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里的烛火跳了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晃得愈发柔和。朱怡宁攥着龙袍下摆的指尖渐渐松开,反而小心翼翼地覆上艾丽西亚还停在她后脑勺的手——那只手比她的小一圈。
“其实……”朱怡宁的声音低得像呢喃,黑眸里映着烛火的碎光,“我早就听说过你。沈爱卿给我看过芙城的画。”她轻轻晃了晃艾丽西亚的手,像在撒娇,“我还以为你是很高大、很严肃的人,没想到……”
“没想到我这么‘好欺负’?”艾丽西亚笑着接话,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惹得朱怡宁像被痒到般缩回手,却又立刻缠了上来,攥得更紧。
心脏一直砰砰的跳真的有点忍不住了,朱怡宁好想欺负欺负艾丽西亚。
朱怡宁的指尖在艾丽西亚掌心轻轻蹭了蹭,像猫爪挠过心尖,连呼吸都跟着发颤。她忽然起身,明黄色龙袍裙摆扫过地毯,带起几片玉兰花瓣,竟直接将艾丽西亚圈在了椅子与自己之间。暖黄的灯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原本软乎乎的黑眸里,竟透出点像模像样的“强势”。
“是有点想欺负。”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却故意压低了些,指尖轻轻挑起艾丽西亚的下巴,“谁让你身上的味道,总勾得人想靠近。”
艾丽西亚挑了挑眉,没躲,反而顺着她的力道微微仰头,海蓝色制服领口的银徽章蹭过朱怡宁的指尖。“陛下确定要‘欺负’我?”她眼底藏着笑意,故意往朱怡宁掌心蹭了蹭,“我可是能斩吸血鬼的人,万一反击……”话没说完,朱怡宁就慌了神,指尖猛地收回,像被烫到般攥着裙摆后退半步,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我、我就是说说!”可看到艾丽西亚眼底的促狭,又不服气地往前凑了凑,伸手揪住她的制服衣角,“那、那你不许反击!我是陛下,你得听我的!”
艾丽西亚看着她又怂又硬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抬手,指尖轻轻捏了捏朱怡宁泛红的脸颊,触感软得像刚出炉的荷花酥:“好,听陛下的。那陛下想怎么‘欺负’我?”
朱怡宁被她捏得脸颊发烫,却倔强地没躲开,反而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脑袋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吸了口奶香:“就、就抱一会儿。”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母后走后,就没人这么抱着我了。”
闻着闻着就有点沉沦了,毕竟这么好闻的味道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眼眸中冒着爱心,这位女皇有点不受控制的说出大胆的话“为什么这么可爱,你应该属于我,我的小艾丽西亚,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为什么?”
颈窝传来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混着玉兰花瓣的清甜,让艾丽西亚的指尖微微发颤。她能感觉到朱怡宁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明黄色的龙袍金线蹭过她的手背,像细碎的星光落在皮肤上。
“陛下……”艾丽西亚的声音放得很轻,怕惊扰了怀里这个突然袒露心迹的小姑娘。她抬手,轻轻顺着朱怡宁乌黑的长发,指尖划过发间散落的玉兰花瓣,“喜欢不是要‘占有’呀。”
可朱怡宁却把头埋得更深,鼻尖蹭过艾丽西亚的锁骨,带着点撒娇的蛮横:“我不管……”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水汽,“看到你吃荷花酥的样子,看到你帮我揉后脑勺的样子,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顺天城的冬天好冷,西暖阁只有我一个人,我想让你陪我看夜明草发光,陪我吃蟹粉小笼……”
她的语气里带着病态,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朱怡宁的指尖开始不老实,隔着海蓝色的制服,轻轻蹭过艾丽西亚的腰腹,动作带着少女的笨拙,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滚烫的气息扫过艾丽西亚的颈侧,让那片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陛下,别这样……”艾丽西亚试图轻轻推开她,指尖却触到朱怡宁泛红的眼角——小女皇的黑眸里满是委屈与执拗,像迷路的孩子攥紧了唯一的糖,怎么都不肯撒手。
可朱怡宁根本不听,反而得寸进尺地踮起脚,唇瓣擦过艾丽西亚的耳垂,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却裹着点偏执的甜:“就一次……让我抱抱你,好不好?”她的手顺着制服下摆往上探。
“真是拗不过你,女皇陛下那么请温柔一点可以嘛?”像在撒娇,听着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朱怡宁的理智清零,心中只想着欺负她。
朱怡宁的理智早被那句软糯的“请温柔一点”烧得精光,指尖隔着薄薄的制服布料,触到艾丽西亚腰腹细腻的肌肤时,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她像头被蛊惑的小兽,笨拙地将艾丽西亚往暖阁内侧的软榻推去,明黄色龙袍的裙摆扫过散落的玉兰花瓣,在地毯上拖出细碎的金痕。
艾丽西亚被她抵在软榻边缘,后背触到软垫的瞬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朱怡宁俯身堵住了唇。小女皇的吻带着荷花酥的甜腻,还有点慌乱的生涩,像误闯蜜糖罐的蜜蜂,只知道凭着本能追逐甜味,连唇齿间的碰撞都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执拗。
“唔……”艾丽西亚的指尖抵在朱怡宁肩头,却没真的用力推开。她能感觉到对方发间的玉兰花瓣落在自己颈间,能闻到那股混合着奶香与龙涎香的气息,还有小女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指尖——那指尖正小心翼翼地勾着她制服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动作慢得像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暖阁里的光影忽明忽暗。朱怡宁的吻从唇瓣滑到颈侧,再到锁骨,银质徽章硌得她唇瓣发麻,却反而让她更兴奋,像发现了藏在糖纸里的惊喜。她的手终于探进制服内侧,触到温热细腻的肌肤时,忍不住轻轻摩挲,惹得艾丽西亚浑身一颤,指尖深深掐进了她的后背。
“别躲……”朱怡宁的声音哑得像含了块糖,黑眸里满是水汽,却透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你说过听我的……”她低头,看着艾丽西亚泛红的眼角,忽然心软下来,动作也放轻了些,只是依旧固执地将脸埋在对方颈窝,贪婪地吸着那股让她沉沦的奶香,“我只是……太想有人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