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即将发射的时候,敌方射过来两发缆绳,甚至有一些人员顺着缆绳爬过来。伊卡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正当他要出手的时候,捕鲸枪发射的声音在船的顶部响起,一个敌人的脑袋瞬间被贯彻,整个头部四分五裂,头骨混合脑浆和血液直接飞了出去。
一个长着淡胡茬的青年从高处上跳下,“怎么他妈的这么吵啊?”此人醉醺醺的,但手上却拿着一把有着不少划痕的捕鲸枪。他把枪背在身后,从腰间抽出弯刀,对着上来的敌人直接就人头落地。
伊卡面色有些凝重,毕竟放了这么一个杀神出来,不是明智选择,更何况还喝醉了。他担心这个醉汉的失控行为可能会给卡戎号带来更大的麻烦。希顿尼斯也注意到了这个新出现的威胁,她迅速评估了情况,决定暂时不采取行动,而是观察这个醉汉的下一步动作。
卡戎号上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敌人的攻击、醉汉的出现,以及即将到来的战斗,都让伊卡和希顿尼斯不得不更加谨慎地应对。他们必须在保护自己和船员的同时,还要确保这个醉汉不会成为更大的威胁。
伊卡的声音在甲板上响起,带着一丝焦急和命令的口吻:“格雷格·尼普顿!回来!”但格雷格·尼普顿,那个醉醺醺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呼喊,或者说是故意无视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中的弯刀如同旋风一般,每一次挥动都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的杀戮虽然凶猛,但伊卡注意到他没有伤害到自己人,这让他稍感安心。
“第二班次预备!第一班次开火!”伊卡的声音再次响起,加农炮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车轮向后转动,准备再次发射。伊卡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敌方的船,它正越来越近,仿佛一头猛兽向卡戎号扑来。他迅速指挥船员将炮推回原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接舷战。
“准备接敌!”伊卡的声音中充满了决断,船员们从腰间掏出手枪以及弯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与此同时,阿德拉特一直在第五层操作,随着命令下达,他全面开启了武器系统。十几发鱼雷从卡戎号的船体中发射出去,精准地击中了敌船,掀起了巨大的爆炸,敌船前进的速度被直接拖慢,这为阿德拉特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阿德拉特取下墙上的霰弹枪,一路狂奔到甲板上,准备亲自加入战斗。他的身影在甲板上显得格外坚定,霰弹枪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他意志的延伸。卡戎号上的气氛紧张而充满斗志,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伊卡和希顿尼斯在指挥着,而阿德拉特则准备亲自上阵,为这场战斗增添更多的力量
一位青年在阿德拉特的后面,他的橘橙色挑染与暗橙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鼻梁上的眼镜增添了一丝斯文的气息。他紧随阿德拉特的脚步,带领着一群武装人员,他们穿着防弹衣,戴着防暴盔,准备加入战斗。
“托卡列夫,是时候去稳定军心了,带着你的人去把那些上来的家伙剁成渣。”阿德拉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托卡列夫微笑着点头:“是的,船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随着托卡列夫的命令,一伙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冲向甲板,准备迎战。此时,外面的枪弹与刀剑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希顿尼斯格挡住敌方水手的砍刀,下一刻一脚踹在他的腹部。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她直接由后背到身前一招回旋斩,顺着身体直接网上劈开。半个身体缓缓滑落,内脏、血液、胆汁从分开的两段身体缓缓流出,各种声音在船上传出,战斗的残酷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卡戎号上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无论是伊卡、希顿尼斯、阿德拉特还是托卡列夫,他们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着这艘船和船上的人。战斗的紧张气氛笼罩着整个甲板,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战,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伊卡的法杖在瞬间变幻,从一根普通的法杖变成了锋利的长枪,他用这把长枪挡住了敌人的攻击,随后迅速地将枪头刺入敌人的头部。血液和脑浆溅射而出,伊卡的脸上沾染了几滴血迹,但他的眼神依旧冷峻,没有一丝波动。
就在伊卡准备应对下一个攻击时,一个敌人试图从背后偷袭。伊卡的直觉让他感到危险,但就在他即将中招的一刹那,一柄动力锤从天而降,带着蒸汽作为推进力,将那人从头砸到脚。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气雾散去,剩下的只是一滩粘糊带着骨头渣子的肉糊。
伊卡疑惑地看向锤子的方向,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震惊的表情。“督战官先生?!”他惊讶地叫道。托卡列夫的表情严肃,他看着伊卡,微微一笑,“稳定军心和船员一同战斗,可不止你一个人在做。”随即他冲了出去,继续投入到战斗中,锤子再次蓄力。
