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就走:“我不想知道!”
“喂,你不问我怎么负责输了吗?”
“你不是早就打算输了赖账嘛。”
“我赖你身上也行啊。”
“邬!童!”我实在忍不住爆发。
回到他家后,我们在客厅铺开辩论资料,我负责查文献、写大纲,邬童则装模作样地盯着屏幕,实际上一直用余光偷看我。
“你要是真的想赢,能不能认真点?”我一边写一边说。
“我哪有不认真?”他语气理直气壮,“我正在研究我们胜出的最大因素。”
“什么因素?”
他笑着戳了戳我:“你啊。”
我:“……”
夜越来越深,我伏在茶几前写着陈词,不知什么时候歪在他肩上睡着了。等我睁开眼时,发现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邬童正靠着沙发看我,嘴角带着点温柔。
“醒了?我刚才想亲你一下,被你牙咬了。”
“你怎么不先叫我?”
“我想多看你一会儿。”他说得坦然,我却羞得低头钻进了外套里。
“喂,你不是说赢了让我任你玩一晚吗?”
“嗯哼。”他顿了顿,“但其实……现在就很满足了。”
我窝在客厅沙发上,手上抱着个靠垫,电视里放着我根本没在听的综艺节目。
邬童从厨房端出两杯热牛奶,坐到我旁边,一脸理所当然地把我怀里的靠垫拿走,换成自己靠了上来。
“你干嘛啊?”我轻声嘟囔。
“你抱枕头干嘛,抱我不行?”他挑了挑眉,语气理直气壮。
我翻了个白眼,却没推开他,只是轻轻靠在他肩上。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笑出声:“这么乖,我有点不适应。”
“我只是懒得跟你斗嘴。”我小声说。
他眨了眨眼,把牛奶递给我:“那你继续懒着吧,我来宠。”
我一边接过杯子,一边嘀咕:“你今天格外温柔,有点反常。”
“那你要不要更反常一点?”邬童突然凑近,眼神坏坏的,“我们已经住一起了,今晚……”
“邬童!”我惊叫一声,一巴掌把他推开。
早上,我还在被窝里挣扎着要不要起床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的人开始动了。
邬童一边扣着校服扣子,一边转头看我:“起了没?再不起我就直接掀你被子了。”
我把自己裹得更紧:“五分钟……”
他没再说话,只是走过来,手指轻轻点了点我额头:“你再赖床,我就用最有效率的方法叫醒你。”
“比如?”我警惕地睁开一只眼。
“亲醒你。”他说得一本正经。
“流氓!”我立刻坐起来,头发炸成一团,他却笑得一脸满足:“看,多有效。”
我无语地翻出校服,边穿边说:“以后不许用这种方式叫醒我。”
“那要看你乖不乖。”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着走过去替我把领口的扣子扣上,动作慢条斯理,还顺便摸了摸我的头发。
“今天要听话一点。”他说,“下课我要去练球。”
“嗯?”我抬头看他。
他凑近,语气突然低了一点:“练球的时候,不许看其他男人,只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