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底下是灵脉是吗?”疾影问向白星,白星点头是嗯。“没错,此祭坛底下确实是地底灵脉,也是我能封印此魔头的原因之一。”
疾影看着附近灵气含量,道:“看来是极品灵脉,灵气大于所有的地底灵脉,应该在灵脉中属于极品中的极品。不过,为何会聚拢于此。”疾影看向手中的书,忽然想到,“会不会,和这两柄半剑有关。”
疾影走到祭坛前,将两把剑放于空中。怎么修复不知道。“剑上有字。”疾影念了出来。“阴阳共渡?分明轮回。”剑上震了一下,疾影的话有很大的权威,但它没有合体,还不够条件,不符合条件。白星看了看,“阴中有阳,阳中具阴,阴阳分明,共渡轮回。”两柄半剑发光,融为了一体——阴阳剑。
疾影将其插了进去,祭坛发光,又向世间万间释放出灵气。疾影看到,天边有一颗星星似乎亮了。疾影好像明白了。
疾影看着白星,道:“原来如此,是你的作用影响了这个世界正常发展的规律。”啊?疾影你说什么?“你不是通过阴阳了悟其身了吗?这里的历史本该被启动,但因为你的缘故阴阳神剑的引力无法正常被启动,所以无法释放灵气。而《天阴玄阳》想必是此世界功法的起源,没了它就没有功法的诞生。你的身上就要股奇特的力量,但现在消失了。”疾影默使虚空之力,勉强将功法复制出一份,将其带走。
“轰隆隆——。”周围四处塌下,这里—要没了。“赶紧走。”疾影带着两把剑往回跑,到了水边,疾影迟疑了。这里的路很陌生,虽然他走过,但是难游出去。可恶。血月似乎看出了疾影的疑虑,一把拉住疾影,将疾影拉入水中,白星紧随其后。
“轰隆隆——。”后面慢慢踏,疾影被拉入水上,一两分钟后。
“咳,咳咳—.”疾影水上咳嗽,有点灌气。“剑主,你没事吧——?!”血月过来,有些担心疾影。“没事。”疾影一下恢复状态,看着血月。…“还是先休息吧。”
“好舒服呀~!蕴含灵气的温泉就是不一样!”来自温泉中血月小剑灵赞美。“那当然,我封印了魔头十余年久都没出现问题,全靠地底灵脉支撑的。”白星说道,全然不知被疾影注视着。白星 白星?白星……是谁?
“啊?!”疾影突然想起来了,是它啊。“白星白星,指天上的星光。”“采月。” 那两把星与月之“神”剑。
“采月剑。”白星听到这话时,瞬间顿住了。采月剑?他转头看向疾影。“那把采月剑在我手里。”只见疾影拿出了那把隐藏在深处的剑,暗黑色的——采月剑 月之剑。
白星采月,原为一对,为古代修仙者所持。白星意指星光,采月意指弯月。至于为何会各自离散,那就别有原因了。现在疾影拿着它,把它交给了白星。“你的采月。”白星剑灵接过剑,看着它。“把它带到阴阳灵脉,那的特殊能量足以让采月剑灵恢复意识的。”白星抓着采月剑,忽然回到水下。虽然水底已经无法让人进去了,但剑——未必不行。
静静片刻,水面上只剩下了疾影和血月两个非人物种。“小血,过来,我帮你开一下剑脉!”
剑脉,类似人体脉络,属于剑灵的剑中所脉。通常的灵剑及剑灵都不会出现剑脉,但血月剑除外。它的体内拥有灵魂融入,以及其使用者的特殊血液。
所以使其本为普通的灵剑获得了一份质变,而剑脉所开,就类似于发挥出剑灵的全部力量,并能与其剑主产生联系。而那联系的本质,来自于疾影体内存在的血蝠。
“呃…剑主 好了没?!”血月难受,犹如撕心裂肺之痛,剑灵的后背渐渐出现了一道诡异的蝙蝠刻纹,随后形成、隐去。与此同时,血月剑发出了一道刺眼的血光,随即消失,仿佛从未发生过。
剑脉已开,血月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出现了一道血红蝠印,随即消失。
“感觉如何?”疾影看着她,有点担心。“剑主,还好吧 我感觉多了一些从没出现过的力量,还有…”她思考,不知道该如何述说这陌生的东西。“是血域蝙蝠。”他说出了那个名字,仿佛早已熟悉。“从血中诞生,以血为食。所以名为血域蝙蝠,而这是其身上的本源之力,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蝙蝠从哪来。”只是…好熟悉,就像…是都从母体出来过的一般。可是,他并没有母亲,只是血蝠…好熟悉。
疾影回到厢房休息,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他从不睡着。这一次,有点不一样…
“这是哪里?”疾影看着眼前的一片花海,陌生。看向不远处,有一只吸血鬼。女孩子,其它都看不清楚。
得戒备。正当他这样想着时,另一个戴面具的人走到了那女孩旁边。“接下来想去哪呀,XX。”…到底是什么人,无聊。疾影看着他俩,好像没注意到自己,算了,没事。
疾影走向他俩,结果发现自己根本靠近不了。似乎有个无形的屏障阻住两面直接的连接。随后场景变幻,出现其它等事物,记忆——涌动。
一份死,一份生。疾影既逃不过一份死,也逃不过一份生。他所获得的记忆已经触发世界的关键,历史在改变,将由他改变.
⋯⋯,疾影流泪了,终局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那两个人 究竟是谁?!!”疾影有点疯魔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什么不可能,这就是事实。”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改变,唯有一死,才可拯救一切。离开吧,这里 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疾影从梦中醒来却又不醒,开始哭泣,绝望,无助,卑微,他只觉得心在痛,犹如刀割,火烤,水淹,任何感觉都积欲出来,就似曾经—当初这样,现在也这样。最后,他晕了,只在晕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一切⋯是无法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