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药吞下,相比于在床上那颗林百奈给自己喂的这颗的药效更猛,身体里的灵魂慢慢睡睡去,带来的是身体上的剧烈痛苦,那粉骨碎身的痛苦传遍全身,她蜷缩着身体不断呜咽着,下方因为自己做的药也开始流血,她想去抓剩下的的药但是手剧烈抖动根本抓不住,药最后掉在了地上。
“老师,张嘴。”
她睁开一只眼看着维露将那如同能量团一般的药片拿来,对此耶芙娅可没有感动,反而是觉得维露没有一点出息,换自己肯定会把药给倒光,然后蹬鼻子上脸,但是对方都拿来了自己也不好不吃,只能张嘴将药片吞下,那粉骨碎身的痛苦这才得以缓解,随后将维露手中冒着黑色烟雾的药片吞下,她手放在小腹上忍耐着身体的痛苦。
“把床头抽屉打开维露... ...”
维露打开抽屉后只看见了一把类似火焰般刀身的匕首。
“你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
“不知道... ...”
维露不知所措的拿起了刀,这个东西阿拉斯曾经也变出来过,他管这个叫“祭刀”。
“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刀下去我离咽气不远了... ...”
耶芙娅说着闭上了眼,灵魂沉眠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但同时自己也疲惫不堪,现在杀她轻而易举。
“我不会这么做的... ...”
她说着把刀放了回去。
“你是蠢吗?忘记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我不会这么做,一定不会。”
“你再说一句我揍你信不信?”
她说着伸手,但却被维露按了回去。
“我知道这种药,穆罗嘉里也吃过,其实老师您现在力气比我都小一点,跟本揍不了我。”
耶芙娅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对方明明看不懂中文但是依旧知道喂自己药量了,原来是见过。
“等药效过了我就可以... ...”
“可老师您现在可是要一直吃不是吗?我只要让老师一直虚弱就行了... ...”
这话怪腹黑的,但确实是这个道理,自己近700小时都会处于维露可以欺负自己的存在。
“那个...对不起老师,我也不想让您一直在床上躺着。”
“维露你能使坏我恨高兴...但是你要知道这样的后果。”
耶芙娅抓住了维露手,但再怎么用力都没劲。
“我知道老师,您先休息好吗?”
她说着把耶芙娅手放回了被子里,随着维露的离开耳边不在有任何声音,很舒服,但是耶芙娅不适应,她习惯了被辱骂。
“这么可爱的孩子你怎么舍得打的?”
#我的声音响起,并坐在了她边上。#
“你原来还能出来... ...”
“你觉得我该出现的,不过放心,在外人看来只是你一个人自言自语。”
“还有上次话断了,我得说明一下,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脑子里正经的不正经的想法都给我停停。”
#面对我她下意识的脑子里就觉得我会对她做些什么,讲真我有些无语。#
“你来我这到底干嘛耶兰娅?”
“我不说了吗,你觉的我会来,我便会来,某种意义上你还蛮喜欢我的,会期盼我的到来,还有是耶兰希娅别少字少音。”
“那样更顺口 还有我可没想你,你现在滚我反而更高兴,毕竟耳边难得清闲。”
“那我可不会走,我得完成一下救赎你的任务。”
“完成救赎... ...喂,我可是牧使,被救赎还不如死去,牧使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当黑暗褪去时便离死亡不远了。”
#耶芙娅侧头看向我,我为了让她看着舒服点我躺了下来。#
“你会的,你被王冠选中就注定了你可以被拯救,受效之冕不会选择无可救药之人,不然冠冕将遍地是,世间宛若空庭,这是未来、过去、现在的你经历而注定的。”
“呵呵,你想的可真美好的,你不是牧使当然觉得我可以... ...”
“我当然是牧使,我是你创造的,你的痛苦与不甘,你的血与泪我都无比理解,我都以身体会。”
#我说着身体变换成了她刚成为牧使的样子,长袍之下的疯颜与其没有丝毫差别。#
“喂喂喂,**东西,你是种马吗?你**在想什么?恶心死了,你还是切成块丢锅里为好。”
#我的语气与其无异,但耶芙娅并不是特别在乎我到底能不能了解她的痛苦,她宁可去想不正经的事情,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懒的在意救赎。
“我就知道你对从良没有兴趣,那我们来换个主题,讲你喜欢的——『力量』。”
“说来听听。”
#耶芙娅本来打算睡觉的,但谈到这个就感兴趣了。#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把自己当那根葱啊?病猫。”
“爱**不说不说**东西!”
#我模仿耶芙娅犯贱对其没有任何作用,果然牧使的态度都很好。
“好吧好吧,我讲了,作为『受效之冕』我可以带给你关于『受效』权能的部分能力。”
“讲人话。”
“简单而言,你可对一部分概念或者物体让她们『非受效化』,也就是无效化,但是那些部分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能力够强说不定还能把我完全『非受效化』,届时我应该就会进化为『空庭之冕』。”
“无效化?概念...物理规则,这类的吗?”
“有这类,常识、规则、那怕是认知本身也可以,你能想象到的都可以『非受效化』,但是以上的都是大饼,毕竟我不清楚我这个王冠有多少能力,说不定有一些就不能做到。”
“那我该怎么使用... ...”
“很简单,乖乖从良就有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力量是这样获得的,但是那把剑告诉你就得这么做,似乎是在模仿什么的轨迹。”
“那我大底是用不了了,呵呵... ...”
我沉默了很久,随后变成了她儿时的样子躺在了边上。
“我知道你很难受,世界欠你,所以都欠你,但你从地狱爬上天堂为的是什么呢?”
“把她们的幸福全部抢过来——”
“然后变成最幸福的人?这听上去可不像一个牧使该有的结局,你自己都期望自己不得好死不是吗。”
“或许我会一把火烧干净我抢过来的,把天堂同样变成地狱,作为一个戏谑帝皇在黄金座上看着她们互相争斗。”
“但你不会这样就烧掉的,我很清楚你——你可不是那种喜欢浪费的人。”
... ...
兄妹小剧场————————
耶芙娅:隔了那么久我还是想说,哥你这拳打的真的离谱,我直接成废人了。
秋彻:没事...你哥马上也得遭殃。
耶芙娅:诶?
秋彻:你等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