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教室后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傅朗甩着刚洗完的手径直走了进来,边走边嚷嚷:“喂喂喂,我说两位,我怎么一来就听到你们的变态发言啊,小心被警告x骚扰抓起来。”
而等他回到自己座位后,猛地转过身,脸上无比坚毅认真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对楚辞和温娜说道:“所以,你们之前到底在讨论什么?快,给我从头到尾仔细回顾一下。一个细节都不要漏!让我也能充分理解,好加入你们深入探讨!”
他显然只听到了最后温娜那句“发Q期女生都会当矿工”的劲爆总结,所以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是那么劲爆的内容,自己就早点从厕所出来加入了。
“就是……”楚辞顿时语塞,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让他怎么解释?
楚辞云支支吾吾,眼神飘忽,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傅朗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瞬间幻视成了早上同样支支吾吾的茜茜。
他“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老楚,你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跟早上茜茜简直一模一样,你们到底讨论什么啊,急死我了!”
关键时刻,又是温娜站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纯真。
她没说话,只是再次优雅地伸出了那只白皙的小手。
“且慢!” 楚辞一声低喝,身影如同离弦之箭来到温娜身旁,在温娜即将演示某些奇怪的内容时成功拦截!
他一把攥住了温娜抬起的手腕,入手冰凉滑腻,然后对着温娜那张写满无辜和一点点被打断小实验的不解的脸,带着近乎哀求的崩溃感:“姑奶奶,求你了千万别,这演示不得,会出大事的!”
傅朗怒了,怒气值直接满到溢出来,他指着楚辞吼道:“喂老楚,你一个人吃独食是吧!”
楚辞有些无奈,解释道:“bro,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相信我,不能让温娜演示给你看啊。”
“放屁!什么叫‘不能演示给我看’?全是借口!你就是想独吞女神的知识!”傅朗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使出蛮力就要把楚辞往后拖拽,同时扯着嗓子对温娜喊道:“温娜女神,别管他,看我这就把这碍事的家伙拖走,你快开始,快演示给我看,我准备好了,什么代价我都付!”
他吭哧吭哧地发力,楚辞被他拽得脚下踉跄,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温娜看了看楚辞,又看了看傅朗,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又弄得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变态。”此事一个清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楚辞旁边响起,莉可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耳机,那双碧绿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就像是在看两个垃圾。
楚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被无差别攻击了,他明明只是个被动卷入的围观群众啊。
“呀呀呀,老楚你是变态的事被发现了啊。”傅朗瞬间转变动作,揽着楚辞的肩膀说道。
楚辞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毫不犹豫的将傅朗推开。
刚才还一副要弄死他的样子,这家伙变脸不扣豆的。
温娜小手交叠,低着脑袋,仿佛有些害羞。
坐在前面座位上的茜茜猛地转过身,脸色羞红道:“就是啊,你们两个变态!!!”
她坐在前面,楚辞他们压低的讨论声虽然模糊,但那些关键词还是断断续续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好几次想转身冲过去让他们闭嘴,但每次手刚按在椅背上又缩了回来。
我要是冲过去训斥他们,不就等于承认他们说的跟我有关了吗?
不就坐实了那些羞死人的猜测吗?!
于是她只能忍下,心里的小本本给楚辞狠狠记上了一笔:等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教训这个罪魁祸首一顿。用尾巴抽他!用牙咬他!让他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但听到莉可骂他们“变态”时,终于忍不住了。
傅朗一看茜茜炸毛了,立刻抓住机会,模仿着早上茜茜追问他的语气,质问道:“嘉莉!你昨晚是不是也干那种事了啊?”
“你,你说什么啊!我、我没有!”茜茜被这直球打得措手不及,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一半,结结巴巴地反驳着,眼神慌乱地躲闪。
她根本不敢看傅朗和旁边看戏的温娜与楚辞,猛地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只留下一个疯狂拍打椅背的灰色大尾巴,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不理你们了!!!一群变态!!!”
一切都是那么的既视感,只不过现在问答的人反了过来。
傅朗显然不打算放过茜茜,他立刻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权威人士,满面笑容问道:“温娜女神你不能演示的话,就用你专业的眼光分析一下?不然我真的会急死的!”
温娜闻言,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茜茜那僵硬的背影,尤其在她那微微炸毛的尾巴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像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样,发出了一声沉吟的“嗯……”,似乎在仔细的望闻问切。
几秒钟后,她红唇轻启,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嗯,根据茜茜同学目前的气色、精神状态以及……嗯……尾部毛发的蓬松度和应激反应频率综合分析……”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胃口,才在傅朗和楚辞专注的目光中,缓缓吐出结论:“她昨晚的采矿作业……不多呢。”
傅朗在听到温娜这专业且贴心的分析后,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双手合十,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眼神看着温娜,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温娜!你简直就是我的女神!!!”
“所以温娜你呢?你昨晚挖矿了吗?挖了多少次?效率如何?”于是傅朗继续兴致勃勃地追问,甚至带着点学术研究的劲头:
然而对于这种下头发问,一向表现出荤素不忌的温娜,却一反常态地显露出了异样。她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和脖颈,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给出一个劲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