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好难弄…”云轻彩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尝试着去解那个绳结。她的动作很生疏,好几次只是徒劳地拉扯着绳子,反而让江酒的手腕被勒得更紧了些。
“嘶…疼…”江酒忍不住吸了口气。
“对…对不起!”云轻彩缩回手,脸上满是歉意。“我轻点…”她再次尝试,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这次她似乎找到了窍门,手指灵巧地抠动着绳结的一个关键点。
江酒就感觉手腕上的束缚猛地一松!云轻彩不知怎么操作的,竟然把绑在床头栏杆上的那端绳结解开了!
她的手有些发酸,好在终于能稍微活动了。“谢谢你小妹妹!”江酒双手放在身前,看着手腕的绳结,有些无语。
因为这个是真正的死结,而灵力加固后没办法强行破开。既然如此,让云轻彩看看能不能解开腿上的绳子,之后自己再想办法。
云轻彩看着江酒湿漉漉,毛都粘在一起的尾巴和耳朵,眼中流露出心疼。她也是女孩子,知道湿湿的有多么难受。
“你看你的毛都湿透了,这样躺着多不舒服,还会着凉的。我先帮你吹干好不好?”
“啊?吹…吹干?”江酒一愣。
“嗯!”云轻彩不等她拒绝,已经起身在房间里找到了吹风机,插上电源。伸出手,目标明确地轻轻捧起了江酒那条沉甸甸,毛色奶白末端渐黑的大尾巴。
就在这时,江酒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任务失败!获得随机debuff:敏感度上升(持续40分钟)]
“呀!”尾巴根部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江酒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缩回尾巴,但被云轻彩温柔地握住了。更糟糕的是,尾巴本就是极其敏感的区域!
吹风机温热的暖风拂过湿漉漉的毛发,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云轻彩的手指穿插在毛发间,梳理着打结的地方。
江酒现在感觉云轻彩每一次指尖的滑动,都像羽毛在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腿根发软的强烈刺激。
更要命的是,绳索摩擦肌肤的感觉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挣扎带来的细微摩擦都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
“嗯…”江酒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更羞耻的声音溢出。她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水属性灵力,让她又羞又慌。
好不容易,尾巴上的湿意被彻底吹干,重新变得蓬松柔软。云轻彩满意地放下吹风机,又自然而然地将目标转向了江酒头顶那对同样湿漉漉的狐耳。
“耳朵和头发也要吹干哦。”她的声音依旧甜美无害。
“不…不用了!”江酒猛地睁开眼,湛蓝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惶,拼命摇头。天知道被摸耳朵会是什么感觉!
“不行哦,姐姐要干干净净的呢。”云轻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让江酒变得清清爽爽的了。
江酒感觉自己融化成一滩水,只觉得浑身脱力,脸颊绯红,眼神迷蒙,大口喘着气,像是与诡异经历了一场大战。
“好啦,现在舒服多了吧?姐姐真好看呢。”云轻彩笑眯眯地放下吹风机,仿佛完成了一件无比重要的工作。
她的目光终于落回到江酒被红绳并拢捆住的双腿上。“现在来帮姐姐解开这个讨厌的绳子。”
“不用了!”江酒几乎是撑着一口气喊出来的,继续下去的话,天知道情况会糟糕成什么样子,而且情况已经很糟糕了。
江酒一直在死死压抑着某种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可云轻彩是她妹妹!不能有这种想法!
“谢谢你…小妹妹,能陪陪我吗…”江酒理性告诉她让云轻彩出去是最好的。
可不知怎的,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汹涌的渴望让她本能地想要寻求慰藉,哪怕只是有人在身边。
云轻彩看着床上被红绳束缚,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眼神迷蒙中带着一丝脆弱和恳求的白发狐娘,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可以呀,姐姐。”她的声音甜软得像化开的蜜糖,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她在床边坐下,距离江酒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葡萄香气的甜腻气息。
“姐姐的尾巴好漂亮,”云轻彩的目光落在江酒那条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炸毛,末端墨色如晕染开的大尾巴上,由衷地赞叹道,语气里满是天真和欣赏。
“毛茸茸的,像上好的绸缎一样。不像我,什么都没有…”她说着,语气带着羡慕和失落。
“你…”江酒想说你也很可爱,但话没出口,又被云轻彩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只见云轻彩微微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脸颊和手,轻轻地,贴在了江酒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上。
她闭上眼睛,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般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喟叹。“好软…好舒服…姐姐身上香香的,暖暖的…”
轰!
江酒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尾巴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温热的鼻息,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
“姐…姐姐?!”云轻彩被江酒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慌和无措。
“对不起姐姐!我…我不乱动了!”
江酒此刻根本说不出话,巨大的羞耻感和那陌生快感让她只想把自己埋起来。她扭过头,留下一个烧得通红的侧脸和剧烈颤抖的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轻彩只是静静陪着,暂时没有其他动作。
稍微冷静一点点的江酒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却又说不上来。
这时云轻彩恰好着愣神的江酒,和腿上被勒出的痕迹,一阵心疼。“姐姐你好难受的样子…我还是帮你解开吧…”
还没等江酒反应过来,云轻彩已经握住江酒的小脚丫和脚踝,抬起来,摸索着绳结的结构。
云轻彩指尖每次无意的触碰,都像带着电流,顺着腿部神经一路窜上脊椎,激的江酒头皮发麻,圆润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铃铛发出细碎又撩人的轻响。
“对…对不起姐姐!弄疼你了吗?”云轻彩立刻缩回手,水润的红眸里满是惊慌和无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