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起始与未来之间,黑暗如同无尽的深渊,吞噬了所有的光明。曾经属于星空的光辉早已陨落,世界陷入了永恒的夜幕。在漫长的沉寂之后,世界再次苏醒,却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片无边的海洋之中,漂浮着无数象征着世界的大船。
在这片死寂的海洋上,升起的不再是温暖的太阳,而是死去光明神主的眼睛。它如同一颗冰冷的星辰,悬挂在天空,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这光芒穿透了黑暗,却无法驱散寒冷,反而增添了几分阴森与绝望。
这双眼睛,曾经是光明的象征,如今却成为了末日的标志。它冷冷地注视着这片荒芜的世界,见证着人类最后的挣扎与绝望。在这片由海与舟构成的末世中,它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却也成为了绝望的源泉。
这双眼睛,是过去的终结,也是未来的预兆。它见证了世界的毁灭,也预示着人类的终结。在这片末日的海洋上,人们只能在黑暗中航行,寻找着那一线微弱的希望,尽管他们知道,这希望可能永远也不会到来。
在那艘破旧的船上,无论男女老幼,他们都身披着树叶,仿佛回到了人类的原始时代。简陋的船体,简陋的武器,他们似乎并不理解为何每日升起的太阳会突然改变了模样。然而,他们并不感到恐惧,只是不断嚎叫着,试图让自己的船只在无边的海洋上移动。
他们抬头望向天空,曾经熟悉的星空却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只有如同雕像般的星星,静默无声,不再有任何回应。直到一个漂流者,被他们拉上了船,他的命运便被注定。他们开膛破肚,将他分食,那个男人的脑袋被砸碎,他的眼睛带着惨白的眼神,凝视着这群野蛮的人,再也无法安息。
直到残骸被丢下船,船只继续航行,带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向着未知的海域前进。在这末日的世界里,人性的黑暗与野蛮被无限放大,生存成为了唯一的法则,而那群人,成为了这黑暗海洋上最真实的写照
远处,一艘巨大的帆船,如同海上的巨兽,带着不可一世的侵略性,高耸入云的船身在海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百米高的船体,每一次下压都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仿佛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它以自己的方式宣告着统治。
在它面前,那些野蛮人的简陋船只显得如此渺小,如同脆弱的玩具。当巨轮撞开它们时,那些野蛮人无助地在海中拍打,直到力气耗尽,沉入了冰冷的海底。巨轮上的水手们对此视若无睹,他们的目光冷漠,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船上的年轻水手们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他们回到船舱,躲避着外面的景象。夜晚,黑暗如同无边的幕布,笼罩着一切,恐惧似乎无处不在,但那股黑暗却并未真正侵入船上的人们。船长,一个看似年轻的研究人员,却拥有着万年的阅历,他的眼睛里透露出深邃的智慧。
他紧握着船舵,不断向左转,避开了一艘又一艘的障碍。这是长年累月在海上才能磨练出的本领,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在避开危险之后,他用中指轻轻推了一下眼镜,确认前方没有新的障碍后,便收起了桅杆,带领着船进入巨船的内部,继续他们的旅程。
船长阿德拉特,这位绝对的掌控者,收起了船的桅杆,步入了船的内部。船下是会议厅,而另一处则是船长室。在外面,一个青年靠在船边,身上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气息。船长走了过去,轻声说道:“伊卡,还在守夜呢?”青年伊卡点了点头,继续闭眼感应周围。船长并未停下脚步,继续说道:“话说,你一直摆这副苦瓜脸干什么?”青年抬头,看着船长,平静地回答:“如果你没事干的话,就去找点事做,阿德拉特。”阿德拉特笑了两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旧日的初代星空主神,星空意志的具象化,也无法拯救星空,那你有什么用呢?”伊卡并未被阿德拉特的话激怒,反而继续闭眼感应,身上传来不属于人类的气息,那是属于神明的神性。
在这末日的海洋上,船长阿德拉特和青年伊卡,一个是掌控者,一个是守护者,他们共同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挑战。尽管阿德拉特的话语中带着讽刺,但伊卡的平静和坚定,显示了他作为神明的神性和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在这艘船上,他们各司其职,共同寻找着新的希望,新的光明。
船长室的灯光柔和,映照着船长阿德拉特的轮廓。他站在窗前,凝视着外面的黑暗,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伊卡则靠在船边,他的目光穿透了夜色,似乎在感应着更远的未知。他们之间的对话虽然简短,却透露出一种默契和信任。阿德拉特知道,尽管伊卡外表冷漠,但他的神性使他成为这艘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夜深了,海上的风声愈发凄厉,但船上的气氛却异常平静。阿德拉特和伊卡,他们在这末日的海洋上,两位领导者,就连他们也无法应对海洋的突然变化,即便他们已经非常幸运
船长室内,阿德拉特平静地躺在他的床铺上,沉入了梦乡,期待着第二日的航行。守夜人的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伊卡走到外面,站在探照灯照耀的地方,如同黑暗巨兽胸口的起伏。巨大的风声在耳边响起,如同把人的脑袋按在地上高速摩擦,海水不断上下起伏,其他未被照耀的地方,似乎潜藏着更危险的东西。
