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们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廷达罗斯的学者罗斯,是这次撤离传送门的建筑总工程师,知道吾等种族霸名的在座应该知道的不多,毕竟知道者几乎全被我们追杀殆尽了,庆幸吧你们是少数看见廷达罗斯还没有死的人,我们来帮助薇卡希尔是因为我们的领主大人与其认识,所以才来搭救你们这些渣滓。”
在罗斯发言结束后薇卡希尔又接了上去,只不过相比于刚才,此刻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冷漠。
“虽然这次搭救足够救再坐各位所有人,但我还是有条件的——你们要保证自己街的子民们也一同安全撤离,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希望各位能配合我。”
她说着顿了顿,然后用完全不像薇卡希尔的凶狠语气威胁道。
“如果你们敢伤害一位我的子民我都会让你们死的特别难看以来平息死者没能回到家乡的愤怒与哀伤,你们可能听闻过我一个人血洗过老街主的传闻,这里我得辟谣一下,不止一代,而是足足二十一代,我能召唤零零散散七十多个远超清扫级的清扫级影之魂,你们就算全部上也打不过我的,我不喜欢杀戮,否则在座的各位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然后我亲自带子民们离开了,我希望你们听的进去议长我的话,我会派人监督的,我也会在暗处看着,记住——会有两个我,即便我离开了还有一个我在这。”
... ...
阿拉斯扯开食堂的警戒线走了进去,这因为廷达罗斯已经无法正常供电了,因为神的存在这里出现了空间错乱与时间异化,一大堆幻影或者其它时间的尸体遍地,换别人来这可能会害怕的逃跑,但对于阿拉斯而言,吃薯条声与越来越多的廷达罗斯生物并算不上什么吓人的事情。
“[廷达罗斯的声音]你什么都没带就来求霸主大人来了?”
“[廷达罗斯的声音]所以普斯特一个混血种是领主,你们不是——”
在无数猎犬与生物的不善拥簇下阿拉斯到达了那用食堂桌椅拼凑的平台,而那之上堆砌着如山一样的薯条。
“[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声音]阿查普斯特,我早已通晓并完成了你的诉求。”
那是一个灰色头发的小女孩,和阿拉斯之前看见的那个消瘦细长、饥渴感跨越千万年的伟大存在八竿子打不着。
“您?”
“[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声音]是吾。”
如果不是对方头上别着普斯特发明的三个三维化廷达罗斯符阵他都看不出对方和廷达罗斯有关系。不过就算是变成这样对方依旧冷漠,尤其是廷达罗斯的他,身体已经开始抖了。
而此时那些廷达罗斯们开始窃窃私语,似乎是对席卡代罗斯会直接回复自己不敢相信。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亲自为普斯特受痕封其为领主?”
席卡代罗斯没有回答,阿拉斯清楚对方已经不再把耳朵凑到虫子边上聆听虫鸣了。
“[廷达罗斯重叠的声音]他为什么能直接被在意...其它的领主都做不到,这不可能... ...”
普斯特感受到了那些廷达罗斯不善的情绪,普斯特是混血种、是残缺种、异族渡人,但偏偏成为了所有廷达罗斯都梦寐以求的领主,所以被质疑被排斥,这同样影响着同一个灵魂不同人格的他,但这不重要,廷达罗斯不会是他的家,永远不会是。
... ...
“头一次见你穿其它衣服。”
阿拉斯在楼顶蹲到了和自己影之魂交代的薇卡希尔,对方身后有着一只恐怖猎手,此时换下了西装换上了一件长到需要影之魂托着的祭祀礼袍和礼群,黑色的群身和长袍上挂满了各种银器与骨头、牙齿,这样的薇卡希尔真就像一位巫女而不是社畜。
“你觉得怎么样?”
对方见此转了一卷,跟着的影之魂差一点因此摔一跤。
“我买了很多衣服给莉兰娜穿,但她总是穿那件水手服,不过现在看来她穿确实好看... ...”
听到阿拉斯拐弯抹角的夸自己薇卡希尔不满的叉腰。
“我才是这张脸和身体的正主。”
“当然您是长相的正主...我的意思是...很好看。”
“没必要弯弯绕绕的,如果还能回来的话我是再也不会穿西装了。”
“说这种话的人往往都没回来,您就别说了。”
薇卡希尔没有回答,显然她也没打算回来,独自翻上了猎手。
“我们回头见吧,我就不多说什么没给你留下什么印象了。”
“回头见... ...”
看着飞向远处直到消失的猎手阿拉斯转身准备离开,他现在是自由身了,最多是等一个可能回不来的人,但就在他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捂脸挣扎,但那是短暂的,因为他是阿拉斯,一个先做事再思考意义的天才。
“上一次这么说的是芙依林娜...阿拉斯你是怎么可能允许第二次的啊!”
他说着丢掉拐杖吹了声口哨然后便冲向边缘从高楼上跳了下去,一只恐怖猎手稳稳的解住了他,他的高礼帽没抓牢从天上掉了下去,但下一刻阿拉斯一个响指便在高礼帽里召唤出数只黑影乌鸦,乌鸦叼住帽子就跟了上来。
“跟上去,我也该和奈亚拉托提普好好讲讲我们之间的契约了。”
在底下底下的秦鹤看着飞向灰尘街的二人摘下了斗笠,那是一张飒气高冷的脸,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红线?最麻烦的和最安份的吗?”
“师尊~接下要干嘛呢?”
绛离抱着自己的头走到其身边,看身高秦鹤竟然比没有头的绛离只高出一点。
“你滚回家把头接好,我干嘛你没必要知道。”
“哎,估计又是去救什么东西去了?明明都是九生天来的为什么师尊你要做个好人?”
秦鹤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
“首先我只是住在了九生天几千年,我是‘终之歌’的人。”
她说着顿了顿又道。
“也因为我爹是那个吃人社会的英雄,他说是个好人,一个还权于天下的皇帝,就算是失去所有仍然愿意为那些烂人闹革命的英雄,你父亲也是一个清官,一个为了黎明百姓会卖了皇城所有东西的好官。”
“是吗?我只觉得我爹怪贪心的,皇上的余粮余钱都要一点不剩贪干净。”
“宣圣伯伯是知道司仪伯干的事情,是他故意让司仪伯贪的,毕竟只要钱粮在为民的好官手里就永远能发下去,你爹成为超越皇权的集团也同样是我伯伯她受益的,毕竟我们老秦家三个皇帝一个主席都不是很想干,但因为同命同源都有一个你爹这样的结拜兄弟提供他们当甩手掌柜的权利。”
“好吧好吧~反正我是坏人,我想做坏人,哎——你就不要像我爹那样一心劝我了,我知道我可以不和那些人一样当烂人,我有拥有善心的资格,但是我就是想当... ...”
还没等绛离说完整个人就炸了。
“回去抄两百遍入党宣言,不然后果你自己明白的,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失误就是托关系让你这个刚来就犯事的烂人入党。”
绛离剩下的头坏笑道。
“师尊我只是人不怎么样,从我的街发展还是看的出来我有好好学习的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