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相,信那,个小,崽子,吗?”
富士君被林百奈缝着残破身体,她的手中摆弄着那个在她肚子里的牧使玩偶。
“我不信,我23岁时就当院长可不止是靠家里的关系,所以我比任何人看的清楚是否可能,不过说到底我也希望维露能如她所说一样是特殊的人吧,毕竟幻想总比沮丧好。”
“那您,其实,是相,信她,的吧。”
就在二人说话时,被放在门框上的门被敲响了,林百奈疑惑的走下楼。
那是一个穿灰大衣的男人,背着把缠绕着银色金属线条武士刀,在大衣下摆处似乎还藏有两把杠杆步枪,当二人对视时林百奈瞬间想起了对方是谁。
“逻格纳斯·卡特?”
“牧鞅·林百奈?”
逻格纳斯,她堂弟的好兄弟,有过几面的缘分,虽然是银门局的人,但因为救过自己弟弟导致是黑禳的贵人。
“是我。”
“你怎么在这...?我离开地球前你不是在商野家那吗?”
“哦——你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位啊,你见到的那个我只要25岁,现在的我都已经35了。”
“那你还记得我?我们后来还有啥联系吗?”
“你救了我弟那件事情我们全家族的人都知道,而且谁人不知道门使大人在审判星事件刺出的那一枪,将那一切崩溃的空间、时间、规则,三重至高完美凝固修复,摧毁一切阻碍。”
“你的意思是我成功救商野了?审判星事件?什么时候的事情,门使是什么东西。”
“2012年的事情,细节我不知道,当时新的大司岁拼了命才成功没迎来灭顶之灾。”
“好吧,这是哪?”
“忘川,生者与死者异乡,你来这干嘛?”
“找阿拉斯麻烦,顺道找秦秋彻。”
“阿拉斯去灰尘街了。”
她说着把卡死的窗户掰下来指向远处遮蔽天际的黑雾。
“你要找的那个叫秋彻的听她妹说也在那,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住我对门的时空犯,我走了。”
对方在询问完自己想知道的后立马就离开了,没有丝毫等待,据说门使是一个被神明所注视的人,无时无刻在做事。
“等一下——”
林百奈突然叫住了对方,她有一个问题。
“听说门使无所不知,看在商野的面子上,回答我一个问题。”
对方安静了很久才做出回答。
“首先我不是你口中那个无所不知的门使,不过我可以帮你向我的主问一下这个问题。”
对方说着拿出了一部手机,然后似乎在和谁发消息一样,过了一回转头回道。
“可能,起码有案例,虽然少,不过最近一百年就有起码两位,而牧使从那仇恨中解脱后的后果是永远的痛苦,毕竟他们挣脱不了那片影子也做不回人,宛若猎手站在太阳底下,每次呼吸都是吸入自己的灰烬。”
对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没有问林百奈到底是不是要问这个就做出了回答,那灰色的身影原地创造一扇白色的门,进入离开。
“可能吗...?!”
... ...
虽然耶芙娅气的直咬牙,但还是被维露抱着睡,准确来说是被撒尔法捆住手脚睡,显然对方不会犯第二次蠢了。
“艹——为什么会这样啊!!!”
他睡不着,内心有东西在躁动着,她不知道自己脑子胡思乱想着什么。
“我tm的明明已经没有被灵魂吵了怎么还没有安静下来!!!”
“老师您睡不着吗?”
“想怎么把这破石头弄碎然后宰了你,我怎么就那么笨,早该猜到你是老东西的女儿。”
“我会弥补我父亲的罪过的,他已经忏悔了。”
“你好像一直搞错了一点,我没想他忏悔,我不在乎这些,我只是履行我身体里仇恨的职责,我只要看到她就会愤怒变的残暴,这不是我真的那么恨他,只是我们牧使向来要这么做。”
她说着意识到自己的嘴没有束缚,直接咬了上去,但咬住了维露的手,在维露的滤镜里耶芙娅很可爱,但正常人眼里耶芙娅的表情多多少少有点癫狂了。
“什么什么仇恨的,我不懂——但我想做故事里的白牧使,我会把您从黑暗中拉出来的。”
“嘁——你根本成不了牧使,牧使的本质和白牧使就是反的,所以你牧使袍的颜色都上错了——没有仇恨驱动,你便不配称为牧使,这是文化,不是你所想那么天真的邪恶与正义。”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样是对的,但我会去证明自己是对的。”
耶芙娅对此却是十分不屑。
“你又懂多少东西,就去否认——你要记住,学马不能偏要学鹿然后又称马,璀璨的理想谁没有过,你不知道变成牧使要改变的多么彻底。”
她看向那双眼睛,那双红色的眼睛中还是有不服。
“好吧——你硬要这么认为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吧。”
耶芙娅脸上挂着无奈和冷漠,然后与对方转变成了错愕。
“诶!诶!!?”
“我在说什么...?”
耶芙娅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自己脑子里根本没有说出这句话的欲望。
“老师你不会是在演我吧,我可不傻?!”
“对,演你的——不过你说错了你就是个(*骂的特别脏*)”
耶芙娅闭上眼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去说这句话,但最后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 ...
“老师醒醒——”
被打扰睡觉的耶芙娅极度不爽,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正常睡觉的时间,对此能享受一刻就享受一刻,在第二声响起立马凝聚出一把矛丢过去,好在维露躲的快,但墙直接多了个窟窿。
“滚——!再吵我睡觉我就宰了你!”
她用枕头捂住头,但是此刻逐渐苏醒的灵魂已经不让她睡个安稳觉了,而对于这样可能是货真价实杀人的傲娇威胁,维露感觉格外亲切,随着起床,耶芙娅手中凝聚长矛,真就直接杀维露了,在卧室墙被彻底打碎,地板出现一个连接一楼教堂的洞后,霍特斯才出现调停。
“老师,今天开始我就不会给你喂药了。”
“啊?”
蘸着血啃面包的耶芙娅人一懵,然后把面包直接浪费的丢掉。
“为毛啊?真活腻了——?”
耶芙娅第一想法就是觉得对方在哄自己,好给自己下药,自己这面包都不敢吃,以免里边加了点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