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孤来得不是时候?”
萨提亚捂着嘴巴,装作很惊讶的模样,快步往后退去,搞得赛利卡很是尴尬。
明明自己和卡提什么都还没发生,本身也不是那种关系,可被萨提亚那么看着,赛利卡莫名地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错觉。
“胡说八道,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哦?那就是孤来得正是时候了?”
萨提亚眼前一亮,一眨眼间就挽住了赛利卡的胳膊。
两女对看一眼,很自觉地以左右夹击之势压到了赛利卡的身上。
两个手同时被略有起伏的软刷子磨蹭,赛利卡的体温迅速提高了几分,心脏又猛烈地跳了起来。身为男人,这种场景他肯定是梦寐以求的,可问题是,就这么下去,自己很可能会陷入刚才的失控状况,甚至将真生米做成熟饭。他很担心,担心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激发冲动,自己会完全沦为**的奴隶。被这个堪称榨汁机的家伙变成这样究竟有什么后果,他是想都不敢想。
老子绝不会让你顺心……
他用力推开萨提亚,然后蹲下身来和卡提对视。
“不要学这个姐姐,这种事情是要等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才能做的。”
“喵?”
卡提歪了歪头,头顶的耳朵朝着赛利卡的方向竖起,似乎是没搞懂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哥哥,你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啊。”
她凑到赛利卡的身旁,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发出着奶声奶气的喵喵叫,又微微张着嘴巴,鼻子凑到了赛利卡的胸膛。
“爸爸妈妈说过,带着这种味道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被卡提用清纯而真挚的眼神看着,赛利卡感觉自己都快变成坏人了,可为了卡提的未来着想,他还是决定先给个好人卡。
“卡提,你能这么看待我,我很高兴,但这种事是需要你一边长大一边认真考虑的。哥哥不想让你小小年纪就失去自己的选择权。”
赛利卡明白对于出身于贫民窟的卡提来讲,身体就是最大的筹码,她敢直接将这个筹码交出来,他当然是很高兴的,可他也明白,自己这辈子都得活在魔神的阴影下,卡提要是跟自己成了那样的关系,那就以为这她得跟自己受一辈子的苦,所以他宁愿忍痛割爱来让卡提脱离魔爪。
卡提听得似懂非懂,头顶的猫耳朵转向赛利卡的方向,似在透过捕捉他的反应来确认他的真实想法。
“也就是说,等我长大了,哥哥才会跟我做这个?”
赛利卡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萨提亚则是捉紧机会凑了上来。
“哥哥是怕你年纪太小,受不了他的力气。”
“是这样吗?”
卡提疑惑地歪了歪头,慢慢地转向赛利卡的方向,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直接否定嘛,他怕伤了卡提的心,承认嘛,又会让她想歪,哪怕想解释,卡提又不一定听得懂。更让他难受的事,无论自己怎么回答,肯定都会着了萨提亚的道,让事情往更难控制的地方发展。
“你这家伙,就会教坏小孩子。”
赛利卡瞪了萨提亚一眼,拉着卡提的手就想离开,身后马上传来了幽幽的说话声。
“就这么带她走,你就不怕自己真把她上了吗?”
“真到了那时候,我会自我了断的。”
“别傻了,哪怕孤什么都不做,你这小小的人类也抵抗不住孤的核心。”
“怎么都比留在你那好。”
“孤就直说吧,没有孤的调节,你的发作症状会变得越来越重,身体也会变得越来越像孤。”
听到这里,赛利卡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他一直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萨提亚被自己入侵过也不去动皇宫里的配置?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根本没有必要——他根本就离不开她身边。他甚至怀疑,对方是故意不说明,任由自己离去,就为了看一场好戏,顺便好好教育一下不听话的自己。
妈的,你这邪神,果然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
想到这里,他特意装出一副根本就没所谓的模样,用自暴自弃的语气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那不是更好吗?老子就在你的领地里,真发起疯来,难受的可是你和魔族的人。”
赛利卡轻蔑地朝着萨提亚笑了笑,企图借此反击她的策略,结果对方一点都生气,反而高兴得喜形于色。
“快点走吧,孤早就想要一个有性格的娇妻了。”
“哈?”
赛利卡扣了扣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我将你的国土闹得天翻地覆,你不是该头疼才对吗?”
“娇妻贪吃点又怎么了?慢慢调教……不对……慢慢教育就好了。”
萨提亚看着赛利卡的视线越来越炽热,气息都重了几分。
被她这么看着,赛利卡直接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家伙,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他本想借此事给萨提亚施压,以此换取对抗她的筹码,结果对方直接给他来了这一出,属实是给他整得有点不会了。
他很想将对方的话当作耳边风,可根据教团给的情报,这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暴君还真会为了达成目的而牺牲一个城,毕竟对以力量为荣的魔族而言,底层的平民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虽为不同的种族,但大部分魔族跟他也没什么血海深仇,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坑害他们,身为勇者的赛利卡是干不出来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用魔法对抗魔法。
“你不是想对我慢慢复仇,直到将我的一切都榨得干干净净吗?直接让我沦为你的小娇妻,那多没意思?”
被赛利卡套着自己的话反过来进攻,萨提亚当场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哦?孤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愿意留在孤的身边?”
“放屁,老子是放心不下这个小女孩,今天得罪了兽人,她就这么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也不是不行,但孤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得陪我去参加下周的晚会。”
听到这里,赛利卡感觉自己人都要麻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说到最后,对方的条件居然飘到了大众羞耻PLAY上面去。
眼中倒映出不情不愿的他,萨提亚补上了致命一击。
“你不参加也可以,但是那里面的参加者都是主张直接灭绝人类的激进派,没你这个核心在身边,孤这个倡导慢工出细活的只能做出些许让步了。”
“你!”
这个卑鄙小人,拿这些无辜的百姓当筹码,简直是禽兽不如!
被人这么威胁,赛利卡当然是气得吹须突眼,可一想到边境受苦受难的人们,他到了嘴边的谩骂又吞了回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
嘴上是答应了萨提亚的要求,实际上赛利卡是想出了新的点子。
既然离不开你的身边,老子就让你的周围鸡犬不宁!
“这才对嘛……呵呵呵……”
看着似笑非笑的萨提亚,赛利卡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一定会答应,演这么一场戏只是为了对自己复仇。
“阿拉,你的直觉还挺敏锐的,居然猜到了孤的余兴。”
萨提亚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似乎将他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呵呵……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真有报就太好了,孤巴不得体验一点刺激的东西。呵呵呵……”
她笑盈盈地掏出一个令牌,放到了赛利卡的手里。
“这是国立图书馆的通行证。”
刚才说了要求自己去舞会,现在就让自己去图书馆,用意如何,赛利卡当然是心知肚明。
妈的,你这邪神,居然将老子当作没文化的乡巴佬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很想当场骂回去,但他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一个反击的机会。他认为,虽然魔族的知识和人类有着诸多不同,但既然是国立图书馆,里面肯定是聚集着整个魔族的智慧,只要自己认真搜寻一番,肯定能在接下来的舞会上大有作为,说不定还能推断出魔神的弱点什么的,从而反客为主。
为免打草惊蛇,他装出一张很无奈的脸,不情不愿地接过了令牌。
“这玩意我能用多久,时间不够的话,我担心自己这粗人学不会。”
“来日方长,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萨提亚翘着二郎腿,朝着他露出看似别有用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