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么样... ...当牧使不...受的。”
林百奈结结巴巴的用中文和对方沟通，失去了护符的她只能用自己爷爷教她为数不多的中文询问
“我也同样是牧使，林百奈... ...卡兰和耶芙娅是一个人，只不过我已经没有那份偏执的恶，那些经历都是我亲身体会，我不会犯错... ...”
她说着靠在了护栏上看着海洋，眼神中带着忧郁。
“那为...么你要说你...做不？”
“你的中文真的好差啊——是想问:为什么我说自己做不到吗？牧使这东西就是特别怪，我没有那份恶我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牧使，即便曾经是也不行，我想这点我提过很多次，即便实力是一样的，不过我也得警告你啊——我凶起来和原来没有任何区别的，我脾气也不好。”
她说着摆手让对方过来，林百奈靠在围栏上盯着卡兰的脸，对方从衣服下掏了掏，最后拿出了一颗红色的水晶。
“呐——你护符丢了对吧，不然不会说中文，记住，以后就只能带我做的护符，你可是我女人。”
林百奈愣了很久，手接过摸了摸，这这颗护符就只能转换卡兰会的语言，但用于二人的沟通已经够了。
“谢谢... ...”
“为什么要说谢谢？”
“是我见外了...对不起，老... ...”
她还没说出婆字嘴就被捂住。
“现在不准喊我老婆——我还没同意。”
“那我叫什么呢？”
“嗯...现在我允许你叫我耶芙芙、芙芙了，没想到我真的有一天会让你喊我这个称呼，你就偷着乐吧... ...”
林百奈脸上挂着个勉强的笑容，即便内心有货真价值的喜悦，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刻而高兴，就在此时后边响起希维娅声音。
“老师老师...那个。”
“有话就说别那个这个的，让我生气了顶多就打骂你，又不吃了你... ...”
“听说您刚才昏迷了...现在可还好吗？”
“很好——谢谢关心，我的好徒儿。”
她转身走去去摸维希维娅头，但是发现个头比自己高太多了，不好摸，希维娅犹豫再三，还是低下了脑袋给对方摸自己的头。
“现在的老师看上去好矮啊。”
“受伤缩水了，如果愿意的话长两米也行，还有不准说我矮。”
卡兰没发火让希维娅一懵。
“老师您不生气？”
“生气什么？对了你现在是叫...希维娅对吧？”
“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耶斯维亚、耶希维娅。”
卡兰点头。
“很好听，比维露好听多了，还是你牧羊人取名好听，穆罗嘉里... ...算了，我现在和她没区别。”
希维娅此刻已经能感受到卡兰的异样，她眨巴的眼睛看着林百奈。
“卡兰，你伤其实没好对吧，为什么你没有异样。”
“我脏器都被挖掉过，你觉得我会怕疼?不刻意是不会有任何表现的。”
“我给你做药去，多多少少还是喝点。”
林百说着往船舱里走去，希维娅也明白什么意思，立马跟上去。
“我带路，等下回来老师。”
卡兰看着二人离开，自言自语道。
“其实也没必要在背后讨论我的，这也不是什么我听不得的事情吧。”
... ...
“林百奈小姐，老师怎么了？”
“算是一个好消息吧…我们想要的那个卡兰希娅回来了，而代表恶的耶芙娅不愿意出来。”
“这算什么我们想要的...？这和换掉老师有何区别？”
“但事实上她还是我们的那个...我问过你的母辈了，她依旧是之前那位，本来就只有一个人，以我这个人类的角度是这样的。”
希维娅注意到了以人类角度这句话，随即大脑放空，开始带入斯维亚的思绪，林百奈在瞬间感觉周边安静的可怕，这种安静把她的感官都吞没了，好在闪的够快。
仅仅思考了一秒希维娅就脱离了斯维娅的思考方式，停留一秒便差点否认了一切的意义。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哪怕是神也想不明白。”
… …
“主… …我该这么称呼你吗撒托露尔？”
“不必，我的天使——太见外，我不是什么摆架子的化身，有什么想说的问吧，反正你现在是个会听劝的。”
“我现在还真的是预言中的恶魔吗？我已经不是那个伽百罹纳斯了。”
对方笑了笑，随后玩弄起来手中的恶魔头骨。
“加百列是天使的名字，你从开始就不是恶魔，恶魔都是长我这样的。”
祂说着展示自己的恶魔角。
“当你长出三面，张开自己的六翼，睁开数对眼睛时，便会与真正的炽天使一样了，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坏。”
“那为什么要在预言里称呼我为恶魔？”
撒托露尔对此却是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预言是我写的，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天使啊，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念‘阿门~’。”
“意义何在？”
“鬼知道~我不在乎意义，但是我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非常有意义。”
... ...
巨大的柱子映入眼帘，卡兰的长叹一口气，林百奈此刻也从船舱内走出，对方手中拿着一瓶黑色的液体，耶芙娅接过后晃了晃直接闷了，但是身体并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可为了让二人安心点她还是说谎道。
“好多了，谢谢——多做点，我现在要多喝一点灵魂。”
“老师您现在喝不会影响自己的人格吗？”
卡兰笑而不语，这样确实会摧残自己精神和肉体，精神上自己坏一点反而更贴近牧使，而力量溢出后，痛是痛一点，但是不在能影响自己，不过后果自己就不知道了，总知不是什么好事，她坐在船头，不断的打捞着灵魂，整个人都被灰色蒙上，瞳孔流淌着猩红的流光。
“林百奈小姐您不劝一下吗？”
“事到如今没什么可以劝的... ...她看上去是放下了很多，但依旧很固执，嘴巴里没有多少真话… …那药我都不觉得有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