
几只小东西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要是听懂了我在惦记他们的皮,恐怕马上就跑的干干净净了吧。
我一只手抓着一只黄鼠狼的小手手,托在我脸前,rua了两下:“你说,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它看着我,我看着它,陷入了冷场。
“你要不然吱一声?”
“嘎嘎……”
“算了,你别叫了,有点难听……”我揉了揉它雪白的小肚子,放回了原位。
在鼬鼬的簇拥下,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一身毯子。
厨房里传出做早饭的声音。
阿姨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昨天晚上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就好了,一个小姑娘鼓捣他们两个,可辛苦你了。”
“我早上来的时候摸着你有点发烧,药给你倒杯子里了,等一会我给你泡上。”
我对自己的debuff没什么感觉。
“早上好啊。”
卫词风起来了,捂着自己疼的不行的头:“啊……喝的太多了”
其实小词风还挺大的,我看着卫词风,莫名其妙的想着昨天帮他擦衣服的时候看见的东西。
“你喝不了就别喝那么多,害的人小姑娘照顾你都感冒了,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一摸,头老热了,不知道这会消下去了没。”阿姨端着煎好的荷包蛋,牛奶,面包走过来,摆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