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憎恨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个世界对我如此不公,把我所爱之人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抢走,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的名字,其实也同样是我妈妈的名字,我对我的妈妈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离世了,因为生我导致难产致死。哪怕是这些,也是我爸爸在不经意间透露给我的,在我爸爸的描述里,我的妈妈是一个非常温柔,非常聪明的一个女人。她经常给我爸爸做好吃的,并且也经常去帮助其他人的事情,所以我非常喜欢爸爸话语下的妈妈。我不时的在想象,如果妈妈还在世上的话,我们一家三口是有多么的幸福啊。但那终究只是幻想罢了。
我的爸爸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他一个人担起了整个家庭的事情,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务都非常厉害,我总能在我爸爸那里感受到安全感,虽然这个家庭没有“妈妈”的这个角色,但依旧十分的温馨。
但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的爸爸在一次工作中晕倒了,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并且就在医院检查的时候,被发现了肺癌,虽不知道还能活多长时间,但我还是在我爸爸的床边哭了出来,生怕爸爸离我而去了。
“没事的,零梦,爸爸没事的,爸爸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爸爸在病床上抚摸着我的脸,替我擦拭掉我的眼泪,“没事的,相信爸爸吧。”爸爸微笑着把我抱住,而我则在他的胸口哭泣着。
在那之后,我每天放学后就带着饭去医院陪我的爸爸,每天跟他去讲学校发生的事情,或者是一些从书里看到的故事,爸爸每次都会在病床上微笑着看着我说那些故事,并且还会对这些故事说一些自己的看法,让我觉得那段时间过的非常的快。
直到那一天,我还在学校上着课,我的老师突然冲进班里把我叫了出去,让我赶紧去一下医院,我的心瞬间停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冰凉,我立马前往了爸爸所在的医院,到了爸爸在的病房,看见的只有一个干净的床铺,仿佛没有人在那里住过一样,我瞬间瘫倒在地,直到我爸爸的主治医生看见我以后,把我带往了停尸间,在那里爸爸身上被盖上了白布,而我则站在爸爸的身旁,看着爸爸的尸体,我很想放声大哭,但我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僵在了原地,直到医生将一个盒子递到了我的眼前,我才回过神,接过盒子后,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我爸爸的脸上,我看见以后,也用手轻轻的为他擦拭着眼泪。
“没事的,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爸爸。”我哽咽地说着这些话。
停尸间的门在身后合拢。走廊长椅冰得刺骨。铁盒开了。怀表压着一封信。我抖着手掰开表盖。照片里,爸爸搂着六岁生日时的我。妈妈的脸是从旧结婚照剪下的,她微笑的嘴角正好贴在我发顶,像在亲吻,那种样子的照片被贴在我和爸爸照片上。信纸只有一行字,每个笔画都像用尽全身力气——“别怕,爸爸和妈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零梦”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眼泪,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滴落到了那封信上,在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的爸爸。
随后,我便被我的舅舅一家所收留,并且也转学到了另一个学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学校里一直被排挤,我想要去融入他们的圈子当中,却始终融入不进去,并且还被他们叫做“祸害”,但我一直把那当作耳旁风一样,并没有去理会,虽被排挤了,但我还有我的舅舅一家陪着我。
可是,在我十岁的时候,舅舅一家三口,死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场车祸,那一天本来我和舅舅他们一家要一起出去玩,在半路上,舅舅正在正常行驶着车,和我们聊着天,气氛十分地活跃,但一瞬间,本来在对向地大货车像失控了一样朝我们这里撞了过来,舅舅虽然看见了,也立马做出了对策,但那辆大卡车像是锁定了我们一样,直冲冲地朝我们冲了过来,我的表哥见状立马抱住我跳了车,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地上躺着了,而在我身旁的表哥无论我如何呼喊都没有反应,我看向了车祸发生的地方时,看见舅舅家的小轿车的前面已经被撞进了墙里面,我想上去寻找舅舅舅妈,但被身旁的路人拦住,他们对我说有可能会发生爆炸,所以不让我上前去。没过多久,救护车来了,当我看见被抬走的舅舅一家的尸体时,我想到了我的爸爸,我瘫坐在地上,而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之后是到了我的奶奶家里,并在奶奶家里住下了。
