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瓶——”
凯拉举起一瓶质地浑浊，颜色很深的药水，
“我亲手煮的，主要成分是脓毒蛛腿的刚毛，还有黯缚魔的脊髓液。”
“哕......”
看到那些翻滚在粘稠药液中的小毛毛，萨兰娅痛苦地捂住嘴，面露难色。
“黯缚魔你应该熟悉吧？”
萨兰娅点点头。
她和主人在圣堂落入梅加的埋伏时，主人曾对她释放了黯缚魔的强身术，当时她身体产生的副作用可是相当恐怖。
“这瓶魔药可以强化......或者说，污染你的身体，赋予你接近于黯缚魔的体质。”
“我会变成魔物......？”
“不，那并不等同于把你变成魔物，只是让你稍微‘越界’，攫取一点魔物的力量而已。”
凯拉放下烧瓶，转而拿起第二瓶药，让半透明的药液在瓶中晃来晃去，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
“只有像那样增强你的体质，你才能承受第二瓶魔药的副作用......这瓶魔药有破坏性，会给你的身体带来很大负担，也正因此，它可以移除你身上所有的魔咒。”
“从而消除莱妮克丝对我的影响......”
“没错。”
萨兰娅抿起嘴唇，一时有点踌躇不定。
获得魔物的力量，对她这个曾经的猎巫人来说，还蛮讽刺的......
可事到如今，她唯一的选择就只有服药了。
毕竟，就算情况再糟糕，也总比变成精神分裂的疯子要好吧？
萨兰娅咽了一下口水，慢慢掀起了上身的亚麻衫：
“我、我还有一个问题......”
衣衫褪去，她洁白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随呼吸微微起伏着，她又释放了一些魔能，让皮肤上的紫色魔纹发出濛濛光亮，
“这个东西......主人您从来没对我解释过，不过我猜......无论它的具体作用是什么，它一定也算是‘魔咒’吧？它会不会和莱妮克丝的魔咒一样，被药物给......”
她就这样服药，岂不是会把凯拉种在她身上的魔纹一起洗掉？对方煞费苦心才将她收为魔奴，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对她的掌控吗？
“哼哼~”
凯拉勾起唇角，发出一阵轻笑，似乎对萨兰娅迟疑的反应非常满意，
“小娅真乖，即使主人没有提醒，也会主动为主人着想呢......”
小女巫盯着萨兰娅的肚皮，抬起一只手，冰凉的手背悬在她的小腹上方，以指尖隔空轻描那些爱心状的暗紫色纹路，在她触电般兴奋的反馈下，凯拉的纤指继续顺着她的人鱼线轻轻滑动，绘出了一条曼妙的轨迹。
“我很好奇，你，不想要自由么，萨兰娅？”
在主人温柔的爱抚之下，萨兰娅微微弓起了腰，嗓音细若蚊蝇：
“我......唔.......自由......”
“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你说你恨我，要杀死我，这就是很好的开端啊，你在维罗的威望大涨，红水帮的产业也全在你手上，你有机会逃离我的掌控，伺机报复我，让我忏悔、哀鸣、流血......把你此前受过的耻辱全都洗刷干净......”
“主...主人......求您别试探我了......”
“回答我，你不想这样做么？”
“......”
凯拉微皱起眉头，似乎不满于萨兰娅的沉默，执拗地想要得到答案：
“回答我。”
“哈啊......啊......！”
萨兰娅下身突然一凉，意识到主人扯掉了她的贴身衣物，她在慌乱中向后攒动身体，脑袋砰的一下撞在了床头上，
“呜......”
在她羞耻的注视之下，凯拉丢掉手中那块湿润的三角形布料，爬上了她的床，两只脚踝在膝后交叉，将皮靴“啪嗒”一声蹭落在床下，露出了光洁的小足。
“主人，我不想......”
“嗯？”
“我不想报复你......”
这话出口时，萨兰娅发现凯拉在怔怔地望着她，一对红瞳里盛满了泪花，
“所以你，原谅我了......？”
“没有......凯拉，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只是......做不到了......”
或许以前那个正气凛然的萨兰娅军团长，会毫不犹豫地饮下药剂，夺门而出，集结起全维罗的追随者，甚至联合真理集会来对抗这位黑女巫，执着于向对方讨回这笔血债。
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浸于和主人寻欢，享受着伤痕和凌虐，还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反过来征服主人的废物奴隶。
报复凯拉？她做不到，谈论一件她做不到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她需要认清自己，认清她就是个自甘堕落的魔奴，从对主人出声求饶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救了......
