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昨天的那次“事件”，整个无冕者总部里面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息。至于希帕蒂娅——不用担心，她已经付出过“报酬”了。
有时候薇洛妮卡真的很怀疑她的心脏是不是直通亚空间，这完全和科学不沾边的。你敢相信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真的可以抽出和她身体等重的血。
这还只是薇洛妮卡的部分，米哈伊尔还要继续呢。
在经过这几天的“反复练习”之后，现在希帕蒂娅献血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疑似熟能生巧锻炼出抗性出来了。
薇洛妮卡挺怀疑“熟能生巧”这个词用在这里的合适程度的。
“薇洛妮卡，今天的份额结束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看着刚刚从米哈伊尔身上下来的希帕蒂娅，她此刻面色红润（不是夸张），还微微喘着气，除了脖子上面还没来得及愈合的两个小点，感觉就像是她刚刚吸了米沙的血而不是恰恰相反一样。
突然有一种无能的丈夫的既视感。薇洛妮卡甩甩脑袋，连忙把这些不干净的想法扔出去。
“等吃完午饭之后，我带你去看看我们新组建的部门！”
说到这个，薇洛妮卡立刻就不困了。不过当然是对午餐啦。
......
午餐并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让薇洛妮卡在没有番茄酱的情况下尝试吃下一整碗土豆泥还是太为难她了。看向碗中还剩下大半的毫无味道的白色胶体，她也是体会到《火星救援》主人公的感觉了。
天哪，她还吃到一口夹生的。
相比之下米哈伊尔都挺可口的，才不是单纯的馋她身子呢。
这食堂的饭是一天比一天难吃了。
薇洛妮卡推开面包做的碗，用来挖土豆泥的勺子也掉在一边——在经过冷却之后，这种“全麦”面包硬的真的可以当碗用。
薇洛妮卡没有见过法棍面包，不过可以推测出它的硬度。仅仅是她手里的这一块就咬起来像是一块板砖。
不开玩笑，薇洛妮卡真的咬过板砖，事情的起因是米哈伊尔说...
算了，这种回忆还是没有必要写出来了。害的她左边的小獠牙彻底碎掉了。现在还在隐隐约约的疼。
“不喜欢的话...也不能浪费粮食...有点难办了。”希帕蒂娅为难地看着那碗几乎没动过的土豆泥。
“埃托雷，在吗。”
“领袖找我有什么事情？”听闻希帕蒂娅的话，年轻的副官立刻挺直了身体，骄傲的像是刚刚把石头推上月球的西西弗斯。
薇洛妮卡不知道这种既视感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明白为什么西西弗斯会和月球扯上关系。
“解决掉剩下来的食物，谢谢啦。”
看着将碗扒过去，埋头吃土豆泥的埃托雷，薇洛妮卡又有一种奇怪的既视感了。
“好啦，我们先去参观吧，整个机构在地表，走过去要花不少时间呢。”希帕蒂娅从桌边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椅子上有一张小纸条。
她低头，展开被卷起来的纸条，开始阅读上面的内容。
“对不起，但是训练场左边的从后往前数的第二盏灯又被我打碎了。用我在夜校新学的知识，一共三盏，队长说一盏两个先令，我觉得我可能要赔半个金镑。”
“已经从我的工资里折半抵扣了，不过还是说一声抱歉。”
下面是一个不太工整的署名。不过不带连笔，一笔一划，看得出认知想要将字写好。
虽然枪打的不太准，但是至少数学还是学明白了的。这孩子前途可期。
希帕蒂娅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将纸条对折，塞进口袋。只有对自己下属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种无奈的表情。
食堂里的人所剩无几。这个时候大家应该在工作。
“我们走吧。”
......
“这是我们的‘邻里互助组织’的总部了。可能有一点不明显，不过这种下城区的建筑，太张扬本来也不好——教会的骑士来的时候，第一个查。”
三人走过了很长一段路，几乎从城市的南侧走到了东侧，下雨后的路面很泥泞，即使使用魔法，也随身有可能一脚陷下去。
在外面肯定是不能展开蝠翼飞行的，天空中巨大的飞艇可不是吃素的，一炮打过来就等着回城读条复活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希帕蒂娅终于停下脚步。夕阳的余晖透过浓厚的云层，被烟囱冒出的白烟分成两半。
前方是一个破败的平层房屋，和下城区的很多房屋一样，摇摇晃晃的木板房内部亮着微弱的灯光。
在下城区，明亮而稳定的光源都是一种奢侈品。
“总部？”这次发问的是米哈伊尔，她绕着房子门前的废料堆走了两圈，没有看到什么秘密入口。“感觉不像呢。”
“当然，不是所有的总部都像小说里面那样戒备森严门口还站两保安的。咱这种势力，哪有把‘总部’两字写在招牌上的啊。这不就是邀请教会来搜查嘛。到时候咱都要去大审判厅喝茶去。”她一脚踢开拦路的一块石头，向前走去，“地下入口在里面，跟我来。”
直到极度靠近门口的位置，才看到门牌（这个下城区也不常有）上做了一个无冕者的标记。
“我们原本打算采用传统的旗语来在各个街区之间传递信息，不过下城区的雾经常会遮蔽住视野。所以我们换用号角声——这个传的远。反正在下城区也没人管我们扰民。”
“长短的声音组合起来，可以表达非常多的信息。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直接传递文字信息，虽然有点慢就是了。经过我的研究，按照字母的使用频率，使用多的信号组合短，使用少的就多一点，这样最节省时间。”
这就是传说中的古法电报吗。
她轻轻敲响房间的门。
“比如长——短——长的声音是...等等，你们听到了吗？真的有号角声。”
（顺带回答一下上一章的问题——把那种东西倒海里面不是让全城一起吸！城市用水又不是从海里抽的。哪个说和露天焚烧一样的？那能一样吗？）
(虽然污染环境但是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处置方法了吧...)
（维琳不是很能理解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