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罗薇却没有注意到丝毫异样,她正如同疯魔般疯狂按动快门,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贪婪地捕捉着这充满禁忌感、性张力和权力碾压的瞬间。
“太棒了!太完美了!就是这种张力!禁忌的百合之花在烈焰中绽放!美得令人窒息!楚熙大人,您的手……对!扣住后颈的动作太有感觉了!充满了掌控和驯服的味道!另一只手可以再往下一点,充满占有欲地放在会长的臀线上……对!勾勒出那完美的、诱人犯罪的弧度!用力一点!我要看到指尖陷入那细腻肌肤的凹陷!”
罗薇看上去已经完全沉浸在创作的癫狂中,口不择言,仿佛在指挥一场盛大的献祭仪式。
苏泠被迫靠在楚熙冰冷又带着奇异力量的怀里,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愤怒和被唤醒的创伤记忆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楚熙身体的柔软与温热下隐藏的冰冷意志,能闻到对方身上那如同毒药般的冷冽幽香,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那看似平静下汹涌的恶劣和绝对掌控欲。泳裤边缘滑落的冰凉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如同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与不堪。她闭上眼,银色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剧烈颤动,试图将意识抽离这具正被公开亵玩、沦为“艺术品”的身体。
罗薇的指令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往下?还要往下到哪里去?这具身体,这所谓的“学生会长”,在她们眼中,究竟算是什么?
遮阳伞下,紫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当看到楚熙的手指充满占有欲地按在苏泠的腰窝,甚至下滑到那挺翘的臀线边缘,用力揉捏勾勒出那完美的弧度时;当看到楚熙低下头,鼻尖几乎触碰到苏泠的颈侧,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那敏感的肌肤时;当看到苏泠身体剧烈颤抖、脸色苍白、紧闭双眼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瞬间……
紫苑的脑海仿佛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劈开!
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褪色、碎裂。阳光明媚的沙滩消失了,人造海水湛蓝的色泽被浓稠的黑暗吞噬。空气中不再是防晒霜的甜腻和海水的微咸,而是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与铁锈味!穿着性感泳装的楚熙和苏泠,瞬间变成了祭坛上被锁链束缚的、如同祭品的苏泠,以及那个如同恶魔般压在她身上的楚熙!
“一定觉得很难受吧?像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爬?”楚熙俯下身,红唇几乎贴着苏泠滚烫的耳垂,用带着极致诱惑的、宛如恶魔低语般的声线轻轻说道,“没关系,只要你发誓……发誓永远、彻底地成为只属于我的奴隶,从灵魂到身体都烙印上我的印记……”她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苏泠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我就会让你从这种痛苦中解脱……甚至,赐予你无上的快乐……”她的指尖,顺着苏泠汗湿的脖颈,缓缓滑向那剧烈起伏的胸口。
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沾满粘液的手狠狠捏住、挤压,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窒息,肺部灼烧般疼痛。
这,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看到这些?是残留的寄生体在作祟?还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眩晕感如同黑色的潮水汹涌袭来。她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一幕,哪怕多一秒!
她猛地转身,像一只被无形的箭矢射中的惊鸟,跌跌撞撞地逃离这片让她心碎欲裂的沙滩。她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彻底黑暗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隔绝这可怕的光线和……那挥之不去的幻象。脚下的白沙被踩出凌乱深陷的脚印,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境。
紫苑的突然逃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边缘地带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咦?紫苑同学怎么跑了?”魏瑾知终于从文件和内心风暴中抬起头,疑惑地推了推眼镜。他内心甚至松了口气:少一个纯良少女围观这场“有伤风化”的拍摄,总是好的。
“啧啧,小紫苑还是太嫩,这就受不了刺激了?”雷振摸着下巴,一脸“过来人”的促狭笑容,“看来她对会长的‘憧憬’真的很高啊。”他顺手又拍了一张紫苑踉跄逃离的背影。
苏泠靠在楚熙那冰冷又滚烫、如同刑具般的怀抱里,身体因极度的羞耻、被唤醒的创伤记忆以及灵魂深处歇斯底里的抗拒而剧烈颤抖。她能感受到楚熙身体柔软下的冰冷意志,能闻到那毒药般的冷冽幽香,更能清晰感知到那份绝对掌控的恶意。泳衣边缘的冰凉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是烙在神经上的耻辱印记,时刻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归属。
罗薇还在兴奋地指挥着:“楚熙大人,请稍微侧身,让镜头能捕捉到您完美的下颌线和会长大人天鹅般的颈项……对!再低一点!眼神!眼神里要有掠夺的欲望!想象您即将品尝最甜美的战利品!” 她仿佛在导演一部哥特风格的恐怖**片。
楚熙配合地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扫过苏泠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唇瓣,一丝极淡的、近乎满足的笑意掠过她的眼底。她放在苏泠臀线上的手指,甚至恶意地轻轻弹了一下那紧绷的泳裤边缘。
苏泠身体又是一震,内心疯狂咆哮:“品尝你个头啊!罗薇你个死丫头片子!等拍完之后,我要扣光你宣传部的预算!还有楚熙!你等着!等我找到解除那该死契约的办法,我要把你冻成冰雕放在学生会室门口当门神!”
阳光依旧灿烂得刺眼,白沙依旧柔软得虚伪,海水依旧湛蓝得虚假。然而,对苏泠而言,这片耗资不菲的“蔚蓝海岸”,已然成了她人生中最漫长、最羞耻、最充满百合陷阱与权力把柄的修罗刑场。
闪光灯如同行刑的号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疯狂闪烁。苏泠在楚熙冰冷的怀抱中绝望地意识到:这场公开的“社死”与私密的羞辱,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