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在粗糙的岩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每一次都牵扯着我的神经。身体悬在百米高的虚空之上,仅凭一根拇指粗细的尼龙绳维系着生命。下方是无尽的黑暗,冰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亿万年来岩石的尘埃气息,沉重地挤压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头顶,探险队头灯交织的光柱刺破浓稠的黑暗,在巨大的穹顶和嶙峋的怪石上投下晃动的、扭曲的光斑,如同某种巨兽不安的心跳。云英咬紧牙关,双脚蹬住湿滑的岩壁,努力对抗着绳索的摆动。每一次晃动,都让心脏几乎撞出喉咙。汗水混合着岩壁渗下的冰冷水珠,顺着额角滑落,刺得眼睛生疼。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指尖下意识地隔着厚重的防刮布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将脚踩到了地上。头灯的光束再次汇聚,刺向那狭窄、幽深的支洞入口。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带着更浓重的土腥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弱的腐败气息。洞壁向内挤压,只容一人勉强通过。走了不知多久,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越来越重。起初只是隐隐约约,仿佛来自遥远地心的叹息。渐渐地,那声音清晰起来,不再是单纯的“叹息”,而是某种低沉、含混、毫无韵律的嗡鸣,像是无数只巨虫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摩擦着翅膀,又像是地底深处传来永不疲倦的研磨声。它并非通过空气振动传入耳膜,更像是直接钻入骨头缝隙,在颅腔内嗡嗡作响,搅动着脑髓。云英心中不断再想,难道雅惠她们的真的在这里藏了宝贝。
由于地表进行过一次小规模爆破后,形成人为地质灾害的地裂缝,导致在这下面通行的过程并不容易。而且越往下后,磁场的变化却越来越强了。一会可是尝试 下联系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