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童帮我把行李搬进了他的房间,一副“这里以后就是你地盘”的自豪模样。
“欢迎光临,以悦小姐。”他站在门口,故意用着夸张的英式口音做了个绅士礼,“接下来的人生,请多多指教。”
我扑哧笑出声,一边白了他一眼:“别装了,明明就是你早就算计好。”
“我哪有,”邬童挑了挑眉,轻描淡写地说,“是爸妈都觉得我一个人太孤单。”
我一边把衣服放进柜子里,一边忍不住小声嘀咕:“你孤单?怕是他们怕你把房子炸了。”
“我听见了。”他靠在门边,眼神微眯:“你要是敢继续说我坏话……今晚你就睡地板。”
我立刻闭嘴,抱着枕头往床上一躺:“邬少爷,我说你是全世界最帅最好最温柔的男朋友行了吗?”
邬童弯起嘴角,走了过来,把我困在床角,眼神认真又带点坏:“温柔?你觉得我温柔?那你今晚小心点。”
我脸一红,抱着枕头往后一缩:“你……你别乱来啊,第一晚欸!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学生!”
“清清白白?”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可你现在已经搬进来了,怎么还想清白地走出去?”
我一颗心跳得飞快,脸滚烫滚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替我把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别担心,今晚不欺负你。我要的是每天都能看着你睡觉。”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有点软:“那……你可别打呼噜啊。”
邬童顿了一下,忍不住笑出来,然后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你都搬进来了,不准反悔。”
“我……我又没说要反悔……”
“嗯。”他低头贴着我耳边说,“但以后如果你敢看其他男生,搬来我家也没用,我还是会把你锁进房间里。”
“你又来了!”我轻轻锤了他一下,他却趁机把我抱得更紧。
这一晚,我们谁都没说要先睡,却都躺在同一张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安静地笑着。原来,所谓“同居”,不是尴尬,而是安心。
而这一晚,是我们故事的另一个起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洒在我和邬童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缩在邬童怀里,而他的手臂正环在我腰间,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我正打算轻轻地挪开,结果邬童突然低声喃喃:“别动,再动我真的不让你下床了。”
我顿住,耳朵瞬间发烫:“你醒了?”
“嗯。”邬童睁开眼,眼神还有点睡意,嗓音沙哑得好听,“你昨晚还说睡你就好了,结果一直往我怀里钻。”
“那是被子太冷了!”我瞪他一眼,立马翻身坐起,“不准胡说八道!起来啦,要迟到了。”
邬童看我跳下床去洗漱,忍不住笑着撑起头看着我背影:“哎,我突然有种‘新婚生活’的错觉。”
我噗地一声差点把牙膏喷出来:“你、你别乱说话!什么新婚,我们是……是单纯同居!”
“好好好,”他慢吞吞地下床,“那今晚你别乱钻我怀里啊,单纯地滚到床角去。”
“你再说我今晚就真睡地板!”我红着脸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