在那之后过了半年,我才振作起来回到学校后,我看见路上的同学都在三两成群的聊着天,还时不时地看向我这里,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并且用手指指着我这里,我想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我凑上去的时候他们便嫌弃一般的远离我。当我去到班级里的时候,原本还吵闹的班级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甚至于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明白了,他们觉得是我害死了我的家人,我被那种眼神吓得后退,直到撞到了刚到教室门口的班主任,我看向班主任的时候,他低着头看着我,并对我说到,“要进去的话就赶紧进去,别在门口堵着。”在我听到这些话以后,我逃跑了,我害怕他们。但,我之后还是日复一日的去上学,哪怕要接受那种异样的眼神也好,我不想让爸爸的在天之灵看见我因为这种小事受挫折。
随后,我升上了初中,我本以为升上初中后便不会发生像小学那样的事情了,但是,有几个和我同班的小学同学也跟我上了同一个学校,并且其中的一个和我分到了一个班里,随后,她将我的那些“光荣事迹”在班里传了个遍,并且还跟他们说我就是一个“灾星”,无论到哪里都会带来不幸。最初还是有几个同学不会去理会她所说的话,但好几次本来是我们班的名额被莫名其妙的给了其他班后,他们也相信了是因为我的存在才导致了这些后果,所以我被全班的同学所排挤了,到后来,班主任和老师也开始把一切过错怪在我的头上。
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的恶意那么大,我明明并没有去做那些事情。但我为了避险,我逐渐地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去理会外面的声音,就这样,一直到了初三。
那一天,一如往常,是一个普通的日子,我和平常一样去到教室,在教室门口,被三个人堵住了,她们像往常一样,让我滚出班里,我并没有理会他们的阻挡,而是自顾自的去到了我的座位,桌板上被刻着“去死啊”“滚”等侮辱性的字样,在桌子上堆放着各种果皮以及纸团等垃圾,我从包里拿出塑料袋来把这些装进袋子里,并用湿纸巾擦过后,一如往常地读起了带来的课外书,她们也自知无趣地回到座位上干自己的事情了,随后,班主任进到教室,并且还带了一个人,是一个刚转学到我们学校的转校生,当老师介绍完他后,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盯着我这里看,在对视以后,他像是震惊了一下,我也立马低下了头,继续去看带来的课外书。
“你自己选一下座位吧。”班主任对那个男生说。
“那我就坐,那里吧。”不知道他指了那里,班里面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你确定吗,那可是‘灾星’啊。跟他在一块只会发生不幸的。”班主任说完后,我便知道了,他是想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空座上。
“没事的,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自然也不会去反悔。”男生说完后便走了下来,我听见他走下来以后,默默地把我的桌子往墙靠了靠,他便坐在了我旁边的空座上。
随后,班主任便开始了讲课。
“你好,我叫白耀光。”我听到后被吓了一下,往一旁看去,发现他正看着黑板,便又低下了头,“你,是不是害怕他们,我看见大家好像都在排斥你。”听到这句话后,我再次看向了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零梦。” 我并没有抬头,声音小的像是从书页里挤出来的,干涩又冷硬。“离我远点吧。碰我的人,都没好下场。他们叫我‘灾星’,不是没道理的。”我轻轻地说着这些话,这是我为了不让一些不了解的人因为跟我有来往从而会被其他人霸凌的说法,我说完后,便继续看着书。
白耀光沉默了几秒,我看向了他,觉得他应该是真的相信了,因为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崭新的桌面边缘。他抬眼看向了我,那双眼睛深处似乎藏着某种熟悉的东西——一种被孤立者特有的警觉和疏离。“接触就有不幸...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反而带着点自嘲,“听起来...好熟悉啊。但我想,你肯定不是那样的吧,因为你的眼神不会骗人,你和我一样呢,都渴望着希望呢。”白耀光说完后便看向前方,而我看向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额外的一样东西——守护。
