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十年中,大日耳曼国与勃艮第骑士团国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紧张”。然而,随着内部乃至全国领袖海德里希被选为领导人,逝世后的继任者,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跟那些勃艮第人建立友好的双边关系。因此,海德里希决定对勃艮第骑士团国实施“缓和”政策,为恢复友好关系打开大门。
自由贸易常被视作国家向世界开放的门路,能促进经济文化的发展。
唯独这次不同,每夜都有一对卡车从勃艮第,驶向德国边境,黑色的车窗隐蔽了,驾驶员的长相,眼尖的人一般也只能看到带着深色太阳镜,穿着厚大衣的男人。车队拉着未知的货物。秘密武器??洗漱用品?没人能知道。边防警卫的工作通常细致入微,面对勃艮第的卡车,却不假思索的挥手放人。车队源源不断,勃艮第有史以来首次打开国门,将神秘的货物运往日耳曼。
更坏的是,车队到达日耳曼本土后,总是会停在海德里希办公室的门口,或者元首钦定继承支持率最高的城市中,很快就会有人将举办奢侈庆祝活动的报道传开,他们要开几瓶特制的勃艮第香槟,想用卡车里运来的各种物资。车队开进国门的那时候起,支持海德里希的各大城市终于看到了久违的一丝经济增长率。西部边境之外,一定有人在偏爱他们
又过了一个月,他气息奄奄地躺在病榻上,除了坐在一旁的医生以外,孤身一人,房间外有亿万森林,面临着可怕的命运,然而,他的意识却停留在凡尘之外的空虚幸福中。他的一生浮现眼前,仿佛时光倒流。他回忆起那令他心碎的场景,自那之后,他的心里只会有对祖国的崇敬。他回忆起战后胜利阅兵式上的“光明灯柱”他回忆起自己对斯拉夫联盟所无情进行的漫长征服。他回忆起世界列强在奥林匹克上对日耳曼的敬畏,他回忆起用铁与雪打破旧秩序的斗争。他回忆起父母的家,那是他一生首次入梦的地方,也是他最后的梦乡。最后一针吗啡注入他的体内,结束了这场走马灯
药物的刺激让他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束光透过了窗帘的缝隙,他看到了沐浴在阳光下的人民大厅。他盯着那穹顶看了好一阵子,想要把日耳曼记在心底,一声呢喃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他唯一真正爱过的声音。他移开目光,寻找到了那声音的主人,她的残影转瞬即逝,他的眼睛里流着一滴泪水,轻声唤道:
“爱娃?”
他再也没有说话,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窗外的橡树葱葱翠翠,偶尔有几声雁鸣回响。一个小时的宁静之后美术生去世的消息传播开来。日耳曼尼亚的孩子们再也不会享受此般宁静了。
所有日耳曼人只会知道
“永别了,我的元首”
贝格霍夫别墅里的**被发现并销毁之后,海德里希用尽了一切手段来了解美术生的身体状况。老人不太可能从昏迷之中醒来,这一点他必肯定。问题是,他什么时候死的?谣言像野火一样蔓延,先是烧过日耳曼尼亚,然后又燃遍整个日耳曼。政客们讨论着,医疗专家们争论着,普通民众则担忧着、忧虑着、推测着。每个人的嘴里都吐出相同的话语:元首死了。激动的情绪充斥着海德里希的血管,但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在他的脑海里,关于美术生过去岁月的记忆,就像现在一样清晰。日耳曼堕落的罪,终究不能由这位老人来承担。多年前,正是鲍曼、戈林、施佩尔和其他许多人的堕落,摧毁了日耳曼国。历史一定会把元首尊为一位伟大历史人物,就像海德里希一样
一分钟的时间,就像一个小时那么漫长。时间悄悄流逝,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了,很快,谣言变成了事实。元首死了。日耳曼大位空悬,群龙无首
“我明白了。”海德里希对着电话咕哝道,回应着那个声音的说法。他轻轻的放下话筒,抑制住,把它往桌子上砸、砸个粉碎的想法。国会刚刚举行了会议,没有邀请钦定的继承人,那个浑身疫病的紧急委员会拒绝正式宣布海德里希为新元首,声称现在应当为元首哀悼,而不该在元首陵前举办仪式。日耳曼尼亚从他的指缝中溜走了,但这无关紧要。据他手下间谍所说,戈林、施佩尔和鲍曼已经逃离了这座城市。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他的元首之路将被敌人的鲜血染红。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待,……
该是飞往西方的时候了。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