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听这些我是不会说的。”
#耶芙娅没有说话,她认为我只是个梦,与我争论是一种十分愚蠢的行为,我就这样和她过了两个小时。#
... ...
“你真就什么也不做?别告诉我你让我死去的死法是让我无聊死。”
#耶芙娅从秋千上起来,她觉得和我互动才可能拥抱在这个“梦境”的死亡出去。#
“我再次申明一次,这并非是梦。”
“那这里是哪里,你是什么?”
“一个你想象的地方,我是你想象的你的。”
“那这不是梦是是什么?我想象的我为什么不能控制?”
“因为你觉得这是你的梦,我会说这些是因为你觉得我会说这些,你到底能不能控制我取决于你,你自己——”
#耶芙娅很懵,她也有些开始不觉得自己的梦,以前的梦再漫长1小时多也到了追杀环节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出现的。”
“我很清楚我就是你,你主观下创造的你,你的朋友,至于我的出现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可以是任何可能,但是真正的肯定另有其因,可你不知道我也没法给你答案。”
#耶芙娅环顾了四周,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并且出现了杀了我的想法,在思索片刻后果断出手,但手穿过了我的身体。#
“你如果觉的我不是能碰到的,你便碰不到我。”
#耶芙娅试了很多方法,晃秋千,拿石头砸,包括用不了的法术都毫无作用,我就这么在那不断的荡着秋千。#
“我说过了,你觉得碰不到我,就没法碰到我,相比于杀了我不如好好谈谈,或者在这里玩一玩。”
“谈你***?怎么出去。”
#耶芙娅虽然对我这么说但是她其实还是对我不告诉她做好了预期。#
“你觉得的我不会说我便不会告诉你。”
#耶芙娅对于我的回答十分无语,但聪明如她,在不断的测试下很快就明白了到底该怎么主观性的影响我。#
“告诉我——我怎么回去。”
“你自己想怎么出去便可以可以出去,这是你创造的世界。”
#耶芙娅按照了我的说法去认为出了公园便可以出去,随后便走向了公园的出口,然后就醒来过来#
“出来了?”
醒来的耶芙娅发现自己依旧在床上,怀里是睡着的维露,一切像是梦,也应该是梦,身体的疼痛让她敢确定现在不是梦,她起身来到镜子前拉下自己的眼皮检查,自己竟然没做噩梦了,太罕见了,但就在此时她注意到了头顶此刻正漂浮着一个王冠,那是一个由无数雕刻着精美图案的黑色扁平几何体拼成的王冠,材质像金属,但又有点像晶体,在最前端镶嵌宝石的地方一颗似是被淤泥包裹的猩红色宝石飘在了中间,把王冠分成两半。
“这啥玩意?”
她伸手去摸,但却发现王冠没法接触到,自己总不能还在做梦吧?她出了房门,一大堆黯魂之卒正在打扫自己的房间。
“睡醒了恐怖猎犬小姐~还有半小时就是新的一天了。”
“你在干什么小丑巫师?”
“打扫房间,毕竟有些令人恶心的东西让我个死人都有点呆不下去了。”
“那你应该是打扫不干净了,对了——你知道我头上的是什么东西吗?”
她指向自己头顶的王冠。
“我看到了... ...一个死人用的天使光环。”
耶芙娅看向厕所的镜子,那王冠没有消失。
“一个王冠,你没看见吗?”
阿拉斯一脸认真的走上前,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将头伸过去左右看来看去,然后伸手在耶芙娅的头顶挥了挥手,就当耶芙娅以为对方看到时阿拉斯的手突然按着她头用力的摸了一下,她立马就炸了毛,但阿来拉用影化躲过了她的攻击,因为身体太差还吃了药所以耶芙娅第二下没能打到。
“虽然人十分作呕,但是头还怪好摸的。”
她在对方睡觉时带艾琳娜去了薇卡希尔那,说来不好意思,她对一个女士发了半天牢骚,而薇卡希倒是让自己在孤儿院表演了魔术把情绪价值提供满了,并让自己把耶芙娅当小孩就行了,虽然小孩比耶芙娅单纯多了,但把她当小孩子耍确实感觉不错;他摆手嘲讽,面对耶芙娅追来的拳头她侧身躲进边上的厕所,并关上门,耶芙娅打开却没有找到阿拉斯的身影。
“夸你呢?小子家家的别这么凶,会成老巫婆的~”
他从耶芙娅身后的门出来并又摸了摸耶芙娅的头。
“我***阿拉斯!你才小孩!我今年***24了!”(是的,《教主》和《祭司》的时间线是对不上的,妹妹24哥哥这具身体才22)
“光算活着的年龄我有91岁,你对我而言还不是个小孩吗?”
她的的拳头打在阿拉斯的手上,但是她太虚弱了,根本没法对抗。
“好了好了,摸个头而已不至于打起来,况且我隔着你这幅皮囊都闻得到下边那血肉损伤的味道,你的镰刀呢?不妨让我猜猜~是不是坏了,”
“你想表达什么?小丑巫师!”
“我想你可以去在弄把武器,等你伤好了去灰尘街别拖累我。”
对方说的没错,自己的镰刀坏了,而且碎片也没拿回来,该重新找把新武器来了,不然自己用肉体来驱使灵魂迟早把受伤的身体弄垮掉。
“再摸我头宰了你。”
她撂了句狠话便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出了门。
“王冠...头上飘着王冠的人?”
耶芙娅的问题让阿拉斯想起了绛离说的话,他抬头,他破败的黯池之冕出现,但绛离找的应该不是自己,说的更不是黯池之冕,毕竟大司岁很强,强到应该就是披着人类皮囊的神明,不至于解决不了自己留下的乱子而找到他本人。
... ...
她飞过三片街区来到了熔炉街,整条街宛若一个工厂,排放的烟雾呛得耶芙娅肺难受。
“洛楠有空吗?”
她落在一个厂房前,厂房前一个红发少女正单手拖着汽油桶走,对方的细胳膊细腿并没有耶芙娅这种有明显锻炼痕迹,但是油桶在对方手里像是没有重量一般。
“缘姊小女听不懂洋语。”
对方虽然叫自己“姊”但这位看上去才17岁女孩实际上比自己老的多,对方是清朝人,是被家里逼婚上吊死在洞房里然后来到忘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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