在那天中午,我正准备离开教室找个地方吃午饭,却被班里的一群女生围了起来,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她们想要干什么,刚刚还在讲台上的老师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其中一个女生直接伸手把我拿在手上的饭盒夺了过去,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饭已经被那个女生摔在了地上,我刚想说些什么,那个女生就拽住我的头发,往我脸上吐了口痰说到:“你记住了,该死的灾星,你别想把那个男生抢走,他只是看中了你旁边的那个空位罢了,你别自作多情啊。”在听她说完后,我看着地上的饭,那是前不久刚刚离世的奶奶教我的唯一的一道菜,我再也压抑不住我的怒火,我扇了她一个耳光,笑着对她说:“滚。”随后我便被那一群女生按在地上打,我便没办法继续反抗,那雨点般的拳头砸向我的身体,在我已经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们的拳头停止了,我看见白耀光挡在我的面前,我只看见他的嘴上说着些什么,但听不见,随后便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了过来,那是一个非常干净的房间,当我想下床的时候,全身没劲,随后白耀光走了进来,看见我醒了过来,冲我笑了笑,随后便把一碗粥端了进来。
“你刚醒来,身体还虚弱着呢,先喝点汤缓缓吧。”白耀光用勺子舀出粥递到我的面前,“放心喝吧,没毒的。”我张开嘴将粥喝了下去。
“这是哪里?”我向白耀光询问到。
“我家,昨天你被那群女生给揍到昏迷过去了,我想把你送去医务室,但发现医务室没有人,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好把你放到我家来了。”白耀光挠着头说到。
“那你今天没去学校吗?”
白耀光摇了摇头,说到“只留一个昏迷不醒的女生在家不太好吧,哈哈哈哈。“白耀光笑着说到。
我微笑着问他,“你家人呢?允许你放一个陌生人在家里吗?”
“没事的,我爸爸他不在家,他估计等会才会回来吧。”
“那你的母亲呢?也不在家吗?”当我说出口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不对,因为他刚刚并没有提到他的妈妈,我这会贸然提到可能会惹火他。
但他只是笑着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妈妈呢,我一直是跟在爸爸身边的。”
我松了一口气。
“对了,为什么你会被班里人甚至老师叫做‘灾星’啊?”
“因为,我的家里人都离世了,而且都是在我身边离世的,他们便认为是因为我他们才离世的,随后便把一切不利于他们的事都当作是因为我才导致的。”我低着头缓缓说到。
他将手放到我的肩上,说到:“这些都不怪你,本就不是你的问题,不必理会他们就好了,而且现在,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我看着他,我感觉我内心的一处松动了起来,自从我奶奶也离世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
我长久压抑的委屈和孤独像决堤的洪水,我抱住了他放声痛哭起来。他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紧紧回抱住我,手臂收得很用力,仿佛是要把我破碎的世界箍紧一点。他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怕...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 他笨拙地拍着我的背,一遍遍重复着,“我在这儿...”
过了一段时间,白耀光家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白耀光,我回来了,家里是有客人吗?”
白耀光听见后便回答道:“是啊,我们班的一个同学。”
随后男人便进了房间,“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负人家女孩子了。”
“没有,她被欺负了,我帮了她,然后把她带回家来让她休息来了。”
我微笑着对白耀光的爸爸点了点头。
“你好,我叫白光,是白耀光他爸爸,欢迎来到我家。”
“她还没休息好呢,走吧,咱们两个先去做饭吧,我看看你出差的这段时间厨艺有没有下降吧。”白耀光用胳膊把挽住白光的脖子。
“哈哈哈哈,好啊,来比拼一下吧,哈哈哈哈”白光笑着对白耀光说到。
“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先去做饭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白光和白耀光的背影,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我和我爸爸,我便把怀表拿了出来,对着里面的爸爸和妈妈的照片说到:“我找到归宿了,我找到值得信任的人了。”
在床上躺了一阵后,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客厅走去,白耀光看见我出来后,惊讶地问到:“休息好了吗?不痛了吧?”
