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逐渐涨潮的沙滩上追逐,凌乱的脚印很快被浪沫吞没。
河洛的卫衣下摆灌满海风,露出截纤细腰肢,洛水回头瞥见的瞬间,忽然被沙坑绊了个趔趄。
河洛趁机扑倒对方,骑在洛水腰际恶狠狠道:"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干净!"
哎……有晨曦姐姐和潮汐姐姐,情况总不至于更加糟糕了吧?
"你确定要这个姿势说这种话?"洛水慵懒地支起上半身,水蓝长发铺在金沙上宛如妖异的海葵。
她忽然屈膝顶住河洛后腰,趁其失衡的瞬间反客为主,指尖探向对方敏感的腰窝:"昨晚是谁蹭着我的腿说姐姐教我双修'?"
"那是踏马绝对是你现编的吧!而且我绝对没有昏迷那么久!"河洛挣扎着去捂她的嘴,却被洛水叼住指尖轻咬。
湿热的触感惊得她缩回手,整个人险些跌进浪涛里。洛水及时揽住她的腰,笑声混着潮起潮落:"慌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先前在太空,洛水已经单方面的切断了感知到河洛心灵的能力,作为偷偷视奸河洛内心的代价,河洛现在可以通过长命锁单方面的感知到洛水的心理状态。
心理状态:好玩
好玩?
捏码码的,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好玩吧?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人是洛水,她好像又释然了。
只见洛水指尖一勾,悬浮在空中的水珠凝成一只小水母,慢悠悠飘到河洛鼻尖上炸开,将本来就湿了的河洛弄的更湿了。
“湿漉漉的小河洛多可爱呀,像只落汤猫崽~”
她边说边戳了戳河洛泛红的脸颊,“某些人昏迷的时候死死拽着我的手喊“姐姐别走”,现在倒害羞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再说了!要不是你游的那么快,我会因为水压变化太快而昏迷吗?!”
河洛气得想去掐洛水的腰,却被对方反手扣住手腕按回沙地。
洛水顺势跨坐在她身上,水蓝色长发垂落成帘,将两人笼在神奇的光晕里。
“真没有?”洛水压低嗓音,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河洛锁骨上未干的水池,“那刚才谁在梦里念叨“洛水姐姐的胸枕起来好软”?”
“你胡说…呜!”反驳的话被洛水突然捏住的脸颊堵成了含糊的咕哝。
“哎呀呀,脸这么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洛水故作担忧地额头贴上河洛额头,另一只手却悄悄掀起她的衣摆,“让姐姐检查检查~”
心理状态:检查身体。
码德,打死她也不信这个诡计多端的姛!
“你个变态奶牛!”河洛一脚踹中对方小腿,趁机翻身压住洛水。
两人在沙地上滚作一团,黄色浪花扑上岸时,洛水突然打了个响指。
哗啦。
一道灵力水柱从天而降,把河洛浇得彻底透心凉。
而洛水早已瞬移到十米开外,却只见她脚下的沙地突然塌陷。
“哎?”
原来是河洛掌心白玉珠幽光闪烁,悠月的藤蔓破土而出,将洛水倒吊在半空。
刚刚的灵力水柱居然是以一种神奇的形式附着在了河洛的身上,让河洛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奇妙的变化,就好像是…代打上号了?
“现在谁才是落汤猫?”河洛抹了把脸上的水,叉腰笑得无比嚣张。
被仙器藤蔓缠成粽子的洛水眨了眨眼,突然委委屈屈地瘪嘴:“小河洛好凶…明明刚才在深海还紧紧搂着我的腰喊“姐姐救我”…”
“我那是昏迷!昏迷!!”
“真的吗?我不信~”
“洛!水!!”
退一万步来讲,洛水真的救了她,但是吧…怎么说呢?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永远都不会满足,比起洛水救了她,她更加在意先前的亲密接触…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她必然不能是犯腱鞘炎的枕头公主,因为以洛水“恶劣”的性子,一定会把她叩爆!
自己可不想把嗓子叫哑。
察觉到洛水现在的心理状态是羞怒,她很满意,只是,还没有等到游戏继续,潮汐的声音从远处幽幽飘来:“再闹下去,利维坦鲸的胃酸要漫到沙滩了。”
两人同时僵住。
洛水:“……先放我下来?”
河洛:“求我啊~”
“求你?”洛水突然勾起唇角,被缚的双手轻轻一挣。
咔嚓!
藤蔓寸寸断裂,她如游鱼般滑到河洛身后,温暖的手指探进河洛阴湿的卫衣下摆:“不如换种方式“求”?”
“等、等等!潮汐姐姐救命啊啊啊——”
海风卷走了少女的惨叫,天边的晨曦公主一手啃着可以带来异能的血肉花朵,一手构筑魔法阵阻拦地幔层外的蝠鲼天使教皇点评:“年轻真好啊。”
潮汐默默给陌上玉和无双的耳朵加了针对性的隔音结界,玩吧,活爹。
河洛的抗议被海风揉碎,哀歌码头随着利维坦鲸尸体的翻身剧烈摇晃。
洛水揽着她的腰一屁股跌坐在渔网堆里,游上岸导致发间缠着的荧光藻类随动作簌簌飘落,像撒了一船碎星。
“放手!晨曦姐姐她们还在…”
“早走远啦。”洛水捏住河洛后颈,指尖漫出清凉的水雾,“现在整片黄昏海…只剩一只偷腥猫和她的储备粮。”
河洛的睫毛颤了颤,潮湿的咸腥味从鼻腔漫到舌尖。
她试图抬手,却发现右臂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压着,侧头看去,洛水正枕在她肩上,湿漉漉的蓝发蜿蜒在两人交叠的衣襟间。
心理状态:休息
暮色将天际染成熔金的琥珀,潮声裹挟着咸涩的腥气漫过礁石。
河洛被迫仰躺在渔网堆叠的褶皱里,湿透的白卫衣吸附着细碎的海藻,随着呼吸在锁骨处摩挲出细密的痒意。
洛水的手指仍紧扣着她的后颈,像捕获猎物的海妖,指尖缠绕的荧光藻类正随着潮涌明明灭灭。
"姐姐的体温...比海水还凉。"河洛蜷缩的脚趾抵住潮湿的渔网,试图避开洛水发梢滴落的水珠。
那些缀着磷光的藻类正顺着蓝发蜿蜒而下,在她肩头洇开星星点点的幽蓝。
洛水忽然轻笑,鼻尖蹭过河洛泛红的耳垂:"小河洛的心跳倒是烫得很。"她屈起膝盖,渔网粗糙的纤维立刻在河洛腰侧勒出浅红的印痕,"方才在深海里抱着我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