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别调戏她了撒托露尔。”
露出原型特征的撒托露尔准没有好心思,立马阻止。
“哎~阿拉斯你怎么那么扫兴,我最喜欢的那个教主变了、消失了,你被降级了阿拉斯,我心目中最喜欢教主第一的位置不是你了,恭喜薇卡希尔登顶第一,好吧,看玩笑的。”
“那么先留着一个这个愿望吧,你总会有用的,不过要趁早用,因为总有一个愿望会要了灯神的命哦~”
撒托露尔说着走到二人前方。
“闲话到此为止,让我来说下你们的对手吧。”
“你告诉我们有什么用?我们连反抗你都做不到,谈何去对抗一个位格比你还高的化身。”
“起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她的权柄可是特别强的,如果不知道是完全不可能自行领悟到的。”
阿拉斯无奈点头,反正知道总比不知道强。
“虽然她是黯池君王,但其实跟黑暗没有任何关联,罹卡特彻斯——我喜欢叫祂野史与过去君王,祂的权柄是我和夜魇都有的黑暗,以及薇兰度的众魂,而完全属于祂的是旧尘与可能。”
“旧尘与可能,这不像个权柄的名字,也不像个能力吧。”
薇卡希尔对于这个人类翻译念作旧尘与可能的权柄极度不理解。
“你们人类可以这么理解权柄的真名,权柄真名是祂所制造的现象所构成的,就像爆炸中的粒子传波,砰的一声,这些概念一样的部分最原初,由犹格索托斯说出形容出的称呼总合等等组成的,你们是不可能去理解的,毕竟生命总有自己的理解世界的方式,被各种基本架构与方式束缚着。”
“就像是人类看到苹果就觉得是苹果。”
“是这样的,不过也因为你们的嗓子是没法发出空间流动等无声之声的,就像你无法读出不存在的单词。”
阿拉斯听着这些就头大,有些因果真的会伤人。
“你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撒托露尔,对于我们知道太多是会疯的,务必别让我们听明白,说说这个权柄我们能看到的表现吧。”
有人与廷达罗斯的两种感官的阿拉斯真的差点真要明白了,那样可就糟了,疯了只是最轻的,有些时候不是人也是一种负担。
“罹卡特彻斯能用过去的一切,你们理解的和你们不理解的过去与一切,看上去就是无所不能,而可能更是无解,你可能是死的,你可能不存在,反正你能想到的基本都可以做到,对于你们而言和万能是没有区别的。”
阿拉斯脸一黑,这和无敌没有任何区别,那么自己打什么?对于神而言什么时候不是祂的过去,时间并不是外神需要遵守的,可能更是过分,这还不如给对方一本能随便改剧情的书呢。
谈话间二人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所连接的柱子前,不过这根有末尾,而且看上去是最中心最大的。
“应该是上去吧?猎手呢?”
“换以前我可能确实会给你们用猎手飞上前,但是现在我突然又想用文明方便点的方式——坐电梯。”
一个电梯就这么突兀的的打开了电梯门。
... ...
撒托露尔没有跟上去,在大战前留给二人独处的时间,电梯中放着令人放松的音乐,透过电梯上的镜子薇卡希尔看着自己那被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看了看身上的外套,狼狈的不像是会赢的样子,虽然肯定也赢不了罢了。
就在这时她透过镜子看见了阿拉斯在看自己,当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时,阿拉斯立马闪了开来。
“那个...外套还你。”
薇卡希尔把外套脱下还给阿拉斯。
“不了,您穿着吧,等结束后自有女仆为我整理衣着,现在整理那么整齐可就不太吉祥了。”
“你这是个双关?”
阿拉斯说话总是这样弯弯绕绕的,没有自信一样,即便看上去以及行为都是很自信的人,但是就是这样,薇卡希尔暗暗决定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去探寻那不自信的源头。
“您能理解我的幽默就好,我不想穿的像棺材里的尸体一样整齐去,还是等回去换更好,我现在这件衣服的红色大部分可不是影之魂自带的红,而是我活着时自己的血没洗干净。”
就在这时外边突然掉下一个东西,随后二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到了顶楼。
那是一个宛若连着漆黑天穹的地面,猩红的星尘如红毯般引导人看向那大殿末端,那用黯池之冕堆积成的王座,那是一位王,身穿着黑色的丝质长袍,高大,脸部是一片黑烟,头顶则飘着用不相连的暗色调宝石王冠碎片组成的王冠,手中拿着毛毯,为那满身是伤睡去也依旧有戾气的教主盖上,让其能在王座上好眠。
“欢迎来到黯池之巅,我的...教主们。”
祂打着招呼,走下王座,薇卡希尔对此有种莫名想下跪的感觉。
“罹卡特彻斯,我们赴命而来了。”
“哦——阿拉斯,除了斯兰特和特里尔外我最爱的教主你果然会称呼我的名字而非统一的奈亚拉托提普。”
“多说无益——要我们怎么样,我最近急的很,就别和我弯弯绕绕的。”
“如你们所想的一样——”
知道要打架的薇卡希尔立马将燃复之火往身上套,整个大殿瞬间被跟着点燃。
“当然——你们的第一个对手不会是我,让我先欣赏欣赏你们的表演吧。”
薇卡希尔听到了煽动翅膀的声音,回首望去,那巨大的猎手在大殿之外悬停着——法西斯,杀戮骑士,最强的龙血种恐怖猎手,那猎手的头变的和巨龙差不多,拥有两对猎手原来的翅膀与那和双足飞龙一样巨大的翅膀,原本的皮肤被粗糙如石头般的龙鳞替代,这是古老者的杰作,然后融入了背信骑士与第二第一位教主的心血,所创造出的最完美的生物。
“大巫女——”
大殿的顶端消失,那巨大的怪物落下,四对眼睛盯着薇卡希尔,四十多米长的身体仅是站在那就让人不自觉的后退。
“法西斯...?你是我的法西斯?”
“是我——”
薇卡希尔想上前抚摸龙头,但是想到对方会是敌人又收了回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