“小娅，你不需要那些战友和同伴了，你不是有主人了吗？小娅......别在意过去的事情了，主人答应你，主人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原谅——”
“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求求您......不要再拿以前的事羞辱我了......我不想谈这个话题......主人......”
凯拉抿起嘴唇，对萨兰娅的态度很不满意。
然而，这已经是她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在仇人的奴役下卑躬屈膝，她心中已经溢满了耻辱......
“真正的萨兰娅·克尔芬已经死了，在这里的我......只是您的玩具，把我当成您的玩具就好......一件玩具的想法对您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不是吗......唔呃——！”
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萨兰娅愉悦地轻呼出声。
“！！！”
意识到了主人在做什么，她冰蓝色的靓眸瞬间蒙上了一抹情欲，不由自主地攀住凯拉的胳膊，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主人......主人啊......”
静谧的花园第一次迎来了访客，巨大的幸福感瞬间包裹住了她的思绪，令她大脑一片空白，只顾享受起耻骨上那种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
“原谅我......你必须原谅我......小娅......”
“呃嗯嗯——”
“小娅，你听到了么？说啊，说你会原谅我杀了你的同伴，原谅我夺走了你的一切，原谅我对你的折磨......只有这样我才能给你自由......否则一旦你身上的魔咒解除，我就会失去你的......”
凯拉话语间带上了哭腔，清澈的泪水从一侧眼角滑落，仿若一个蛮不讲理的任性小孩，在求大人给她买天上的月亮。
“主人......不......只有这个我不能......我不能这么亵渎我的......同...伴.......呼......呼嗯......！”
萨兰娅知道，把一切都当作交易，把爱理解为一个人单方面向另一个人泄欲的凯拉，想通过给她制造身体上的快乐，来换得她的“原谅”。
可这是行不通的，既不符合常理，又忤逆了她最后的底线，这是不可能的。
“不，不行......你想要主人怎么做？主人会道歉的，对不起！主人会补偿你，让你舒服的，你...你不喜欢主人对你这样吗？”
“我...喜欢......”
“那就原谅我！原谅我！！”
“唔唔唔啊啊——不......这种事......不应该这样来算......”
“那我要怎么做？！你不明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呜呜呜呜.....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小娅！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啊啊啊啊！！！”
凯拉的语气恼怒起来，动作开始变得暴力，表情也越来越崩坏，显然，或许是认为事情无望，或许是没有敌过内心的诱惑，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玩弄她的身体上。
“别......慢......啊......唔唔......求求......你......”
在啪唧啪唧的奇怪声响中，萨兰娅被推得身体前后摇摆，她抓紧被褥，仰起细颈，先是用破碎的词句讨饶，接着演变成了凄声的尖叫和哀泣，她的大腿反复抽搐、开合，踢打主人的手臂，却收效甚微。
凯拉眼角通红，脸上挂满了泪水，在她耳边哭叫、咆哮，发出了高声的尖笑，对方发了疯一样的粗暴行为，让萨兰娅感受到的早已不是快乐，而是令她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
“唔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撕裂的剧痛中，丧失了贞洁的萨兰娅尖声惨叫，一抹鲜红始自她身下，晕染在床单上，渐渐扩散成了一滩......
可笑的是，她这具堕落的身体，真的对凯拉给予她的疼痛有所反应，扭曲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俘获，她大喊凯拉的名字，蜷起两条修长的大腿，伸手将面前的仇敌拉向自己——
又是一股清澈的涓流，将床单上的的落红冲成了淡粉色......
萨兰娅的眼眶里只剩下了眼白，瞳孔缩成了小小的一点，暂时失去了视物的能力。
等到她视野恢复时，首先看到了自己血迹斑斑的小腹，然后是趴在她身侧，正在把玩着奇怪液体的凯拉。
门响了，外面的人敲得很急促，可是一个大大的书柜正横在门板后，完全堵死了卧室的入口。
“你......醒得真快......”
“主人......”
凯拉两颊晕着可爱的潮红色，轻轻伏在她耳边，对她呵出了一团火热的蒸汽：
“呐...小娅......咱们继续吧，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