伊卡这边仔细搜寻,找到敌方船长,法杖再次变幻,变为弓箭。他拉弓搭箭,一箭射穿了敌方船长的腿部,顿时血流如注。敌方船长痛苦地倒下,失去了战斗能力,这为卡戎号的胜利增添了一丝希望。战斗的紧张气氛在甲板上蔓延,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而伊卡和托卡列夫的行动,无疑为卡戎号的胜率增加了几分
希顿尼斯解决两个杂兵之后,目光锐利地扫过战场,她发现了敌方的船长。正当她打算过去解决时,一个皮肤呈现古铜色的年轻人突然出现,挡在了她的面前。这个年轻人背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十字架,他重重地将十字架砸向地面,外面的包壳缓缓脱落,一把巨大的十字双手剑缓缓出现。
希顿尼斯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十字剑狠狠地斩落,与匕首摩擦产生激烈的火花,巨大的声音传出,双方都被弹开了一段距离。希顿尼斯稍微用力就稳住了身形,如同一个吞噬无数生命的猛兽,她迅速地朝着对方的喉咙直去,对方立即抵挡,但那十字剑还是被捅穿,距离喉管甚至只有一点距离。
希顿尼斯迅速脱身,再次准备攻击。她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冷酷,仿佛在告诉对方,这场战斗,她不会有任何的怜悯
希顿尼斯与对方的搏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的武器在激烈的交锋中被同时打飞,不得不转为肉搏。对方的攻势狠辣,每一拳都直击要害,希顿尼斯在千钧一发之际灵活地闪躲,避开了致命的打击。对方以为抓住了机会,奋起直追,但下一刻,他的下路被希顿尼斯的一脚踢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
希顿尼斯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地用出一招阴险的招式,双手直逼对方的喉结。那人冷汗直流,这招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娘们是想把我的喉咙扯出来!”他感到生死一线,甚至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极端求生欲的驱使下,他扭过了头,刚好躲过了那一击。
希顿尼斯继续出招,她的动作流畅而致命,如同一头猎豹般敏捷。她将对方按到墙上,从裤子里迅速掏出一支钢笔,拇指弹开笔帽,尖锐的笔头泛着银光。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冷酷,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她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求饶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冷静地寻找机会,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希顿尼斯展现了她作为大副的嗜杀一面
希顿尼斯的笔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进对方的手掌,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人的手臂。她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在执行一项精密的手术,而不是一场生死搏斗。随着她手上的速度加快,钢笔尖端穿透了真皮层和脂肪层,最终触及到骨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将钢笔牢牢地钉在了对方的肱肌上。
战斗的余波逐渐平息,其他地方的战斗也已结束。地上的这个家伙不断地哀嚎,捂着自己的手,那支黑色的钢笔留在了手上,如同一个残酷的战利品。现场的人受伤的被拉去治疗,死亡的被丢入海中,海面上漂浮着几具尸体,随波逐流。
希顿尼斯离开了刚才的地点,来到指挥层,坐在船长室的另一个桌子上。她的面色极为平静,仿佛刚才血腥至极之事与她无关。她悠闲地转着手中的笔,那支笔在她手中如同一个玩具,轻松自如。她对着阿德拉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说:“看,我做到了。”
阿德拉特却吓得连退几步,他的脸色苍白,显然被希顿尼斯的冷静和冷酷所震惊。希顿尼斯的冷静和果断,以及她对战斗的掌控力,让卡戎号上的每个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尽管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但她依旧保持着镇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毕竟希顿尼斯有精神疾病,要是杀起人来可是没有任何的保留
托卡列夫此刻推开门进来,希顿尼斯的面部表情迅速从刚才的冷酷切换回了人畜无害的状态。她坐在船长室的桌子旁,撕开了一包小蛋糕扔进嘴里,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享受午后甜点的少女。然而,托卡列夫的面色阴沉,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希顿尼斯的对面,把手铐拍在桌上,眼神凌厉。
“我叫托卡列夫·奥克阿奴斯,不仅是督战官,同时也是船上的治安官。”希顿尼斯点了点头,继续吃着蛋糕,似乎对他的严肃态度并不在意。
托卡列夫继续说道:“船上的录像显示你和那人的战斗,你的速度很快,我也很佩服你,但是…”他的眼神如刀,就像眼前的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重刑犯一样“你对他的手法非常残忍,如果不是医疗组出手,那家伙整条手都得废。”他盯着希顿尼斯,眼中是百万分的警惕“我不反对抗击外敌,我注意的是你…”他的眼神如刀,似乎要把面前的女孩解剖。
