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的目光似乎专注地盯着黑板上的线条,身体也随着动作极其轻微地晃动着。
然而,她那只原本只是覆在苏予安手背上引导的手纹丝未动,但那只空闲的、撑在讲台上的左手,却借着讲台高度的完美遮挡和身体晃动的自然掩护,极其自然地、极其缓慢地向下移动了一寸。
那只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极其轻缓地扫过了苏予安暴露在外的、那截敏感的腰侧皮肤!
“!!!”苏予安浑身猛地一激灵!像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那触感冰凉又带着难以言喻的侵略性!她差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嗯?”顾清浅极其轻微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重新覆在她腰际上的手微微用力,轻轻一捏腰上的软肉,仿佛在提醒她专心“学习”。
同时,她那贴近她耳廓的低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警告意味。
“……苏同学,注意力要集中。你也不想……让下面的同学看到什么‘特别’的教学方式吧?”
苏予安憋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都隐隐浮现!
老妖婆!她绝对是故意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她怎么敢?!
不敢动,不敢有任何大的反应,生怕引起下面同学的注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眼神疯狂地表达着无声的抗议和“你等着”的威胁。
“就像这样……”顾清浅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仿佛只是在专注教学。
她的左手并未离开,反而借着讲解一个复杂弧线的机会,整个手掌的侧缘,极其隐蔽地、带着一种评估意味的力道,轻轻贴压在了苏予安那一小截露出的腰窝凹陷处。
甚至用拇指指腹极其缓慢地、如同羽毛搔刮般,摩挲了一下那敏感的肌肤!
与此同时,每一次晃动,苏予安的后背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阵温软的、富有弹性的压迫感!
而此刻,腰侧那隐秘的、如同亵玩般的触碰,更让她头皮发炸!
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握着粉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关节发出“咯咯”轻响,粉笔几乎要被捏碎。
腰侧被抚摸过的地方残留着顾清浅手上的冰凉,她想要蜷缩,却又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后背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到能感知顾清浅呼吸的细微起伏。
她能感觉到杜玉在下面好奇又困惑的目光,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侧后方黑渊那道冰冷视线如同实质的锁链,牢牢锁在她和顾清浅紧贴的身影上!
公开处刑!这绝对是带着隐秘亵玩的酷刑!
苏予安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沾湿了粉色的鬓发,顺着滚烫的脸颊流下。
她只能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铁锈味,才勉强抑制住不轻呼出声。
顾清浅似乎对他剧烈的生理反应颇为满意。她依旧“专注”地讲解着,右手稳稳地、带着她那只完全沦为工具的手,在黑板上画完最后一道流畅的弧线。
那只在她腰侧作恶的左手,也仿佛只是无意停留般,在她画完最后一笔的瞬间,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移开,重新撑回讲台边缘,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明白了吗?”
她终于松开了覆在苏予安手背上的右手,身体却并未立刻退开,温热的吐息依旧拂过苏予安红得滴血的耳廓,带着一丝得逞后的慵懒。
苏予安如同被烫到般猛地向前一缩,后背瞬间失去了那份温热的压迫感。
腰侧那令人心悸的触碰也消失了,只留下大片冰冷的空虚和更深的战栗,以及腰际皮肤上仿佛还在燃烧的异样感。
她低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水手服布料。握着粉笔的手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指尖冰凉。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还有一半是被这“教学方式”给刺激的。
“看来实践比理论更有效。”
顾清浅退后半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苏予安狼狈不堪、脸颊绯红、眼神涣散、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深、更满意的弧度,“下去吧,好好‘体会’。”
苏予安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踉跄着逃回了自己的座位。重新跌坐回那张硬木椅子的瞬间,臀部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弹起来。
她只能再次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半边悬空姿势,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不敢抬头,不敢看任何人,只觉得脸上、耳朵、尤其是腰侧那刚刚被隐秘抚摸过的地方,热度几乎要将他点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腰侧的皮肤,仿佛想擦掉那残留的、令人心慌的触感,却只让那异样的感觉更加鲜明。
黑板前,顾清浅优雅地转身,目光扫过台下三个“学生”。
杜玉依旧一脸懵懂,似乎只看到了老师认真辅导学生的场景;黑渊帽檐下的阴影纹丝不动;
而那个粉毛猫耳、穿着水手服、一只脚光着、浑身散发着羞愤欲死气息的“苏同学”,则像一只被彻底淋湿、炸毛又无力的猫咪。
“那么,”顾清浅清冷的声音再次打破沉寂,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下一个核心概念:心灵熵阈值。这是衡量术战者精神稳定性与恶魔力量侵蚀风险的重要指标。苏予安同学……”
苏予安身体猛地一颤,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来了!
“请回答,”顾清浅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她低垂的脑袋上,“当‘引导者’在深度介入能量节点时,如何判断自身心灵熵临近阈值崩溃的临界点?其最显著的前兆特征是什么?”
问题如同冰水浇头。心灵熵阈值?临界点?前兆特征?
苏予安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在讲台上的“贴身辅导”带来的冲击远未平息,剧烈的羞耻感和混乱完全挤占了她的思考空间。
江荨塞给她的那些拗口理论,此刻如同被搅乱的浆糊,一个字也抓不住!
冷汗再次浸湿了她的后背。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教室里死寂一片,她能感觉到顾清浅镜片后那等待看好戏的目光。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那个……”
她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试图抓住一点模糊的印象,“精神力……波动……剧烈?情绪……不稳定?”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不确定。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清晰失望的嗤笑从讲台方向传来。
顾清浅微微摇头,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看来苏同学对核心概念的理解,远未达到及格线。表述模糊,核心要点缺失。”
她放下手中的粉笔,指尖轻轻拂过讲台光滑的边缘,动作优雅得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她的目光再次锁定苏予安,清晰地吐出宣判:“依照课堂规则……”
苏予安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脱袜子?不!那已经脱过了一只!顾清浅恐怕不会这么让她轻易的过这关。
她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落在了苏予安水手服领口处,那枚系得规整的白色方形领巾上。
“那么这次就脱掉你的领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