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首相也挺惨的”奥莉维雅将党卫军制服褪下,黑色的制服显得她格外的帅气,她是激进党的议员,“至上”党与激进党都主张武力扩张,所以激进党女大统领便要求她们这些能战斗的党员加入党卫军。
奥利维雅接着说“维多利亚曾经也是一个好女孩,只是曾经被异族所伤,全家灭门”奥利维雅松了松领口,党卫军的衣服通体漆黑就像维多利亚的眼睛一样深邃,还有那如同血色染红的头发,都为她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所有的异族都不是坏蛋,只不过是少数而已”洛司芙对着奥莉维雅说着,“我难道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想穿上这身党卫军的皮?”奥莉维雅懊恼的说着。
“她的仇恨找错了对象。”艾丽西亚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拿无辜者的血来浇灭自己的恨,和那些血族有什么区别?”
洛司芙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杯沿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党卫军已经在芙城外围设了卡,昨天有个卖草药的兽人老婆婆,就因为没带登记徽章,被他们打断了腿。”她声音发颤,“那些孩子……魔科三班有三个精灵族学生,现在吓得连宿舍都不敢出。”
奥莉维雅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黑色党卫军制服的袖口被扯出褶皱:“我试过传递消息,可所有信件都会被拆开检查。党卫军的队长是维多利亚的亲妹妹,那个疯子信奉‘血统净化’。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皇女的消息,以及保护好芙城的百姓”艾丽西亚对着她们俩说着。
另一边。
帝国国会大厦
“士兵们,党卫军们以及皇家护卫队”维多利亚大喊着极为亢奋。
维多利亚站在国会大厦的高台上,声音通过扩音魔法传遍广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钢钉,扎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她那身暗红色的首相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袍角绣着的黑龙图腾仿佛活了过来,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嗜血的光。
“帝国的子民们!”她猛地扬起手臂,手中的权杖重重砸在石台上,紫水晶顶端迸射出刺眼的光芒,“我们的土地正在被异族蚕食,我们的血脉正在被玷污!看看那些非南娜安人,他们用卑劣的手段窃取我们的资源,用肮脏的魔法污染我们的空气!”
台下的党卫军齐刷刷举起左臂,黑色制服在广场上连成一片墨色的海洋,他们的袖口绣着银色的骷髅,那是新颁布的“净化徽章”。“血统!荣耀!”的呼喊声浪此起彼伏,震得国会大厦的玻璃窗都在发颤。
她拿起首相印,在向魔族宣战的诏书上签字画押,此时大军开拔,激进党通过世界镜的碎片勉强穿过死亡之森。
死亡之森的瘴气在大军踏入的瞬间翻涌起来,墨绿色的雾气像活物般缠绕上士兵的脚踝,将他们的黑色制服浸出点点霉斑。党卫军第一师团师长,那个总爱把“扩张即正义”挂在嘴边的独眼师长,此刻正用仅剩的左眼死死盯着手中的世界镜碎片——那碎片在瘴气中不断闪烁红光,映得他脸上的刀疤如同蠕动的蜈蚣。
“按原定路线推进!”他嘶吼着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瘴气中泛起诡异的蓝光,“第一个踏平魔界边境要塞者,赏黄金百两,封世袭男爵!”
他们来到了魔族边城娜多堡,他们强力破开娜多堡的城门,由于帝国宣战令是上午发的,很多城市并没有接到消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娜多堡的城墙在炮火中摇摇欲坠,碎石混着魔族士兵的嘶吼坠落。党卫军的黑色洪流涌入城门时,正撞见早起挑水的魔族少女,她木桶里的清水溅在士兵锃亮的皮靴上,换来的是冰冷的剑锋——那士兵甚至没多看她一眼,剑锋扫过少女脖颈时,她发间的银色铃铛还在叮当作响,最后坠入血泊,声音戛然而止。
喊杀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
城内的街巷很快变成了屠宰场。魔族平民的惨叫声、孩童的哭嚎声、金属碰撞的铿锵声混在一起,被炮火扬起的尘土覆盖。一个抱着孩子的魔族母亲蜷缩在墙角,她背后的蝠翼早已被子弹击穿,鲜血染红了怀里孩子的黑色卷发。当党卫军士兵的皮靴踩碎她面前的石板时,她猛地抬起头,露出尖利的獠牙——那是被逼到绝境的本能反抗,却被士兵反手一刀刺穿了喉咙,鲜血喷溅在孩子惊恐的脸上。
独眼师长踩着满地的尸骸走进城主府,这里的水晶吊灯还在摇晃,映得墙上挂着的魔族地图支离破碎。城主是血族帝国的小子爵,手里拿着剑誓死抵抗最后被党卫军活活拿银制子弹打死。
师长说“改革党遗留下的东西就是好用”
独眼师长龙梅尔·冯·博艮蒂站在城主府的露台上,用望远镜眺望着远处魔界腹地的轮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身后,党卫军士兵正将搜刮来的魔族财宝装车,那些镶嵌着血色宝石的首饰、刻满古老符文的金属器皿,在瘴气中闪着诡异的光。
“通知下去,休整三小时,继续向纵深推进。”他放下望远镜,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我要在日落前,看到下一座魔族城堡的旗帜倒下。”
“报~帝国党卫军第二师团到”
三小时后,娜多堡的火光仍在天际跳动,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巨兽。党卫军第二师团师长海因茨·霍克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马蹄踏过城外堆积的尸骸,发出沉闷的碾压声。他摘下沾着血污的皮质手套,露出手腕上那枚“至上”党特制的青铜徽章——与即将强制非南娜安人佩戴的徽章别无二致,只是他的这枚镶了金边,刻着“先锋”二字。
“龙梅尔,你的速度太慢了。”海因茨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金属,他指了指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士兵们推着的攻城炮还在冒烟,炮身上的党徽在残阳下泛着冷光,“首相的命令是‘三日踏平魔界边境五城’,你这第一座就耗了半天,是打算让议会给你发‘磨蹭勋章’?”
龙梅尔斜睨着他,独眼的眼白因愤怒而充血:“有本事你去闯死亡之森的瘴气?我的人折了三分之一,你倒好,踩着我们的血路过来捡便宜。”他猛地将佩剑插回鞘中,剑鞘撞击甲胄的声响惊飞了城墙上栖息的乌鸦,那些乌鸦盘旋着俯冲,叼起地上散落的眼球,翅膀扫过攻城炮的炮口,带起一阵腥臭的风。
海因茨冷笑一声,翻身下马,从马背上的皮质包裹里掏出一卷地图,狠狠拍在龙梅尔面前的石桌上。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了下一个目标——黑鸦堡,那是魔界边境的粮食储备重镇,城墙由黑曜石砌成,传说中布有血族女皇亲自设下的防御魔法。
“首相的密令。”海因茨压低声音,指尖点在地图上的一处凹陷,“黑鸦堡地下有通往魔界腹地的密道,是三百年前神魔大战时遗留的。拿下它,我们就能绕开正面防线,直插血族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