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人界,一封魔法快报传回首相府,人类大捷,金银财宝被源源不断运回帝国,虽然魔族土地稀缺,但她们是真有钱,魔族首府君临府是矿产生产重地,君临府下矿洞无数,足够养活血族帝国皇室百年,党卫军下一个目标便是重创血族帝国征服魔界。
虽然帝国表面上光鲜亮丽但已是外强中干,靠征服不断以战养战,党卫军的后勤已经跟不上了,死亡之森的瘴气在腐蚀他们的心智。
“帝国不能停止脚步”维多利亚重新站上帝国大厦的演讲台。
“帝国南部邦国曾经是帝国的一部分,这些南安娜人一定想要重回帝国的怀抱。”虽然是这么说那些被民族主义洗脑的人可能不知道,但那些贵族政客可是一清二楚,帝国南部诸邦国是粮食大国,那里的土地亩产高的惊人。
“我签署帝国第一首相加急令向南方诸国发出最后通牒,若三小时后不给答复,那就开战”维多利亚疯狂的说道。
南帝国首相加急令:
标题,南君士坦丁城或者战争
三小时的时限像一柄悬顶之剑,压得南方诸国的朝堂人心惶惶。南君士坦丁城的议会大厅里,水晶灯的光芒都透着几分惨白,各国使者的衣袍下摆沾满了赶路的尘土,手中的加急令被捏得皱巴巴的,纸上“战争”二字的墨迹仿佛要渗出来,洇染开一片绝望的阴影。
“开战?我们的粮食刚够过冬,拿什么跟南帝国拼?”西拉王国的使者猛地拍案,他腰间的铜扣撞在石桌上,发出哐当巨响,“他们刚打完魔族,正是士气最盛的时候,这分明是逼我们投降!”
坐在首位的南君士坦丁城主巴列傲·君士坦丁缓缓转动着指间的玉扳指,那玉扳指上雕着饱满的稻穗,是南方诸国的象征——这里的土地养出的粮食,曾让南帝国的贵族都垂涎三尺。“投降?”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泥土的厚重,现在投降我们100年前的独立不是白独立了吗。
“现在向联邦合众国求援,告诉她们如果她们来支援我们就向她们年年提供粮食给她们”巴列傲对着各邦国说着。
大军压境,这次出征的是帝国皇家护卫队,党卫军抽不开身全在西线战场源源不断的进入魔界,皇家护卫队可不是党卫军,她们一个个心高气傲,当初保守党执政可以说是风光无限,皇家护卫队的士兵们身着银白相间的铠甲,甲胄上雕刻着象征帝国荣耀的双头鹰徽章,阳光洒在铠甲上,折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他们胯下的战马皆是精心挑选的良种,鬃毛梳理得油光水滑,马蹄踏在南君士坦丁城的土地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帝国的威严。
护卫队统领是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名为凯撒·罗慕路斯,他的家族世代为皇家效力,骨子里刻着对帝国的绝对忠诚。此刻,他正勒着马缰,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南君士坦丁城的城墙,城墙上飘扬的南方诸国旗帜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三小时已到,”凯撒的声音通过扩音魔法传遍战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巴列傲城主,考虑得如何了?是献城,还是让这座城池沦为焦土?”
城墙上,巴列傲·君士坦丁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剑身映出他坚毅的脸庞。“凯撒统领,”他的声音同样通过魔法传了出去,带着决绝,“南君士坦丁城的人民绝不会屈服,我们宁愿战死,也不会让先辈们用鲜血换来的独立付诸东流!”
“冥顽不灵!”凯撒冷哼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城墙,“皇家护卫队,进攻!”
瞬间,一个个魔法师向城墙发射火球术等攻击魔法火球拖着橙红色的尾焰划破天际,砸在南君士坦丁城的城墙上,炸开的火光将石砖烧得焦黑,碎石混着烟尘簌簌坠落。守城的士兵们举着附魔盾牌奋力抵挡,盾牌上的防御符文在火球的冲击下泛起淡蓝色的光晕,却像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巴列傲挥剑斩断一枚呼啸而来的火矢,火星溅在他的铠甲上,烫出细小的黑点。
收到南方邦国的求援,联邦合众国女大总统安格拉·唐纳德收到消息后便发布声明强烈谴责南帝国。
联邦合众国的国会大厦内,气氛凝重如铅。安格拉·唐纳德站在椭圆形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中的求援信被指尖捏出深深的褶皱。窗外,星条旗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旗角的磨损处像是在无声诉说这个年轻国家的挣扎与坚韧。
副总统柏轮·张对着安格拉说着“赵南帝国首相说咱们无意与其争斗,将南方邦国让给她们签订条约”柏轮是一个绥靖主义者。
“柏轮你也是东大陆人你难道不知道她们党卫军的残忍吗”安格拉猛地转身,将求援信狠狠拍在红木办公桌上,信纸边缘的火漆崩裂,露出下面南君士坦丁城的城徽——那是一株沉甸甸的麦穗,此刻却像在滴血。“绥靖?”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指尖戳着地图上南帝国的疆域,那片被红笔圈出的区域正像墨渍般浸染着南方诸邦的绿色,“你以为把南方让出去,她们就会收手?维多利亚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满足’这两个字!”
她走到墙边悬挂的联邦宪法前,手指抚过泛黄的纸页上“自由与平等”的烫金大字。“
“这可由不得你”只听一声响,总统办公室的大门便被踹开联邦国防部参谋长将总统令拍在桌面上强迫安格拉签下。
安格拉看着桌面上那份冰冷的总统令,又瞥了眼站在门口、腰间配枪的卫兵,指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国防部参谋长脸上的横肉在顶灯的光线下抖动,“莫索尼·贝托我早该除掉你”安格拉对着莫索尼说着。
莫索尼·贝托联邦合众国国防部参谋长兼联邦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
莫索尼冷笑一声,伸手按住腰间的配枪,金属的冰冷透过布料渗出来,像一条毒蛇缠上安格拉的脊背。“除掉我?总统女士还是先看看窗外吧。”他朝着落地窗抬了抬下巴,安格拉转头时,正看见国会大厦前的广场上,穿着黑色制服的联邦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举着“和平共处”的标语,与维护秩序的宪兵推搡在一起,标语牌上的油漆被蹭掉,露出里面粗糙的木板,像极了南帝国即将分发的青铜徽章背面。
“南方诸邦的粮食?联邦的工厂需要铁矿,南帝国答应分我们三成魔界矿产。”莫索尼拿起那份总统令,用指尖点着签名处的空白,“签字,你还是合众国的英雄;不签,明天的报纸上,你就是‘破坏和平的战争贩子’。” 安格拉的指尖悬在签名栏上方,钢笔尖的墨水在纸上洇开一个小小的黑点,像一滴凝固的血。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联邦的自由,是拿枪杆子护着的,不是靠签字画押换来的”。可此刻,国防部的密电还在桌角震动,上面显示着东西海岸的舰队已被莫索尼以“演习”名义调离,首都的防卫力量只剩一个连的宪兵。
“我签。”她猛地按下钢笔,笔尖划破纸张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但你记住,莫索尼,用别人的骨头换和平,迟早会被骨头渣噎死。”
莫索尼拿起签好的总统令,满意地拍了拍安格拉的肩膀,他的手套上还沾着机油味——那是刚从兵工厂视察回来的味道。“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