我点了点头,对白耀光说到:“要不我也去搭把手吧?我看你们好像挺累的。”
“没事的,你是客人,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还没休息好吧,就先去坐着就好了。”白耀光笑着说。
“这样啊,好吧。”我微笑着对白耀光点了点头。
“饭好了!”白光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吃饭吧!”
随后我和白耀光一起去到了客厅,准备吃饭。
在饭桌上。
“怎么样,儿子,新学校如何?”白光向白耀光问到。
“挺好的,哈哈哈哈哈。”白耀光挠着头笑着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还没说过呢。”白光看向我问到。
“姓白,全名为白零梦。”我微笑着对白光说到。
白光点了点头,随后对我说到:“我儿子真的没有在学校受到欺负吧?”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的,叔叔,不如说,那些欺负其他人的人都打不过他。”
白耀光听到后脸红地低下了头。
“这样啊,所以说,还是被欺负了是吧,儿子,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受欺负就打电话给我呀,我帮你去解决。”白光看着白耀光略微皱眉地说。
我连忙摇了摇头,对白光说到:“并不是的,他真的没有受欺负,受欺负的其实是我,昨天被一群人围起来打,是白耀光把我救了出来。”
“这样啊,白耀光,做得对,就不能容忍那种人。”白光拍了拍白耀光的肩。
随后白光对白耀光说:“儿子,你先吃,我去跟零梦聊一聊。”
白光把我带进刚刚待的房间里面。
“零梦,我并不会去问为什么你会被一群人欺负,因为我相信白耀光不会看错人,虽然有些无理,但我想请求你,能不能带白耀光走出去?”白光对我请求到。
“白耀光怎么了?”我向白光询问到。
“他曾经差点就自杀了。”白光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后抽了起来,吐了一口烟接着说,“因为,我的事,导致了那孩子被班里人排挤,他那个时候并没有坚持住,直到我看见他有一天差点从窗户上跳下去,我把他救下来后,他哭着说我,说我为什么要去做什么研究,说我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妈妈。我这才明白,虽然我做的实验本身就有点见不得光,但他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我在做人体实验,而实验体就是他的妈妈,进而导致同学都很害怕他,害怕和他接触导致被我盯上,然后都开始排挤他,没有人愿意靠近他。哈哈哈哈,多么荒谬不是吗?我并不想让他再在那种环境下继续呆着了,所以我把他带回了家里,跟他一起生活了半年多,直到前几天,他对我说想去上学了,我为了不让他在经历那种事情,给他办了转学。”白光说完后,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疲惫而痛苦。“那孩子,我想他肯定还没走出来,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心罢了。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可我知道,他晚上有时候还是睡不安稳...做噩梦。” 他掐灭了烟,看向零梦,眼中带着一个父亲的恳求,“零梦,我看得出来,再跟你接触以后,变得不一样了。眼里有光了,像个真正的少年了。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别让他再回到那个黑黢黢的地方去...拉他一把,行吗?”
