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感觉自己像个刚被塞了个最新款游戏机，却连开机键都找不到的原始人。脑子里那个自称“偶像经纪人养成系统”的玩意儿叮叮咚咚响个没完，弹出的光屏上，【初级舆情分析LV1】和【关键人脉指引（老狗）】两个图标像夜店招牌一样闪着光，旁边还跟着一行小字：“新手礼包已开启，请宿主善加利用，24小时倒计时：18:37:12”。
“分析…分析个头啊！”她烦躁地耙了耙自己那头柔顺得不可思议的银灰长发（这触感！每次摸都让她起鸡皮疙瘩！），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关于苏晴的负面词条：#苏晴忘恩负义解约#、#耍大牌实锤#、#滚出娱乐圈#……评论区的污言秽语像下水道溢出的秽物，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
苏晴蜷缩在出租屋里唯一一张还算能坐的椅子上，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正映着那些淬毒的谩骂。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脸色白得像刷了层劣质涂料，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砸懵了、羽毛湿透贴在身上、连啾啾声都发不出来的小麻雀。之前签“卖身契”时那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劲儿，在铺天盖地的恶意面前，脆弱得像阳光下的肥皂泡，啪一下就没了。
林晚星看着她那副魂都快散了的模样，心里那点属于林风的、直男式的“签了约就得罩着”的责任感，莫名其妙地，掺进了一丝…像被羽毛搔过的、极其陌生的酸软？她用力甩甩头，试图把这诡异的感觉连同发丝一起甩掉。活命要紧！系统惩罚的“娘化加深”和“社会性死亡”光是想想，就让她后颈汗毛倒竖，仿佛已经能闻到全网扒皮的硝烟味。
“苏晴，”她走过去，声音尽量放平缓，伸手拿走了苏晴手里的手机（动作不算温柔，但也谈不上粗暴，更像是没收危险品），“别看了。”
“还给我！”苏晴像被针扎了，猛地抬起头，眼圈红得吓人，熔金色的猫眼里蓄满了水汽，带着受伤小兽般的凶狠和绝望瞪着她，仿佛林晚星是下一个施暴者。
“看了除了更难受，有什么用？”林晚星硬着头皮，努力模仿着想象中那种运筹帷幄的女强人范儿，虽然她内心的小人正在疯狂吐槽自己像个披着大人西装装腔作势的小孩。“眼泪淹不死键盘侠。起来，有正事要做。” 她把手机揣进自己兜里。
“正事？”苏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浸满了绝望的寒气，“现在全世界都巴不得我原地消失！还能做什么？”
林晚星指着只有她能看见的系统光屏，上面【舆情分析】模块正闪着微光，分析结论清晰显示：“‘公众对艺人存在强烈负面情绪，核心痛点集中于‘背叛’与‘不感恩’。艺人过往‘清纯努力’形象仍有部分受众残留同情心。建议：触发怜爱情绪，转移焦点，适度示弱。’”
苏晴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像在给一个懵懂的学生讲解复杂公式，“你需要一场直播。现在，立刻。要素颜，要真实，要…显得特别无助。”
“直播？！还素颜？！”苏晴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都劈了，“嫌我被骂得不够惨吗？还要送上门去给他们当靶子？！”
“对！就是要送上门！”林晚星为了说服这个倔丫头，下意识地凑近了一步，半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瞬间将苏晴困在了自己与椅背之间的小小空间里。距离近得林晚星能清晰地看到苏晴因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未干泪痕和一丝廉价酒精的味道。这过于亲密的姿势让林晚星自己都头皮一麻，特别是苏晴被迫仰头看她时，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直起身，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听着，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跟一群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也不是硬撑着假装坚强。是示弱！把你的委屈、你的无助、你最真实也最狼狈的样子，直接怼到他们眼前！让他们自己看！”
她飞快地在光屏上操作，调出系统提供的几段苏晴十几岁当练习生时的视频片段——汗流浃背、一遍遍重复动作直到力竭、累到直接在地板上蜷缩睡着的青涩身影。“还有这个，直播中途放出来。想想看，当年的拼命三娘，和现在这个被逼到绝境的你，反差越大，冲击力越强！”
苏晴怔怔地看着视频里那个眼神清澈、咬着牙不服输的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此刻哭肿刺痛的眼睑，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那股被绝望压下去的、名为“不甘”的火苗似乎被点燃了一点点。
“还有这个，”林晚星没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迅速点开【关键人脉指引】，一个叫“娱乐老狗”的微博ID和联系方式跳了出来，“这人是个过气的老油条娱记，路子野，认钱也认‘料’。我会联系他，放点风出去，就说说你前公司怎么‘压榨新人’、‘内部派系倾轧’，把水彻底搅浑！双管齐下，才有机会！”