伊卡站在那里,他的目光穿透了夜色,凝视着已经变得陌生的星空海。他抬手,周围的捕鲸枪对准了黑暗,两边就这么对峙着。直到黑暗中的某些东西收回了目光,似乎逃向远处,这才让伊卡平静下来。神明的神性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光辉,与船长阿德拉特一起,不断地掌控着这艘巨船。
然而,更加危险的,却在后头,而非前面投来的不善目光。伊卡和阿德拉特都知道,这艘船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海上的风暴和未知的威胁,还有来自深海深处的未知生物,以及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神秘力量。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危机。
突如其来的雷电撕裂了夜空,将海面照得如同白昼。海浪剧烈地起伏,仿佛一头巨兽在痛苦中挣扎。巨船在这狂暴的海面上显得如此渺小,宛如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吞噬。伊卡一脚踹向舱门锁扣,动作迅猛而决绝。他的手中,曾经的神杖再次浮现,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最后的希望之光。
船头下压,海水被激起,如同跳跃的火焰,咸腥的海水铺满了甲板。伊卡的神杖上浮现法阵,法阵如同一层无形的护盾,将整艘船包裹其中。半个船头没入海中,海水被法阵阻隔在外,又再次浮起。他的面无表情,冷静地操控着防御法阵,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仿佛一切的风暴和威胁都无法动摇他的意志。
船鸦站在他的肩膀上,与他一同凝视着前方,面对黑流的海水和未知的威胁。伊卡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如同面对着家畜的屠夫,他的威压似乎让海面也感到了震慑。大海的狂暴和绝望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此刻,偏门悄然开启,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子步入了船舱。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从腰间抽出一把工具,插入设备的推拉把手,轻轻一转,便将屏幕刮开。设备在她的操作下启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伊卡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希顿尼斯?你怎么上来了?”伊卡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的目光透过昏暗的光线,打量着这位大副。
希顿尼斯扎起了蓝色的头发,形成一个干练的马尾,她抬起头,目光坚定,但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我身为卡戎号的大副,不来守船我来干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但伊卡能感觉到,她的到来并非仅仅因为职责。
伊卡虽然不是人类,但他能猜到眼前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上来的。“阿德拉特叫你上来的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了然。
希顿尼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色匆忙地继续操作着设备,她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滑动,仿佛在逃避伊卡的目光。
“有什么要我干的吗?”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伊卡指了指外面,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进船舱,雨点开始稀稀落落地打在甲板上。“把探测声纳打开,探照灯照不了多远,要看远处还得靠那玩意。”他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格外沉稳,仿佛这狂暴的天气对他毫无影响。
希顿尼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向控制台,开始调整探测声纳的设置。她的动作迅速而专业,仿佛已经完全投入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中
海浪变得巨大,周围不断传来啪啦啪啦声的脆响,仿佛是大自然在宣泄着它的愤怒。一些船只的残骸被巨大的海浪拍打在护罩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声纳还在开启当中,希顿尼斯专注地盯着控制台上的屏幕,最终程序完毕,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但外面的海风伴随着刺骨的寒意,如同无形的刀刃切割着她的皮肤。
摩天大楼一般的海浪高高立起,如同巨兽般对着卡戎号一拍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海浪打在船上,带来的是象征不幸的遇难者尸体,以及各种人体碎片和肠子,将防护罩染得一片血腥。混合着大型鱼类的碎片,海浪中还夹杂着不祥的暗影。
突然,一只巨大的大王乌贼被海浪卷起,如同投石机般被抛向卡戎号。防护罩在它的冲击下直接被打破,紧急指示灯亮起,红色的光芒在船舱内闪烁,警告着即将到来的危险。希顿尼斯看着这个场面,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声:“吊梨吗的!伊卡!拖住这家伙!”
