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裴寒怔住的模样，姜天女羞怯的扭捏，肩带突然断裂，滑落素裙，露出半边玉白的肩膀，以及金色的肚兜边缘。
叶裴寒眼角跳一跳！
不对劲！
姜天女匍匐在叶裴寒胸口处，挤压蹭蹭，红唇抿了抿他的白净耳垂。
她含着，细细品着，好像的吃最好吃的糖果。
耳坠在她舌尖揉碾着，逐渐变红，湿哒哒的。
“先生，天女的身子舒服吗？”
耳朵上传来的酥麻，胸口传了的温软，以及姜天女身上变得充满侵略味道的体香，让叶裴寒忍不住红了脸。
“等等！”
“天女，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先生，夜深了，天女肚子饿了，可以给天女吃点夜宵吗？”
“天女最喜欢先生曾经做的豆浆与油条了。”
“可以...再给天女吃吃吗？”
“天女知道，先生最宠天女了，不会拒绝天女的请求，对吧？”
素指点叶裴寒锁骨，趴在他胸口上的姜天女，放弃了他耳坠，似乎是吃腻了，想要换些新的。
流连的眼眸里，倒映叶裴寒那张憋红的脸，她不禁兴起，舌尖弄了弄他眼尾。
“先生，你好香哦，比天女要香呢。”
顺着叶裴寒脸颊滑下，留着口水痕迹，月光下亮晶晶的。
叶裴寒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扎，想要推开，但是他小小筑基，根本不是姜天女的对手。
撼不动一丝一毫。
叶裴寒看着姜天女媚眼如丝舔着自己脸，突然觉得，姜天女变得...好生妖艳？
下一秒，叶裴寒双手腕被捉住，压在了草地上。
对方扯了跟金色发丝，兴致勃勃的并着叶裴寒两根大拇指，缠绕好几圈绑住。
“先生，我要开动了~”
叶裴寒慌乱，看着姜天女张开嘴，露出红嫩的漂亮口腔，一脸要享受美食的兴奋红脸样，叶裴寒就感觉很不妙！
“天女，你放开我！”
“天女，你不是着心魔了？！”
“天女，你冷静啊！”
“天女，我...我是你是先生，你不能这样，你这是以下犯上！”
姜天女娇躯突然颤了颤，发梢的猩红极速褪去，瞳孔颜色淡了。
姜天女看着下边的叶裴寒，束了双手无法动弹，白衣被掀开了大半，她瞳孔收缩！
受惊着，立马起身，向后退去。
叶裴寒发现自己能轻易挣脱姜天女的头发了，赶忙起了身，将自己被拉开的衣服重新系好。
他看姜天女，眼中担忧更浓。
“天女，你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很不像你啊。”
姜天女直勾勾盯着叶裴寒，凝视着他的眼，里面还是那么的干净，有的只是对自己的担忧。
像疏远，厌恶，害怕...什么的，统统没有。
他还是那样，不同于其它人，无论自己做什么，哪怕是欺负他，都不会对自己产生负面恶意。
姜天女转身，背对着叶裴寒。
“没事。”
“你走。”
叶裴寒欲言，但看着姜天女不想说的模样，他闭上了口。
看了看夜色，明月悬空，今夜才过了一半。
“那个天女...时间还早...”
