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触手固定四肢,两条触手掀起衣服下摆,剩下两条居然掏出眼影盘和口红!
"等等!你要干嘛!雅蠛蝶——!"
吸盘化作化妆刷,在洛水脸上进行艺术创作。左眼被画成烟熏熊猫眼,右眼涂成死亡芭比粉,嘴唇则被抹成香肠嘴,额头上还用荧光绿眼线笔写着「菜狗の败北」。
河洛已经笑到满地打滚:"姐姐!你现在好像被毕加索强吻过的杀马特!"
"闭嘴!"
话音未落,白玉八爪鱼突然用触手卷来面镜子。洛水看着镜中抽象派杰作,白眼翻到后脑勺:"潮汐!我以海洋女神的名义命令你——"
"哦?"潮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头顶,指尖绕着八爪鱼的一根触手,"你以前昨天偷穿泊无涟的高定鱼尾裙去跳大神时,怎么不提女神尊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洛水秒怂。
白玉八爪鱼突然发出「咕啾咕啾」的怪笑,所有触手同时发力——
「刺啦!」
洛水的草裙应声碎裂,棉质内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更致命的是,触手们开始在她胳肢窝和腰窝疯狂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命...要漏...哈哈哈要漏了!"
在惨绝人寰的狂笑中,洛水的身体逐渐扭曲成人体麻花,最终「嘭」地一声瘫成烂泥,翻着白眼吐着白沫,嘴角还挂着疑似被玩坏的口水。
……
处理完发电的洛水。
“晨曦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陌上玉相当的认真。
“可以啊?”晨曦抿了一口帝流浆答道。
“太阳女神和皓月公主是怎么生下晨曦小姐的呢?”陌上玉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可能关乎到自己和无双以后能不能儿孙满堂。
“哎?晨曦不知道哦?”晨曦摇了摇头。
“是日月轮转带动了晨曦,黄昏,潮汐的概念诞生。”潮汐解答道。
“哎?那,太阳女神和皓月公主其实不是妇妻关系吗?”陌上玉刚刚可是连自己和无双以后要生几个宝宝都想好了。
“关系不是很好呢。”潮汐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闷着帝流浆。
“她们吵架了。”晨曦解答道:“前些日子,太阳娘亲因为左脚先跨进皓月娘亲的闺房门,被罚了跪一万年的蹉衣板。”
“啊?原来太阳女神其实是气管炎吗?”陌上玉惊叹道。
“气管炎是什么?”晨曦不解。
“呜…就是爱老婆的意思。”陌上玉眼睛转了转解答到。
“哦,我还以为是因为太阳娘亲瞒着皓月娘亲给我酒喝才被惩罚呢,原来是因为气管炎啊。”
听起来好像是罪有应得啊!
“其实酒一点都不好喝,我喝完一口连味道都没有尝出来,睡来就已经是躺在床上到第二天了。”
这不是妥妥的喝断片了吗!这么看太阳女神还真是活该啊!
“话说,小河洛,你想要看鲸鱼吗?”晨曦突兀的转移了话题,她两手托腮,看起来兴致盎然。
“哎?陆地怎么可能有鲸鱼?”河洛不可置信。
“有的哦。”陌上玉和无双其其答道。
“从科学角度来讲,鲸鱼是哺乳动物,不算是鱼呢。而从玄幻方面来讲,修为高的水族即使是本体上岸也不会因搁浅而死去?”潮汐听见她们聊起了海洋生物,也是来了兴趣。
“是呢,在第一纪元,佚海包裹着佚界,导致现在也有人能在“内陆”挖出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化石。”博学的陌上玉开始科普道。
“建国以来,帝国西境已经有了许多远古鲸鱼骸骨的考古案例,近十几年,还总有人在传,在燃尽的荒土上,仍然游荡着一条不愿归去的古鲸。”
“双儿曾经远远的见过一眼,是吧?”陌上玉掩面轻笑。
“啊…对!我跟你们说呀,那条古鲸…”
帝国历六百九十五年,九月三十日,夜。
草原的夜幕低垂如墨,银河碎玉般铺陈天际,万千星辰坠在绒布似的穹顶上,将大地笼在幽蓝的微光里。
风掠过及膝的野草,掀起层层银浪,草尖沾着露水,在月光下泛着碎钻似的冷芒。
远处青草的暗影如同蛰伏的巨兽,而近处篝火的余烬早已熄灭,只剩零星火星在灰堆中明灭,像未眠的萤虫。
三十步外,潮汐倚着半截枯树沉睡。月光在她发间凝成霜色发带,海蓝长裙铺展如泻地的星河。沉睡的仙灵连呼吸都带着潮汐的韵律,发梢无风自动时,隐约有磷虾群的光点在虚空中明灭。突然,她眉心微蹙,沉睡中翻动的指尖带起一圈涟漪——三只试图靠近的盐晶傀儡瞬间化作齑粉。
更远处,陌上玉与无双裹在同一条驼绒毯中。陌上玉的月白襦裙与无双的黑皮甲交叠,青玉折扇展开挡在两人头顶,二十八根钢骨垂下银丝织成屏障,将夜露凝成的水珠串成帘幕。无双的下巴抵在陌上玉发顶,梦中仍保持着护卫的姿势,左手虚握着她送的那串沙漠玫瑰蜜琉璃珠,右手却悄悄探进对方袖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茧。
最滑稽的当属洛水。白玉八爪鱼的触须将她缠成蚕蛹,腕粗的吸盘贴着腰肢蠕动的节奏,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其中竟有暗合河川奔涌的天地韵律。
她侧脸埋在草堆里,嘟囔着含混的梦呓:"落木萧萧…再敢…"一缕口水顺着草茎滑落,在触须上晕开微光。
八爪鱼某根触须尖端,赫然用荧光汁液画着井字棋残局。
河洛仰躺在草甸上,后颈枕着交叠的双手。
白卫衣被夜露浸得微潮,腰腹处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呼吸发颤——浑身金光的晨曦正跨坐在她腰间,裙摆垂落的金线缠着草叶,随夜风轻晃时扫过她裸露的脚踝。
仙灵特有的日光气息混着紫藤花香,丝丝缕缕渗进鼻腔,像是把盛夏正午的阳光揉碎了塞进寒夜。
"晨曦…姐姐?"河洛喉结滚动,声音卡在紧绷的喉间。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膝盖抵着自己腰侧的温度,比篝火余温更灼人。
仙灵的金光透过薄衫渗入肌肤,仿佛有万千细针在经络间游走,酥麻中裹着刺痛。
晨曦歪了歪头,发间垂落的金铃铛叮铃作响。她忽然俯身贴近,鼻尖几乎蹭到河洛的下颌:"小河洛的心跳好快呀。"带着蜜糖甜味的吐息拂过耳垂,"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尾音勾着笑,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河洛卫衣下摆,勾开松紧带的瞬间,草叶上的露珠恰好坠在少女裸露的肚脐。
河洛猛地蜷缩,却被晨曦用膝盖压住小腹。
仙灵的重量骤然化作山岳,草叶在她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白玉珠在辫梢疯狂震颤,瘟疫沼泽的腐殖质本能地在掌心凝聚,却在触及晨曦裙摆的刹那被金光熔成青烟。
"别动。"
浑身金光的晨曦姐姐…骑在自己腰上。
河洛汗颜。
她应该不会被潮汐姐姐虾仁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