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幽暗的手术室中,一位红头发的青年被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的身边,站着几位身着白衣的人,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冰冷的任务。
青年拼命挣扎,但束缚他的器械却纹丝不动。他无法挣脱。其中一位白衣人举起一管神秘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将其注射进了青年的颈动脉。瞬间,青年全身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眼看着主刀的白衣人将手术刀缓缓伸向他的身体……
女孩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背后冷汗直流。她海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久久无法从刚刚的噩梦中缓过神来。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陋的土房子的炕上。眼前,坐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女,她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
女孩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色睡裙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宽大的棕黑色粗布麻衣和长裤。这套衣服对她来说实在过于宽松,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
女孩刚一起身,一缕灰发便垂落在眼前。
“这是谁的头发?”女孩低声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她伸手摸了摸,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洁白的小手。她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她感到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于是她便颤颤巍巍地将小手伸进了裤档里······
“咦,我内内呢······?布豪!”女孩如触电般将小手掏出来。
少女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向女孩,眼中满是关切:“嗨!你醒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还不舒服?”
女孩刚想问关于性别的事,却又觉得难以启齿,只是低声问道:“我……我的衣服呢?”
“哦,我见你原本的那裙子脏又破了,就帮你换掉了一抱歉,这衣服是借领居小孩的,而且实在找不到那么小的内内了。”
少女一边解释一边上前察看女孩的情况。
“哦,我见你原本的裙子又脏又破了,就帮你换掉了。”少女一边解释,一边微微皱眉,“抱歉,这衣服是借邻居小孩的,实在找不到那么小的内衣了,所以暂时没有得给你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找来一张布,细心地帮女孩擦去背后的冷汗,然后轻轻扶她躺下,在她的额头上放了一条湿毛巾。
女孩的目光在简陋的房间里缓缓扫过,昏暗的灯光下,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陌生而陌生。她感到一丝不安,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内个……”她轻声唤道,目光转向那位温柔的少女,“我……我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这里是我们的村子,你是在外面晕倒后被我们发现的。”她解释道。
“你看起来很虚弱,可能是累坏了,所以先在这里休息吧,去找一下我爸。”少女在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后才就离开了屋子。
女孩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抬起小臂,柔嫩洁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细腻。她凝视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已知,我之前肯定是个男的,但不知那群实验室的人搞了什么,竟然把我变成了这样子。”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试着发出一声轻喝:“哈——”然而,传入耳中的却是一阵软糯而清脆的声音。女孩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连声音也变了么?”
“这个异世界的医术远达不到做变性手术的水平,那么能将自己变成这样的就只身体互换法术了。”一个想法随之在女孩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可是他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夺取我原来的身体?”女孩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这具身体就暂时由我保管吧。她叹了口气,最终只能暂时地接受了现实
就在这时,一声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娃娃,你醒啦。”
女孩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大叔。
“怎样,感觉好点好点没?”这大叔几步走至炕前冲着女孩亲切地问候了一句。
“爸,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不见你这么上心。”少女随后跟上来吐糟道。
“好多了,对了,这到底是哪儿?”女孩抬起头,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这里是阿如村,我是这儿的村长,这是我的女儿翠柏。”村长介绍道。
“阿如村?”女孩的印象中完全不知道有这个村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们村子到底在哪,因为我们长期与外界隔绝······对了,娃娃,你叫啥名字,从哪里来?”
“额······我不大记得了。”女孩低下。
她的记忆里只有在实验室里逃亡的片段,其他的一切都如同被抹去了一般。但她又隐隐觉得,那些记忆似乎就在脑海深处,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但自己刚又是怎么想到那些的呢?女孩使劲地回忆,但越想脑子越胀,越痛。
“没事,不必勉强自己,可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跟我们说也没事。”见女孩难受的样子,村子连连安慰到。
“可是你想,你总该要在我们村生活一段时间的,没有名字哪行呢。这沙漠缺雨缺水,就暂时叫你水雨吧,怎么样?”
“水雨,总感觉这名字在哪听到过。”女孩略微沉思了一下,觉得还不错,于是便接受了。
“小水雨,我见你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乡亲们?”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走吧。”水雨起身下床,却发现脚上没有鞋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嫩的脚丫,有些疑惑地问道:“没有多的鞋子吗?”