我听完后,有些震惊,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白光,答应了他。
在这之后,我便跟白耀光每天上下学,但因为每天跟我上下学,白耀光也不出所料地被班里人给排挤了,就连老师看见了也摇了摇头,我也跟白耀光说过这件事,但他却跟我说:“没事的,我以前也经历过这些事情,早就习惯了,而且,我知道你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只是他们不懂得什么叫做好人罢了,嘻嘻。”他笑着并拍了拍我的肩,我便也以微笑去回应他。
在度过了初中的时光后,我们如愿的上了同一所高中,也如愿的分在同一个班里,而且,在这所高中里面,并没有我小学或者初中的人,一切都十分美好,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我们非常好,仿佛雨过天晴一般,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事情发展着。
渐渐地,我不再去想过去所受到的那些欺负,并且,我想白耀光也是一样。因为每次看见他和同班男生玩闹的时候,我都觉得他已经走了出来,我多么希望这样的时光过的再慢一些啊。
这样的高中生活平静地度过了两年,本来我以为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是我们高三时的一个周末,我和白耀光以及白光一起去一所游乐园玩,但那天很不凑巧,我们亲眼目睹了一场命案,一个男子突然冲向一对母女,用刀疯狂地捅向她们的身体,随后便逃离了现场,我们想要去抓住那个男子,但他跑的很快,一下就消失了,我们上前去查看这两个人,被刚刚赶来的游乐场工作人员拦住了,不让上前,为了不打扰人家的工作,我们三人便远离了那个地方。
在走了一会之后,白光坐在了一个长椅上,对我们说:“你们先走吧,我有些走不动了,哈哈哈哈。”
随后我和白耀光便准备去找地方看看玩些什么东西,但此时一个女生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看着只比我们小一两岁,气喘吁吁地对我们说到:“能不能在你们这里躲一下,我正在被人追杀。”
我和白耀光面面相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让她跟在我们身边。没走多长时间,一个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对我们说:“不要接近她,她现在还不稳定!”
我和白耀光都懵了,就在我们还在思考的时候,那个男人冲了上来,手上拿了把刀,想要用这个来强行带走女生。我们看见以后便决定要保护那个女生,但那个女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男人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把他还给我”,也掏出了一把刀,一刀捅进了白耀光的心脏处,随后径直往男人那里冲过去,把那个男人捅死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跑走了。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白耀光,想要去帮助他,却无能为力。我给白光打去电话,让他过来了这里。
白光赶到的时候,我能明确感觉到白耀光的身体正逐渐变得冰冷。但白光还是把白耀光背了起来,对我说:“拿件外套给他披上。”我把外套脱下后,披在了白耀光的身上。跟着白光一起上了车,白光将车开到了一处出租房内,随后将白耀光背了下来,上了楼。
进了出租屋后,我吓了一跳,在出租屋的客厅中间放着一个手术台,白光将白耀光放在手术台上,穿戴好服装后,扭头对我说道,“你要不然不要在这里待着了,我要把他的大脑取下来,因为我觉得这样应该是可以将他保存下来。”
我听到后摇了摇头,我必须留下来,白光看到后也不在说什么,拿起手术刀便准备动手,我看见他的脸颊划过一道泪痕,嘴里好像在说着些什么,随后将白耀光的大脑取了下来,放到一个充满液氮的盒子内,随后将白耀光的尸体浸泡在一个玻璃缸内。做完这一切后,白光出来跟我说,“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确,白耀光已经死了,虽然你可能觉得我现在侮辱白耀光的尸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我觉得这样做可以让他复活,现在已经将他完整的保存好了,只需要之后找到可以将他复原的方法就好了。”
我听到后感到十分震惊,“人死了,还可以复活的吗?”我对白光问到。
白光只是平静的说:“可能吧,我也不清楚。”
“我记得你是不是专门研究脑科学的,我能不能跟你学习,我也想复活他。”我激动地和白光说到。
白光听到后也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便不在去学校了,开始跟着白光学习了。
而在那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恶魔——莱乌,在那个时候,你就已经附身到我身上了,现在,我已经将我的过去给你讲完了,应该满足你了吧。
此刻坐在我面前的莱乌笑着看向我,开口对我说到:“嗯,给你,这次,就不收取你的生命力了,唉,那我可就惨了啊,我又要被问责了呢。”
在她说完后,将一个手枪放到了我的面前,“给你,你要的东西。”
“你应该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吧。”
“没事的,小零梦,毕竟我应该是这个地球上最有爱的恶魔了吧。”莱乌笑着说完后便消失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