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完生日,我们六个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场。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佳慧拉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你要小心你男朋友哦,今晚他不安好心噢~”
我还没反应过来,紫琴立刻接话:“对啊,说不定多几个月突然给我们惊喜,有宝宝了~”
我:“没有啦!!!你们别乱讲!”
我一边脸红,一边狠狠瞪了她们一眼。结果佳慧和紫琴两个一脸“你懂的”表情,一边笑着一边逃开了。
邬童正牵着我的手走过来,眯着眼一脸坏笑地问:“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
我:“没、没什么!”
他凑近我耳边:“该不会是在说……我今晚的计划吧?”
我:“你!你真的有计划?!”
邬童笑而不语,只是勾着我的手更紧了点:“你不是说要和全部人一起庆祝吗?现在轮到我们俩了吧。”
我:“我警告你,不准乱来!”
他故作无辜地耸肩:“我只是想让你成年后的第一个晚上,记得我就好。”
我推了他一下,脸却早已经红到耳根。
和邬童回到家,夜色温柔地笼罩着窗外的一切,屋里却被他点上了几盏小灯,昏黄的光线温暖而静谧。
我还没来得及换鞋,他就神秘兮兮地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盒子,像变魔术一样递到我面前。
“生日快乐,宝贝。”他嘴角勾着笑,眼神温柔得像海面上的星光,“开来看看吧。”
我眨了眨眼,眼里瞬间被惊喜点亮,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外层包着淡蓝色的礼纸,系着银白色的缎带,像是精心准备的秘密。
我慢慢拆开蝴蝶结,掀开盒盖,顿时怔住了。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巧精致的星星。那星星细致到连边缘都镶着微光点缀,温柔中透着坚定。我拿起它翻转了一下,背面刻着一串熟悉的数字——
是我和邬童在一起的那天。
我顿时有些哽咽,手指轻轻摸过那串数字,仿佛又回到了那场下着雪的告白夜。
“你就是我的星星。”邬童轻轻拿起项链,绕到我身后,俯身替我戴上。他的指尖掠过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贴着耳边,“我想你永远都发着光,哪怕是在最黑的夜里。”
我的心像被他轻轻揉了一把,又酸又软。
“邬童……”我转过身看着他,眼睛泛着泪光,“我真的好喜欢,谢谢你。”
他看着我笑了,眼里像是装了一整个银河,“不止是项链,还有我也是你的,永远不退。”
我忍不住笑着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可就在我沉浸在这一份感动里时,他忽然清了清嗓子:“不过……我还有一份礼物。”
我抬头看着他,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有点——坏。
“你别这样笑……”我警觉地眯起眼睛,“你又买了什么?”
他从沙发旁边悄悄拿出一个被深色礼纸包着的盒子,递给我,“第二份,情趣点的。”
我接过来,有点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我打开了不会后悔吧?”
“不会。”他笑得更坏了,“但你可能会脸红。”
我狐疑地拆开包装,下一秒,脸颊真的一下子热了起来。
盒子里是一套丝质睡衣,轻薄得几乎透明,颜色还是他最喜欢的深酒红,胸口和裙摆处点缀着若隐若现的蕾丝,浪漫得过火,却也……让人无法移开眼。
“邬童!”我瞪他,“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他走过来,凑在我耳边,低低地笑:“你不觉得,今天晚上,应该有点特别的吗?”
我气得拿睡衣砸他一下,“你到底买这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啊?”
“在想你穿上会很好看。”他一把拉住我手腕,把我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当然最好是……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他的嗓音沙哑又撩人,我整张脸瞬间烧起来,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怀抱。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我小声嘀咕。
“当然。”他低头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深得几乎把我吞没,“你的生日,怎么能少了点……刺激?”
我气呼呼地拿睡衣砸他一下,他也不躲,反而笑得更肆意了点。
“你到底买这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啊?”我红着脸低声质问。
他伸手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拉,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在想你穿上它,眼睛都不敢看我,却又乖乖站在我面前。”他的声音很低很近,贴着我的耳边,像是羽毛轻轻划过皮肤,让人一阵阵发麻,“那画面,我光是想想,就不太冷静。”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脸烧得更厉害了。
“邬童……”我低声警告。
“嗯?”他还在笑,眼神却已经认真了几分。他低头看着我,眼底带着某种炽热的东西,一寸寸逼近,“今晚……我打算做点刺激的事。”
我睁大眼,还没来得及退一步,他就已经将我抵在了客厅的墙边。
灯光柔和地洒在他侧脸上,他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手落在我腰侧,却没有再越界。
他只是低下头,慢慢地吻住我。
那个吻很轻,没有急促,没有侵略性,像是试探,像是请求,又像是一种深藏的渴望终于被放出来。
我没有推开他。
我们靠得很近,近到呼吸都搅在一起。
他的吻慢慢加深,却始终很克制。他没有做得更过分,手也一直停留在我的腰上
过了一会,他轻轻低头,贴在我耳边问:“换上我送的那套睡衣……行吗?”
我怔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没有催我,只是静静望着我,眼神干净却带着炽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几乎克制不住的笑,“我去给你拿毛巾……浴室水已经放好了。”
我转身去房间,抱着那套睡衣站在镜子前,耳朵都红透了。那确实是一套太“特别”的睡衣,轻软得像空气一样,穿在身上让人连呼吸都小心了几分。
换好后,我低着头推开房门,走出来时,他正靠在沙发上等我,手里还拿着一条毛毯。
他听到脚步,转头看我。
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好看得过分了。”他轻声说,声音有点哑,像是在极力控制什么。
我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走过来,伸手帮我拉了拉滑落的肩带,然后把我带到沙发上,轻轻裹上一条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