说服苏晴开直播的过程，堪比哄一个炸毛的猫进浴缸。林晚星几乎是连哄带劝（外加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帮她架好手机，调整好角度，确保画面里只有她那张惨兮兮但依旧能打的脸。在她耳边快速叮嘱，语速快得像机关枪，但尽量放柔了语气：“记住，别骂人！别主动提合同细节！就说你很难过，很迷茫，谢谢那些还愿意相信你的人…然后，”她顿了顿，看着苏晴红肿的眼睛，“想哭就哭，不用憋着。越真实越好！素颜，头发…乱点更自然。”
直播开始了。
林晚星像个藏在幕后的提线木偶师，紧张地躲在镜头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弹幕。苏晴一开始明显放不开，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眼神躲闪，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但当几条带着人身攻击、恶毒诅咒的弹幕如同毒蛇般滑过屏幕时，那些积压的委屈、被偷走的歌、泼天的脏水、还有角落里那个“魔鬼经纪人”带来的复杂压力…瞬间冲垮了堤坝。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完全不受控制。
“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哽咽着，素面朝天，眼睛肿得像核桃，几缕被泪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只是…想好好唱歌…以前练习的时候，累得爬不起来…也觉得…值得…” 她颤抖着手，点开了那段练习生视频。画面里那个汗流浃背、眼神倔强的少女，与此刻崩溃哭泣、脆弱无助的女孩，形成了撕裂般的强烈对比。
弹幕的风向，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开始微妙地转变：
“卧槽…素颜哭成这样，感觉不像演的…”
“那个练习视频看得我鼻酸…她以前真的好拼啊！”
“前公司是不是真有猫腻？感觉苏晴被坑了？”
“喷子收收味吧！这么骂一个小姑娘至于吗？”
“怜爱了…不管怎样，网暴太过分了…”
林晚星立刻抓住时机，手指翻飞给“老狗”发了信息，附上一点系统提供的、足够“捕风捉影”却又能引人遐想的线索。没过多久，“娱乐老狗”的微博就更新了：“惊爆！某清纯小花解约内幕？疑遭前公司长期PUA，心血之作被夺走喂给‘亲女儿’！内部人士爆料：高层撕逼堪比清宫戏！#贵圈真乱# #苏晴解约风波#” 配图是一张模糊处理过、但能看出是办公室内多人争执的照片（系统出品，品质保证）。
舆论的天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怜爱苏晴”、“前公司不做人”的话题热度悄然攀升。
【叮！紧急任务“24小时内初步平息负面舆情”完成！】
【奖励发放：技能 - 【舞蹈教学光环LV1】 （被动生效，可直观感知艺人身体潜力与舞蹈缺陷，教学效果提升50%）】
【新手引导结束，请宿主再接再厉！】
林晚星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紧紧贴在皮肤上。活下来了！暂时。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匀，系统光屏又弹出一条新提示，还伴随着一个极其扎眼的粉红色爱心泡泡特效，滴滴作响：
【检测到艺人苏晴当前处于情绪脆弱、无稳定居所状态。】
【建议：宿主与艺人建立更紧密联系以保障安全及提升工作效率。】
【强制建议：即刻开启同居模式！】
【理由：经济实惠，便于管理，增进了解（亲密度+5/天）。】
同居？！
林晚星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原地表演一个灵魂出窍！跟这个动不动就红眼睛、像只受惊兔子似的小偶像住在一个屋檐下？开什么星际玩笑！她壳子里可是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直男灵魂啊！洗澡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万一看到点不该看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简直是精神凌迟！
她这边内心正上演着宇宙大爆炸级别的混乱与抗拒，那边苏晴已经关掉了直播。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软软地瘫在椅背上，眼睛还红肿着，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细若蚊呐：“…手机，可以还我了吗？”
林晚星还沉浸在“同居”的核爆余波里，木然地掏出手机递过去。苏晴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滑动，看着那些逐渐多起来的、为她说话、表达心疼的评论，极小幅度地抿了抿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好像…是有点效果。” 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茫然和不确信。
林晚星正被那粉红色的“强制建议”炸得外焦里嫩、七窍生烟，没好气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废话！我…” 她差点脱口而出“哥办事你放心”，硬生生在“哥”字出口前咬住了舌头，憋得耳根都泛起了红晕，“…我…我说了会处理就能处理！”
苏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残留着委屈，带着点疲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雏鸟般的依赖，小声说：“那…我们现在去哪？我没地方住了…钱…也快用光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低，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发落的孩子，又像只被雨淋透后找不到窝的小动物，可怜巴巴。
