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教学楼洒在走廊上,我和邬童刚踏入校门,还没来得及进班,就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刘以悦!”芷晴的一个闺蜜怒气冲冲地走上来,目光仿佛要把我撕裂,“你昨天到底对芷晴说了什么!?”
我挑了挑眉,“干嘛?一大早想惹事?”
她的朋友咬牙切齿:“她昨晚割腕了!差点没命!如果不是她爸妈发现得早,现在……她可能已经不在了!”
邬童神色一紧,侧头看着我:“你见她了?”
我没回答邬童,而是盯着对方。
“所以呢?你们找我是要说什么?觉得是我害她的?”我语气冷淡,仿佛在面对一场毫无逻辑的指责。
“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女生吼道。
“我只是警告她别再烦我,不然我会把她之前做过的事全告诉校长。”我一步步逼近他们,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法反驳的威压。
“你们以为我该心软?她想抢我男朋友,我还不能反击了?如果你们家的狗被人抢走了,你们能心甘情愿看着它走?我只是让她认清现实而已。”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以……”邬童突然出声,挑眉看我:“我是狗?”
我瞪了他一眼,“闭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继续看向那群人:“我没有让她出事,更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她所有的痛苦,是她自己选择不放手、不认清自己造成的。”
“你们一直跟在她后面,她说东你们就不敢往西,你们真的有替她想过吗?你们这些‘朋友’,才是最害她的人。”
“还有,别妄想着拖我下水,她再敢做出任何越线的事,我一定不会留情。校长那边,我随时可以报告。连你们也别想逃。”
那几个女生原本愤怒的脸色瞬间变了,不敢再说一句。
我拉过邬童的手,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走了。”
邬童看着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啧,挺凶的。”
我没回头,只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任人欺负?”
他勾了勾嘴角:“挺好,谁敢惹我女朋友,活该被怼。”
刚回到教室,我还没完全平复情绪,邬童就牵着我的手坐下,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别气了,”他低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再继续跟那些人争,倒是便宜了他们。”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桌面,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桌上的橡皮擦。
邬童凑近我,声音低哑带着点温柔的哄:“好啦,我请你吃蛋糕补偿你……不然今晚让我主动?”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那你笑一个,不然我以为你还生我气呢。”
“我又没气你。”我闷闷地说。
“那就好。”邬童看着我,眼里尽是温柔。
这时,班小松、尹柯、紫琴和佳慧也围了过来。
班小松故作八卦地问:“哎哟哟,刚才你们去哪儿了?以悦是不是又被你惹毛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脸那么臭回来。”紫琴眯着眼,笑容里满是揶揄。
邬童叹了一口气,把刚才芷晴那群人找上门的事简单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我是狗”那一段。
尹柯听完后,挑了挑眉,“这芷晴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哇——”紫琴故作惊讶地拍手,“刘以悦,你终于开窍了啊!你刚才那一番话,简直帅到不行!”
我脸红了:“哪有……”
“有啊有啊!”佳慧一脸佩服,“你平时那么温柔,这次是真的硬气起来了!”
邬童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她一直都很有脾气的,只是舍不得发。”
我轻轻推了他一把,“少说话。”
紫琴边笑边说:“以后谁敢惹我们以悦,我第一个冲过去跟她拼命!”
班小松:“你确定不是第一个拍照录像上传群?”
紫琴:“……你闭嘴。”
教室里一片欢声笑语,而我看着他们,心里的阴霾也渐渐散去。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而那个始终在我身边,愿意为我撑腰的男孩,就坐在我身边,正默默牵着我的手,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