希顿尼斯停止了吃蛋糕的动作,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看着托卡列夫,等待着他的下文。托卡列夫的严肃和希顿尼斯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双方在无形中进行着争端
托卡列夫的威压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他的眼神锐利如同刀剑,直视着希顿尼斯,仿佛要将她看穿。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佛罗伦萨人的手法,帮派手段,对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希顿尼斯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蛋糕,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她将叉子轻轻放在桌上,尖端指向托卡列夫,仿佛在无声地回应他的威胁。她的动作缓慢而从容,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对峙。
“我想,船长应该不希望我们在这里打起来。”希顿尼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托卡列夫的眼神变得更加严肃,他看着希顿尼斯,仿佛在评估她的反应。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无视律法的味道,这让我十分作呕…”托卡列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他收起了桌上的手铐,别在了腰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告诉希顿尼斯,他不会容忍任何违法行为。
“我会看着你的,生活区和交易区是我的地盘,我希望你下降到那两层的时候…不要做出让我恼火的事。”托卡列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托卡列夫随后转身离开,希顿尼斯靠在躺椅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真是有意思,那位治安官先生,可真是太有趣了~”她轻声说道,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她的笑声在船长室内回荡,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戏剧性
夜幕低垂,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夜空,海风轻拂着卡戎号的甲板。伊卡站在船头,享受着海风的轻抚,烟雾随着他的呼吸在夜空中缓缓消散。烟条的顶部在微风中变红,碎屑随风飘落,最终落入深邃的海中。他随手丢掉了烟头,回头看着身后的阿德拉特,轻松地说道:“哟,还有兴趣出来吹风啊。”
阿德拉特显得有些疲惫,他靠在栏杆上,目光投向远方的海面。“终于是把堆起来的文书还有其他东西给清理完了,在办公桌上写了近一天,打完就写,属实是烦人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伊卡原本想打开烟盒再次拿出一根烟,却发现最后一根也没了。“操,断粮了。”他有些失望地说道,但很快又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阿德拉特只是看着伊卡,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烟你非得抽吗?”他问。
伊卡不断摸着自己身上的口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你说的对,但我就是想抽。”他终于在一番寻找之后,拿出一个被压扁的烟盒,里面还有最后两条烟。“抽了再说。”
伊卡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海风中夹杂着烟草的味道。阿德拉特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两人就这样站在甲板上,享受着战斗后的平静,尽管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宁静可能只是暂时的
夜幕降临,卡戎号的甲板上,格雷格·尼普顿醉态可掬,摇摇晃晃地躺在甲板的内侧,口中念念有词。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条项链,挂着的是他母亲的照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和迷茫。托卡列夫走进甲板,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直接将他赶了出来。
随后,托卡列夫注意到伊卡和阿德拉特正在聊天。他走近,眉头紧锁,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好浓的烟味,抽的什么?纸箱吗?”他皱着眉头问道。
伊卡回过头,将雾气吐成烟圈,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不会品味就不要闻,可惜了我最后一条好烟。”阿德拉特似乎不排斥这味道,摆了摆手,轻松地回答:“我什么都没闻到,你的嗅觉这么发达吗?”
托卡列夫看着二人,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甲板。格雷格在甲板内侧躺下,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阿德拉特有些无语,他看着伊卡,提议道:“伊卡,格雷格喝嗨了就给他背回去,我包你两星期烟钱。”随后他走回了船舱一层。
甲板上,只剩下伊卡和格雷格,海风轻拂,海浪声伴随着他们的呼吸声。伊卡看着格雷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站起身,走向格雷格,准备将他带回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