看着苏晴这副惨兮兮又强撑着不让自己彻底垮掉的模样，再想想系统那粉红色泡泡包裹着的“强制建议”背后可能存在的现实安全风险（一个刚被全网网暴、无家可归的年轻女孩独自在外？），还有那悬在头顶的“娘化加深”和“社会性死亡”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林晚星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万次，最终，对系统惩罚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对眼前这只“落难小猫”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责任和…别的什么的情绪，勉强占了上风。
她认命般地、极其沉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干涩得像在念判决书：“…收拾东西。去我那儿。地方小，凑合着住。”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脸上有点发烫，赶紧别过脸去。
苏晴明显愣住了，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又凶又别扭、还时不时爆粗口的经纪人会主动收留自己。她眨了眨还带着水汽的大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去…你住的地方？”
“不然呢？公园长椅还是桥洞？”林晚星没好气地转过身，掩饰自己的极度不自在，弯腰一把拎起苏晴那个不大的行李箱，“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箱子入手一沉，她踉跄了一下，心里疯狂吐槽：这小丫头片子看着瘦，家当还挺有分量！
苏晴赶紧站起身，像只终于找到临时避风港的小鹌鹑，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林晚星身后。出租屋的地上，只留下几张揉皱的、沾着泪痕的纸巾。
林晚星的临时住所。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空间确实逼仄。装修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乱糟糟，充满了典型的、单身（女？）社畜的“活着就好”气息。林晚星把苏晴的行李箱往客厅角落一推，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然后指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语气斩钉截铁：“你，睡里面。” 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想半夜被噩梦惊醒时，发现旁边躺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妹子，那对她本就岌岌可危的直男认知绝对是毁灭性的降维打击！
苏晴探头看了看那间小小的卧室，又环顾了一下更显狭小的客厅，目光落在客厅里那张看起来又窄又硬、铺着薄薄垫子的旧沙发上，抿了抿唇，没说话，但那双大眼睛里无声地写着疑问：你呢？
“我睡沙发！”林晚星抢答，语气坚决得不容置疑。物理隔离，势在必行！
安置好行李，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苏晴局促地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林晚星则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像个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大猫。折腾了一天，身上又是汗味又是灰尘，黏腻得让人浑身不舒服。洗澡，这个在平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此刻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充满尴尬的迫在眉睫的问题。
“咳…”林晚星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宣布，“那个…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几乎是同手同脚、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冲进了那个狭小得可怜的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还清晰地传来了反锁的“咔哒”声。
浴室里，林晚星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得让她抓狂、却又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再看看镜台上琳琅满目、包装花里胡哨、她连名字都叫不全的瓶瓶罐罐（卸妆？洁面？水？乳？精华？面霜？），再次感受到了来自整个宇宙的深深恶意。她烦躁地随手抓起一个印着粉色玫瑰浮雕、标签全是看不懂法文的磨砂瓶子，嘀咕着：“这又是什么鬼？洗发水？沐浴露？” 瓶身滑溜溜的，她手上又沾了点水汽，更抓不稳。她用力一拧瓶盖——
“啪嗒！”
瓶子像个不听话的泥鳅，脱手飞出！不偏不倚砸在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又反弹回来，“咚”地掉在湿漉漉的地砖上。盖子崩开，里面粉红色的、散发着浓郁玫瑰甜香的粘稠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她的拖鞋、睡裤、甚至一小部分墙壁都没能幸免。浓郁的香气瞬间霸占了整个狭小空间。
