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补药，这种事情补药啊，我补药结婚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口牙！
而且，而且两个女孩子是不会有结果的口牙！
“姐姐大人…你说喜欢我的意思是？”
河洛抱着洛水的小腿咽了咽口水道。
洛水蹲下身来温柔的捧着河洛的脸，注视着她。
“接下来，我说，你听。”
“师父我呢，原以为生灵都是只会不断重蹈覆辙的愚蠢存在，只知道贪权逐利的目光短浅之辈。”
“但是每当我要彻底对生灵失望的时候，又偏偏总是有些家伙特立独行，摆着一幅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
虽然不多，但是每当在我快要认定这一点想法的时候，又总是会刷新出新的家伙来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不全是愚蠢的东西。”
“仙灵先天而生之，即使世人都说太阳女神和皓月公主孕有潮汐公主，黄昏公主，晨曦公主三女，但那也都是因为太阳与月亮日夜轮转才催生出的概念，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
“有的仙灵先天而生之，属于凭空诞生。像夜晚女神，没有生孕她教导她的人，但她诞生时便知晓自己是为拯救佚界而生。有的仙灵后天而生之，像潮汐公主，因为日夜轮转的原因，在天降之海后诞生，因为悔恨，独自镇守佚海。
但是她们所拥有的成为仙灵之前的记忆，本来就是她们的记忆。”
“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仙灵。”
“就是你师父我。”
“在诞生之前的时候，概念中所存在的都是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他人的庞杂记忆与思想。”
“彼时正值天降之海倾覆后。”
“愚蠢的生灵惧怕水源，却又不得不依赖水源生存，即使是有潮汐公主镇压，它们也依然不敢完全相信水源是安全的。”
“与是它们再一次将活祭法发扬光大。”
“每年都将诸多人投入江河中活活淹死。”
“美其名曰：只要献上祭品，河君大人就不会生气。”
“而我继承了他们生前的所有怨恨。”
“所以我知道了，彼时的生灵高层早就知道水源是安全的，活祭只是它们维护统治的手段罢了。”
“高层可以用来处理政治对手，中层可以用来压迫底层，不给出满意的代价就让其做祭品，反正底层生灵有的是，甚至底层生灵都在幸灾乐祸，嘲笑着他人的苦难，却根本没有想过造成苦难的源头是什么。”
“它们称呼我为河君，而这些祭品都是我向它们索要的妻妾与仆人。”
“呵呵。”洛水的脸第一次变的这么冰冷，捧着河洛的手稍微用力了一点，又继续说道。
“彼时正值山川公主与大地女神疏理世间地脉，她们将许多佚海水脉都陆续引进了大地女神此前为吞噬佚海水而割裂出的沟壑，无数的江河也就此诞生，江河的概念也快速明朗了起来。”
“那是我最清楚的记忆了，一户普通的人家因为收成不好而交不足“代价”，随之而来的就是十岁的小女孩被一个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收差小吏给当众玷污后活祭。”
“但那个小吏没有想到，这个在无数活祭品中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女孩居然复活了，并且化作河君吞噬了他。”
“仙灵的神话你读过吧。大地的眼睛本便是鲜血染成，为了对抗天降之海，大地自戕双目。后来，江河二仙为感山川大地创生之恩，以湖，泊为大地重新做了一双眼睛。”
“百纳川中的归故里，就是我与江仙倾力汇聚而成，其中有无数不愿归去之灵。有人因为爱，有人因为恨，有人因为冤。”
“还有人，则是因为恨不能食我肉，寝我皮。”
“江仙没有如我一般继承个体生灵的全数记忆与思想，也没有继承生灵的怨念。”
“而我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女孩，哪怕后来我知道了这不是我的记忆，我只是一个见证者，我也依然无法释怀。”
“七百年多前战争公主找到了我，希望我出世为她效力，我拒绝了，反正统治人间长达百万年，又或者短短数年的王朝有无数，换了多少次人间也与我无关。”
“我向来觉得仙灵若是多管世事就会带来麻烦，一个仙灵建立的王朝？从未有过。”
“所谓的崇拜，信仰，在我看来都不过是慕强罢了。”
“那不是信仰，那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强者。”
“我从来以为恃强凌弱，恃宠而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就像女孩被一个收差小吏折磨，而女孩成为河君后又折磨了回去。”
“直到七百多年前我见到了战争公主，我当时就觉得她的灵魂很特殊。”
“她和我打了个赌，赌千年之后的太平盛世会不一样。”
“而现在我输了，还输的体无完肤。”
“凡人之身居然可以成就仙灵，而众多仙灵又真的建立了一个不一样的国度。”
“那个老秃驴城主何苦搭上自己的性命呢？你们又何苦送死呢？”
“明明可以活得很好，却偏偏要吃苦。”
“原来是因为这是一个生灵可以为自己负责的国度。”
“只要努力干活，就真的可以更好的活下去，也不会有人敢肆意压迫别人。”
“听说战争公主是天外流星带来的生命，当时我觉得只是一个噱头，现在一想果真如此。”
“拥有佚界之外的视角，让她足以超越佚界历史。”
“世界被她改变了。”
“所以我觉得应该再给过去的自己，也给曾经的女孩一个机会。”
“这个世界的真善美或许比假丑恶更加强大。”
“时间对仙灵而言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需要一个长久的足以跨越时间的证明。”
“河洛，你的灵魂很吸引我，就如同当年的战争公主应无恙。而你的天赋也是空前绝后，我可以笃定，你只要不死，将来必定成仙。”
“不仅仅是仙人，说不定…”
洛水笑了，笑的非常灿烂，只见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