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魔法少女?”
“我觉得我是”
“?”——————————————————————
“你是?”
“空承·Q 19岁 因为此区域原定的一名魔法少女意外失踪,我授派于魔法少女协会追查此事如有突发状况我将替补于此,请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她说话无时无刻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黑色的大风衣自从她登场时携带的狂风便一直被吹的呜呜作响,头顶着乌黑色的帽子帽檐压的很低。说话好像有点口音,身高嘛大概180左右,我与柏白都是属于她不低头看不见的那种...至于身材嘛~更是我们两个捆一起都大于的...呃...健壮!
“那孩子怎么样了?”空承·Q蹲下查看柏白
“她叫张柏白,正统的魔法少女。同时也是我的校友、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无法取缔的羁绊,为了保护我而负伤了”
空承·Q仔细检查她的伤口“很勇敢的孩子,身体机能的消耗甚至超过了魔法少女本身的恢复量。呀嘞呀嘞daze,不过,你已经做的够多了”空承·Q更像是欣慰的说“你应该知道她的「契约」在哪吧?”空承·Q回头询问我
“...在她的舌尖处”我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舌尖处吗?对于初见面的人不好做出过于亲密的动作,那么请你掰开她的嘴”空承·Q说
我看着一动不动的张柏白,一股恍惚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此时静夜般的少女从来都是死物一般,我轻轻撇开她的嘴唇漏出紧闭着的牙齿再抵住下巴
...
...
...
即便空承·Q这样的人复活她人的方法也是与柏白无恙,即便被复活的是柏白本人
“啊——”摔倒也是不可不品鉴的一环“欸?我被复活了?谢谢你!”柏白漏出灿烂的笑容扑向我
“呀嘞呀嘞daze”
嗡————
一瞬间我与柏白的身位就分开了3米左右
“我并没有打断你们的意思,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调查另一位魔法少女的下落」 ,现在请我做下自我介绍”她与柏白相互交换信息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见过哪位消失的魔法少女,甚至没有听说过?了解了”空调·Q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记录我们的发言“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找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都请务必联系我”随手写上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把纸条扯下来递给我
“不过...我并没有打击你的意思,但是一位正常的人类与你一并冒险是否可靠?假设我没有来过这里,你与她又将何去何从?”空承·Q临走前抛下了这个问题后便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在风中凌乱着,或许与柏白在某一瞬间凝结出超越生与死的羁绊,命运之牌缔结到最高值「10」
“我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哪怕是...”柏白如是说
「女祭司」牌被拦腰截断,一股新的牌型从中诞生了!象征着公平、更新、恢复生机的「审判」牌!
“喂!大家!”小绿在远处向我们招手
“我在老地方等你们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担心的情愫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不过这是?”
“战斗的迹象”我说
“哇——这少说是亚当级别的魔物了”小绿看着遗骸
“人类,吾辈认为这件事于你相关对吗?”趴在小绿头上的真由跳了下来对我说
“也差不多吧”我挠了挠头说
“不,吾辈认为一定”或许是对于认可度,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基于此诞生了命运之牌「魔术师」!
“呃~我说实话击败大叔怎么样的不符合我的胜利工程学”我依旧双手放在胸前交叉摆出Pose
“嘛~你是团长你说了算”小绿倚着墙无所谓的说
“吾辈也没有问题”
“那好,现在该去拯救美少女了!那,柏白你现在还可以参加战斗吗?”
“呐,我也没问题”
“我和柏白在前几天就已经调查到了小w的住址,我们只要查清小w再次期间发生了什么就可以解决问题”其实这些都是未来的我让我提前做的调查,虽然那家伙到现在为止实质作用无限接近零但丰富的知识储备还是有用的
“哇,你功课做的这么足?也是麻烦柏白了”小绿说
“欸?我?和我没关系哦?”
“欸?那你怎么知道流程的?真由跟你说的?”
“吾辈吗?吾辈有没有啊”真由绕着小绿脚底说
“咳咳,多余的话题不要浪费篇幅了,现在!团长大人正式宣布「小w拯救计划」现在开始!”
...
...
...
“建筑的外表与常态并无差别,但是内在会根据住宿者的心态改变”小绿解说
一座平平无奇的房子,套用《人间失格》的一句话就是“甚至难以给人留下印象。根本毫无特征可言”小绿一脚踢开门
无色的客厅,茶几上的茶杯就像某个安宁的午后随手摆放,沙发静静的摆在一侧,客厅的入口通向三个方向,卫生间、厨房、与她的房间。
每个与世界脱轨的人或长或短都会患有“缚念症”的这个新型疾病,患者会逐渐淡出存在感,直到在某一天寂静的消失,不过仍有少数人知道这是所谓「恶之源」的手笔
我看向卧室,洁白如纸的门封闭了她心扉与世界的交流的权利“要踹开吗?”小绿问。
“显而易见。答案是否,一般破门而入的都是坏人呢,身为正义的化身肯定是用敲的”
我伸手敲了敲门“咚咚”一声,门缝中塞进来什么东西,一张折成方块的纸条,我把纸条展开,薄薄的纸条突然掉下来一个体积远超于纸条本身的东西,我捡起来看,貌似是以她为原型的娃娃,不过脖颈处挂着一条红色的绳子,绳子的尽头连着纸条。纸条中用秀丽的笔触写着什么。
“真由,你检查一下”小绿谨慎的对着真由说。真由飘在空中嗅了嗅我手中的纸条与娃娃“吾辈认为没有危险,但是吾辈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情感”我把带字的纸条像《复活笔记》中“L”一样捏着已确保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今天的风很软”我对着纸条念了出来
“今天的风很软,顶楼的蒲公英被吹得漫天飞。我好像也成了其中一朵,不用再攥紧口袋里的药,不用在体育课假装翻书,不用在那些细密的关切里,把呼吸放得像羽毛一样轻。
桌角的笔记本,就留在那儿吧。里面记了半本的日期和叹息,都该停在今天了。课本上洇开的字迹浅得像雾,像被晨露打湿的窗玻璃——晾着罢,总会自己干的。
不用找我,我只是终于能跟着春天跑起来了”
坏了,这是那孩子的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