而她自己也因为下意识躲闪的动作，脚下猛地一滑！
“啊——！”
“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林晚星痛苦的抽气声。
“喂！你怎么了？！” 门外立刻传来苏晴焦急的拍门声，力道大得门板都在震动，“林晚星？！你没事吧？！开门啊！” 声音里是真切的惊慌。
林晚星摔得眼冒金星，尾椎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感觉屁股快裂成八瓣了。更要命的是，摔倒的瞬间她手忙脚乱想抓住点什么稳住身体，结果一把扯住了旁边的浴帘杆！
哗啦——！
整根浴帘杆被她硬生生拽了下来！现在，她无比狼狈地跌坐在冰冷湿滑的地砖上，一条腿还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架在浴缸边缘，身上沾满了滑腻腻的玫瑰香液体，湿透的浴帘像张破渔网似的半盖在她身上。银灰色的长发散了，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几缕还黏在锁骨处。更要命的是，因为刚才的拉扯和摔倒时的动作，她身上那件不算厚实的棉质T恤领口被扯得歪斜变形，一侧圆润白皙的肩膀和线条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氤氲的水汽和昏黄的灯光下，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起伏曲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着疼痛、狼狈和…奇异美感的混乱状态。
就在这时——
门锁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苏晴居然从外面用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备用钥匙（大概是前任租客遗落的？）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你…” 苏晴焦急担忧地冲进来，下一秒，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僵在原地！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活色生香的“灾难现场”兼“美人出浴（摔）图”。她瞬间瞪大了那双熔金色的猫眼，嘴巴微张，仿佛忘了呼吸。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像熟透的虾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花洒还在不知疲倦地喷着热水，哗啦啦的水声是唯一的背景音。水汽弥漫，玫瑰香气浓郁得有些发腻。
林晚星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手忙脚乱地想拉起滑落的浴帘遮住自己，结果越扯越乱，那湿透的布料反而更紧地贴在她身上，让更多不该露出的肌肤和曲线在挣扎中暴露无遗。
“看…看什么看！转过去！出去啊！”林晚星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羞愤交加的颤音，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
苏晴这才如梦初醒，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浴室里的一片狼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来。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我听到你叫那么大声…以为你摔晕过去了！谁…谁稀罕看你啊！”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有立刻离开，手指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那光滑的皮肤、精致的锁骨、湿透衣物下隐约的起伏…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深深烫在了她的脑海里。这个凶巴巴的经纪人…身材…好像…意外的…
【叮！检测到近距离肢体接触（间接）及强烈情绪波动（尴尬/羞涩）。】
【亲密度 +1！请宿主再接再厉！】
【新主线任务发布：一个月内，助艺人苏晴登上‘新声代’打歌舞台！】
【失败惩罚：强制女装直播跳宅舞24小时！】
【成功奖励：开启艺人专属技能树 + 神秘礼包！】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惊雷，在林晚星混乱、羞愤、疼痛交织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尤其是那个“强制女装直播跳宅舞24小时”的惩罚，让她眼前一黑，仿佛看到了宇宙终极毁灭的倒计时！这比“娘化加深”还恐怖一万倍！
而门外，背对着她的苏晴，听着里面除了水声和抽气声没了其他动静，又忍不住，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小声问了一句，声音闷闷的：“喂…你…你真没事吧？摔傻了？还能动吗？”
林晚星坐在冰冷湿滑的地上，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战场”，闻着浓郁的玫瑰香，感受着屁股的剧痛，听着门外苏晴那带着点别扭关心的话，再想想系统那个丧心病狂、足以让她原地去世的惩罚…她只想用尽全身力气，对这操蛋的世界发出无声的咆哮：
这该死的经纪人生活，还能更他妈的离谱一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