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埃联盟被分为两块,大陆以乌拉尔山脉分为两块,西边是欧罗巴大陆,东边为东方大陆,两大陆隔海相望。
东大陆以东方帝国为主导的东陆共荣圈和它的朝贡体系。
西伯利亚人民共和国以加盟国身份加入苏维埃联盟,那里常年寒冷,以东方帝国的暖气供应才得以生存,东方附属岛国以天皇为象征统治者,实则统治者都是东方帝国人。
东方帝国以九州之地问鼎东大陆。
此时东方帝国正经历变革,立宪就在今日。
北平现在应该叫做顺天城。
顺天城内金銮殿,左边是旧臣穿着长袍,右是改革党穿着南帝国西装笔挺的站着。
而龙椅上,小皇帝朱怡宁女皇在龙椅上瑟瑟发抖,毕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虽然岁数小但胸前的波涛汹涌可是成年人的几倍,黑色长发及腰落在龙椅上,黑色瞳孔布满水雾好像被欺负的要哭出来了,十分可爱。
“呜..爱卿们...可不可以小点声嘛,朕的耳朵有点疼”朱怡宁的手握着象征天子的宝剑摩挲着剑鞘。
金銮殿的梁柱上,盘龙浮雕在檀香烟雾中若隐若现,左边旧臣的皂色朝服与右边改革党笔挺的西装形成刺眼的割裂。朱怡宁攥着剑鞘的指尖泛白,明黄龙袍的袖口滑落到小臂,露出皓腕上一道刚被玉镯硌出的红痕——那是今早李太傅硬塞给她的“镇国之物”,此刻却硌得她心慌。
“陛下!”吏部尚书周瑾年往前半步,补子上的仙鹤在晨光里抖落几片金线,“立宪便是削权!祖宗的家法岂能容南蛮的规矩玷污?”他身后的旧臣们纷纷附和,朝珠碰撞的脆响像串成串的警钟。
对面的改革党领袖沈砚之推了推金丝眼镜,晨露从他西装翻领滴落,在金砖地面晕开细小的湿痕:“周大人怕是忘了,去年黄河决堤,南帝国的蒸汽机船三天运完了咱们三个月的赈灾粮。”他展开一卷羊皮纸,上面的《君主立宪草案》,“保留陛下的尊荣,将税权、军权归于议会——这不是削权,是让东方帝国能跟上世界的船帆。”
“皇帝保留选拔权以及罢免权这已经是我们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沈砚之的声音透过金銮殿的穹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议会将由民选代表组成,陛下保留的选拔权,是对贤能者的最终认可;罢免权,则是防止议会走向偏颇的最后防线。这不是让步,是东方帝国该有的平衡。”
朱怡宁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剑鞘上的龙纹,黑色瞳孔里的水雾渐渐散去些。她看向左边的周瑾年,对方朝珠上的翡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极了三年前逼死先帝的那杯鸩酒;又看向右边的沈砚之,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怀表链,那是去年赈灾时,南帝国艾米莉亚殿下送的礼物,表盖内侧刻着“天下为公”。
“朕...朕不懂什么立宪。”小女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刚才稳了些,“但朕知道,黄河边的百姓在啃树皮,而国库的银子,还在给老王爷们修戏台。”她忽然举起那柄象征天子的宝剑,剑鞘撞在龙椅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沈爱卿说的议会,能让百姓吃上饭吗?”
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上前一步,深深鞠躬:“陛下,议会或许不能立刻让所有人吃饱饭,但能让每一粒粮食都用在该用的地方。南帝国的经验告诉我们,把账本摊开在阳光下,贪官污吏便无处遁形。”
周瑾年气得发抖,朝珠几乎要被他捏碎:“一派胡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泥腿子进议会,岂不是要翻天?”
“翻天又如何?”朱怡宁突然站起身,明黄龙袍在她身后铺开,像一片流动的金云。她虽仍有些瑟缩,却死死攥着宝剑,“朕的子民,朕自己疼。若祖宗家法护不住他们,这规矩,便该改改了。”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旧臣们的脸色青白交加,改革党则眼中发亮。沈砚之再次鞠躬,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陛下圣明!”
朱怡宁抿了抿唇,黑色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泛红的脸颊:“那...就按沈爱卿说的办。但朕有一个条件,议会里,必须有女子的位置。”
沈砚之一怔,随即朗声应道:“臣遵旨!”
周瑾年瘫坐在地,望着龙椅上那个看似柔弱却突然挺直脊梁的小女皇,忽然觉得,这金銮殿的盘龙,好像真的要换一种活法了。
三日后,《东方帝国君主立宪诏书》昭告天下。顺天城的街头,百姓们围着布告栏,听识字的先生念着“议会选举权”“男女同工同酬”,有人激动得落泪,有人将手里的窝头高高举起,像捧着一颗新生的太阳。
“自太祖高皇帝驱除鞑虏到成祖永乐皇帝的五次亲征,朕深感荣幸是朱家子孙,承先祖之基业,守九州之疆土。然时代流转,江河日新,南有罗斯工农之兴,西有联邦合众之制,皆以民为本,方得长治。朕虽年幼,却知“民为水,君为舟”之理,昔日漕运堵塞,灾民流离,非朕之过,实乃旧制之弊。
今立议会,非弃祖宗之法,乃取其精、去其粕。太祖曾言“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成祖派郑和七下西洋,广纳万国之智,皆是变通之例。议会设上下两院,上院承勋贵旧臣,存议事之智;下院纳农工士子,听万民之声。朕之选拔权,为举贤才于草莽;罢免权,为纠偏失于朝堂。
尤记去年冬日,顺天府大雪,朕微服出宫,见贫民窟有母女相拥而冻毙,其屋前却悬着“皇恩浩荡”之牌。那一刻朕方知,龙椅上的鎏金,不及百姓灶台上的一碗热粥。故诏告天下:自今日起,女子可入学堂、可进议会,凡纳税者,不论男女、不分贵贱,皆有选举权。漕运改由南帝国技师督造,铁轨通至九州,务使粮税不被中饱,赈灾不被拖延。
祖宗之灵在上,朕朱怡宁以天子剑为誓:若议会失德,朕必罢之;若官吏贪腐,朕必斩之;若九州有一人饥寒,朕便一日不进珍馐。愿这立宪之制,如黄河之水,虽曲折而东向,终汇于天下大同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