“走。”
叶裴寒眨眨眼，转身离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远去的听不见了，姜天女缓闭上眼，捂着自己的心口。
那里，心脏急速跳动着。
脑海中，全是叶裴寒之前被她压在身下，撕开大半衣服的模样。
【天女，不可以...以下犯上，莫要欺负先生.....】
他眼尾渐红，含上了泪花，低声哀求。
瑰丽糜烂的幻想，冲击她的心灵。
姜天女黛眉颦蹙，脸更红烫了起来，紧紧抿着唇。
唇缝间，缓缓溢出一缕缕血迹。
姜天女将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疼痛与血腥刺激她混乱的思绪，逐渐恢复清明，恢复理智。
姜天女舔了舔唇，血做朱红，让唇瓣更显得艳丽。
她睁开眼，就看到一位虚幻的自己，站在她面前，咧嘴而笑。
她伸手，拥抱住了姜天女，跟她互相咬耳朵，说悄悄话。
嗓音低柔，带着浓浓的蛊惑味。
【姜天女，不要忍耐了，明明你心中想...】
“闭嘴。”
【呵呵，不敢直面自己本心的家伙，可真是废物。】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姜天女，你能骗得了任何人，但你骗不了自己...不过也不是你的错，谁叫先生长得是越来越诱人了，比合欢宗的还好夸张。】
【时间在先生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如同美酒，先生越发显得有韵味......】
【说句通俗的，先生站在那里，就像*药......】
“闭嘴！”
姜天女低吼。
姜天女蹲了下来，眼中水意翻涌，掀起阵阵欲望。
虚幻的她笑得花枝乱颤，不屑的俯视着，嘲弄她的软弱，她的愚笨。
纳整个人道皇朝的恶意汇聚体内，真觉得自己是圣人，无欲无求，压得住？
姜天女现在就如同在走钢丝，下边是万丈深渊，一旦没有踩稳，就会落下去，就会被无尽的欲望浪潮所吞没，沉沦。
心魔不再说什么，讥讽的看着她，似乎看到了姜天女那个被欲望操控的未来。
姜天女双手紧紧抓着草地，扣的泥土翻卷，指骨发白。
突然，姜天女视野之中，飘入了白色衣角。
姜天女下意识抬头，原本应该离去的叶裴寒，正站在她面前，蹲下身来。
叶裴寒捧起姜天女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了白色手帕，带着他的温度，一根根擦净她的指尖。
姜天女怔怔看着叶裴寒。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叶裴寒不说话，盯着她手指擦着。
“我让你走。”
“叶裴寒，你听不懂我话吗？！”
直到最后一根手指擦干净，叶裴寒将手帕放在姜天女手中，认真看着她。
“我走到了你面前，你才发现我...天女，你倒是怎么了？心魔作祟？”
姜天女瞥了一眼双手抱胸，笑眯眯旁边看着她的虚影，垂下眼眸。
“你别管我。”
“我是你先生。”
“现在知道是我先生了？当时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点？”
“我呼唤你的时候，你又在哪点？”
“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点？”
“那时，我看你离去，一直呼唤你，但你没有回头过一次。”
“我说过，你如果走了，就别回来了！”
“结果，你真没有回来过！”
姜天女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抓住了叶裴寒的肩膀，眼中燃烧起来怒火。
“我在门口坐看夕阳西下，不知道多少遍，一直期待你的出现，你没有。”
“我追寻你的脚步，进入了太一剑宗，你明知道我在戒律堂，但是从来没有看过我...”
“你不是早就放弃我了吗？”
“叶裴寒，我不要你管！”
“叶裴寒，你早就不是我先生了！”
叶裴寒张了张嘴，最后只能低头，说声...
“对不起。”
他只能道歉，虽然是有原因，但对姜天女来说，因为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她这些年来的煎熬，不能因为他轻飘飘一句有苦衷，就轻易揭过。
叶裴寒不会推卸自己的过错。
他会尽力弥补。
“天女，给我一个机会吧，我...”
“哼，闭嘴。”
姜天女闭上眼，用手抱住了他，将整个身体重量压在叶裴寒身上，将他压在草地上。
摔下的那一刻，他下意识抱住了姜天女的腰，护着。
叶裴寒躺在草地上，双手想要放开...
“手，不许放。”
“就这样抱着。”
“抱我一晚上。”
叶裴寒有点恍惚，看着将脸埋在自己胸口里的姜天女，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她，还小小一只。
害怕缩在他怀中说“打雷好可怕，先生可以抱我一晚上吗？”
叶裴寒有点恍然，姜天女...似乎没有变。
姜天女听着叶裴寒笑声，抬头，看着他傻笑了起来。
“真难看，不许笑。”
见着叶裴寒还在笑，姜天女感觉自己耳朵尖有点发烫。
她闭上眼，不再理会这个可恶的家伙。
草地为床，月光为被。
姜天女在今夜，竟真的睡了过去，也是她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安心的觉。
......
第二天，天明。
姜天女告诉了叶裴寒，她产生心魔了，很久很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