伊卡没有犹豫,他的眼神坚定,手中的神杖再次浮现,法阵在船体周围展开,试图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海浪、尸体、碎片,以及各种海洋生物的触手和残骸,都在他的法阵前被暂时阻挡。船舱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但伊卡的冷静和希顿尼斯的果断,成为了他们面对这场灾难的唯一希望。
船舱内,希顿尼斯努力保持平衡,但船体的剧烈摇晃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倾斜的角度已经达到了几乎不可能的地步,海水变成了黑潮,不断袭击着船只。船舱内,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拍打都激起了宛如倒流瀑布一般的千层浪,水幕冲刷着血液,眼前的景象更加可怖。
伊卡站在船舱中央,将法杖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将手插进胸口,掏出自己的心脏插在法杖上。血淋淋的心脏还在跳动,法杖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防护罩变得厚实无比,几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希顿尼斯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艰难地来到卡戎号的第五层。电控系统已经歇逼了,只能人工进行操控。她不断操控控制台,手指在按钮和旋钮间快速移动,终于在最后一刻成功启动了备用系统。
随着备用系统的启动,船体的摇晃逐渐平息,海浪的怒吼也慢慢减弱。希顿尼斯和伊卡,一个在控制台前,一个在法杖旁,他们共同抵御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尽管外面的海面依旧波涛汹涌,但在这艘巨船上,基本能保证活着
伊卡的胸口出现了心脏的虚影,而眼前的心脏快速地枯萎,变成了皱巴巴的皮。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扯下法杖上已经枯萎的心脏,而他穿针引线不断对着自己的胸部进行缝合,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大喊:“把武器系统给我开了!这家伙,这家伙,说不定会继续追杀我们!”他的声音在船舱内回荡,充满了紧迫感。
希顿尼斯脸色黑如锅底,她迅速来到第六层。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在供电装置上,装置顺利启动。她争分夺秒地爬上楼,每晚一秒,小命都可能不保。船体摇晃的撞击如同投石机扔出的石头,动能不断在船舱内部剧烈地摇晃,如同地震一般。
她来到武器系统处,眼神带着仇恨,而所有的武器也是在这时候锁定了长着数万条触手的海怪。那些触手光是一根就高达千米,危险至极。海怪的触手在海面上挥舞,每一次挥动都掀起巨浪,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希顿尼斯的手指在控制台上飞速移动,调整着武器系统的参数
希顿尼斯非常清楚,仅凭现有的武器系统,根本无法干掉那海怪。她迅速调整武器系统,瞄准海怪的眼睛,两发反潜导弹顺着船底发射,精准地打在了那东西的眼睛上。伊卡迅速掌控船舵,狠狠的一甩,船舵如同车轮般不断旋转,伊卡在雨中直接截停了船舵。
他再次朝着对讲机发出近乎吼一样的声音:“打开动力系统!立刻马上!”希顿尼斯即使不用提醒也会做,她迅速启动蒸汽涡轮,六片桨叶四个螺旋桨如同疯了一样旋转,加速逃离了这个地方,这个无时不刻都在要命的地方。
船体在海怪的攻击下摇晃得更加剧烈,但随着动力系统的全力启动,卡戎号开始加速,逐渐脱离了海怪的攻击范围。希顿尼斯和伊卡,一个在控制台前,一个在船舵旁,他们共同抵御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尽管外面的海面依旧波涛汹涌,但他们还有能力反击
希顿尼斯迅速地调整着控制台,而伊卡则在暴雨中掌舵,船舵在他手中如同车轮般灵活转动。卡戎号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因为不断有尸体被刮上来,残缺的脑袋,甚至有不明生物啃咬印记的残缺肢体和器官,带着暗红色的血混合着海水被大风不断地刮上来。甚至有一个死不瞑目的脑袋就挂在防护罩上,脑浆与血液的混合液体从防护罩上缓缓流下。
风雨继续打在船上,伊卡在暴雨中掌舵,圆盘型的船舵被他使用得来去自如。他看见了周围的船舶,但并没有去攻击,而是直接扭头转向希顿尼斯。“鸣长笛一分钟!告诉这些沟槽的家伙,前面他妈的有比其他船只更危险的东西!”他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坚定。
希顿尼斯没有犹豫,她立刻启动了船上的长笛,一连串低沉而悠长的笛声在风雨中响起,向周围船只传递着警告。卡戎号继续加速,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而伊卡则继续掌舵,他的目光坚定,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海上,不是活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
希顿尼斯迅速拉下观察哨岗旁的绳子,一声厚重的鸣笛声划破了风雨的喧嚣。伴随着船头激起的海水,这声长笛的回响在海面上扩散开来。周围的船只听到了卡戎号的警告,原本打算继续前进的那艘船也听到了这声长笛,迅速地转向,向左急促地打船舵。
船长在甲板上凝视着远方,观察员汇报的情况显然更加危险。他们没有选择趁火打劫,反而鸣了两声短笛,表示知晓前方并要求卡戎号进行让步。伊卡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和笛声,大声呼喊:“这家伙要向左转!帮我测距!”
希顿尼斯迅速观察距离,而后拿起对讲机大喊:“可以让步!距离合适!预留空间充足!右满舵!”随着希顿尼斯的叫唤,卡戎号向着另一侧偏去,为那艘巨型货轮让出了一个缺口。那艘巨型货轮也顺着他们让出来的缺口迅速逃了出去,避免了可能的灾难。
在这片混乱和危险的海域中,卡戎号和那艘巨型货轮之间建立了一种默契和信任。尽管面临着未知的威胁,但是也没有选择对对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