“村里找不到合适的鞋子,不过我已经找人制作了,大概傍晚就做好了。”翠柏尴尬地笑了笑。
“这样吧,我背你到聚会的地方去。”翠柏看了看水雨白嫩的脚丫,不禁吞吞口水。
“那算了吧,我情愿自己走过去。”水雨并未注意到翠柏的小动作。
村长的目光落在水雨那柔嫩的肌肤上,心中暗暗思忖:“这女孩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平日里被娇惯得注重礼仪
于是村长蹲下道:“娃娃你就别见生了,这么烫脚,你走不惯的,上来,我来背你过去吧。” 水雨本想拒绝,但看着村长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和那双充满善意的眼睛,她最终还是顺从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路上······
“对了,村长,你说阿如村对外封闭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也没有走出这沙漠过吗。”
“这个啊,还关系到一个关于我们村诞生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人类和魔物和谐相处,互帮互助。后来不知怎地,大片的土地变为荒漠,魔物地大豆,攻击人类,一时间,硝烟四起,哀嚎遍野。正巧大法师伊莉莎考察路过此地,对此情此景感到万分悲痛与哀伤。于是她拔下一枚发簪掷向灾恶的源头,发簪化作一枚巨大的“钉子”插入这生病的土地。以“钉子”为中心形成一场巨大的飓风,一切灾难被聚拢在“钉子”周围。后来“钉子”在外围形成了一圈风场,外边的东西进不去,里边的人出不来。”村长低沉地说道。
“我们村的村民便是被飓风卷进来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钉子”让外边的人消除了灾难,但我们也被永远地困在了这里。”翠柏补充道。
“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可以逃离这沙漠吗?”听完了这个故事后,水雨不禁吞了吞口水,“难不成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鬼地方。”
“目前我们还没找到,在这期间,外面也没人进来过。”翠柏说顿了顿凑上前道:“所以你做为千百年来第一位从墙外来的人,大家都对你抱有浓厚的兴趣。”
说完,翠柏调皮地伸出手想捏一捏水雨Q弹的脸蛋,但却被水雨制止了。
“我们到了。”谈笑间,水雨已经被二人带到了聚会的地方。
这聚会的地方更为空旷平坦,且被村民们用沙子垒高了一些,中间位置还能看见“再火的残留。
此时村民们正稀稀疏疏地站在广场的外围,虽然此时太阳已不大,但仍有些村民在小声抱怨着。
这时有几位注意到了灰发的水雨(对比村民的黑发还是比较显眼的。)。
村民甲:“哎你们看,那边那位小孩有点面生,会不会是新来的那个。”
村民乙:“好可爱啊,我敢打赌咱们村绝对没有这么好看的小孩。”
村民丙:“那女孩脸蛋胖嘟嘟的,好想捏一下啊。
村民丁:“嗯?灰色的头发……”
等到三人到达广场中央,村民们也十分自觉地朝这边聚拢过来。
“咳咳······”村长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人群一瞬间安静下来。
村长简单讲了几句之后,剩下的时间便留给水雨做自我介绍了。
水雨柔着小手,脸上一脸不情愿,模样像极了课堂上被点名即兴演讲的学生。
“加油,你可以的。”翠柏边鼓励边把水雨朝前推了推。
水雨很少同时被这么多人注视,更何况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讲不出来。她只好轻轻微笑,朝大家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叫水雨。”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来自墙外。”
水雨这治愈的笑容瞬间迷倒了一大群人,更有甚者笑眯眯上前道:“水雨娃娃,今晚上我家睡吧,有好康的。”
“好康的?”水雨歪了歪脑袋并轻挠了一下头。
“杨老先生,慢些!”此时人群中传来一阵糟杂的声音,水雨疑惑地朝着那边看去。
只见人群中让出一条通道,一位老先生摇着吱吱作响的轮椅缓缓上前。他怒目圆睁,指着水雨的灰色头发,大骂道:“你们好好看看,这是灰发魔女!即使不是,那也是她的后代!此子断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