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的办公室暖得像裹了层软棉花,书桌上银盘里的奶黄糕还冒着热气,甜香混着淡淡的墨香飘满屋子。
夏弥尔把伊伊抱到天鹅绒沙发上,弯腰从盘里挑了块圆滚滚的奶黄糕,指尖捏着酥软的外皮,笑着逗她:
“伊宝,这块大小正合适,慢点吃——这么小的,你可别又噎着啦。”
“我、我才不会!也不傻!”伊伊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小手一把抢过奶黄糕。
她心里憋着股劲,偏要好好吃,证明自己一点都不笨拙。
张嘴就咬了一大口,奶黄馅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使劲嚼了两下就想往下咽。
可刚到喉咙口,细碎的糕渣就卡住了,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她瞬间皱紧了眉。
下一秒,伊伊的脸涨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她捂着胸口弯下腰,剧烈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还夹杂着发闷的“唔唔”声。
眼泪不受控地涌出来,挂在睫毛上像颗小珍珠。
尾椎后的小龙尾绷得笔直,尾尖的爱心软绒都贴在了一起。
活像根紧张的小棍子,连耷拉的耳朵尖都泛了红。
“哎哟,我的傻崽崽!”夏弥尔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慌忙蹲下身,一只手轻轻托住伊伊的后背,另一只手呈空心状。
在她肩胛骨之间轻轻拍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安抚的节奏:
“慢点咳,别用劲憋,把渣子顺下去就好,听话!跟你说慢点吃,怎么就是不听?”
莉莉丝也赶紧放下手里的羽毛笔,起身倒了杯温水,指尖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伊伊嘴边,声音软得像棉花:
“伊宝,来喝点水,小口咽,顺顺喉咙就不难受了。”
伊伊咳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抓着夏弥尔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
她小口小口含着温水,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卡顿感一点点缓解,咳嗽声也轻了些。
等终于能顺畅呼吸时,她红着眼眶瞪夏弥尔,声音又哑又软,满是奶声奶气的委屈:
“都、都怪你!要是不笑我,我才不会被噎着……”
心里却偷偷后怕:差点、差点就被奶黄糕“杀”了,咳死我了……
夏弥尔揉了揉伊伊炸起来的银发,指尖擦去她脸颊的泪痕,语气放得软乎乎的:
“是是是,母上错了,不该逗我们伊宝。”
见她情绪平复些,才轻声说:“好点了吧?好点就回去睡觉,明天母上还要回龙族处理事物呢。”
伊伊瘪着嘴没反驳,只是悄悄把剩下的奶黄糕递到夏弥尔手里,小手攥住她的衣角跟着起身。
夏弥尔笑着接过高糕,牵着她往门外走,还不忘叮嘱:
“下次再吃糕,可得记得小口慢嚼,知道不?”
“嗯。”伊伊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耳朵尖还泛着红,像沾了点胭脂。
片刻后,夏弥尔抱着伊伊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琉璃夜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映得床品上的小碎花格外温柔,连空气里都带着点薰衣草的安神香气。
她轻轻把伊伊放到铺着绒毯的床上,替她拉了拉被角,把小胳膊塞进被子里。
随后转身走向衣柜,完全没避开伊伊的目光,抬手解开腰间的丝带时。
丝质外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衬,衣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毫不在意地将外衫搭在椅背上,又伸手去解内衬的纽扣,指尖划过纽扣孔,动作缓慢却自然,连头发垂落在肩头,都没分神去撩。
伊伊刚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正想着要不要找夏弥尔要个抱枕时,她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夏弥尔的动作。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尾巴尖也跟着绷紧,连绒毛都炸了炸:
“夏、夏弥尔!你、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换、换衣服! ”
声音都带了点结巴,脸颊“唰”地一下又红了,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连手心都透着热意。
夏弥尔刚把棉质睡衣拿出来,闻言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她时,嘴角还带着点浅笑,眼神里却藏着点逗弄。
她没急着换衣服,反而走近床边,伸手捏了捏伊伊露在被子外的小爪爪,指尖能感觉到那点细微的颤抖:
“你、你要不要脸! ? ”
伊伊见她没反应,反而更急了,声音都拔高了些,带着点羞恼,连尾巴都在被子上扫来扫去,把被面蹭得起了褶。
她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瞅夏弥尔。
那模样又羞又恼,像只被惹急了却舍不得发脾气的小兽。
夏弥尔忍不住笑出了声,指尖又揉了揉伊伊发烫的脸颊,触感软乎乎的,像捏着块温热的棉花糖:
“伊宝是害羞了吗?真是可爱呢。”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伊伊的脸更红,才接着说:
“对了,刚刚你是不是又叫我的名字了?没大没小的,等母上换完衣服,就来惩罚你这只傲娇的崽崽!”
“不、不要!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伊伊急得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小手紧紧抓着被角,指节都泛了白。
她其实知道自己不该直呼夏弥尔的名字,可刚才一着急就忘了。
现在被戳穿,又羞又怕,眼眶都有点红了,却还嘴硬不肯承认:
“我、我就是……就是太着急了才叫的……不要揉我尾巴,求求了! ”
她最怕夏弥尔突然碰自己的尾巴,尾巴尖又细又敏感,稍微一碰就会让她浑身发麻,连说话都要变调。
夏弥尔收起笑意,故作严肃地看着她,却还是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她垂在床边的小龙尾,尾尖的小爱心立刻颤了颤:
“伊宝打屁屁和揉尾巴选一个,打屁屁打你十下,揉尾巴嘛,就揉到你没力气为止。”
伊伊攥着被角往后缩,小身子几乎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还强撑着倔强:
“我、我两个都不要!明明是你先不注意,怎么还要罚我……”
话没说完,鼻尖就泛了酸,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连垂在床边的小龙尾都蔫蔫地耷拉着,尾尖的粉色爱心软绒也没了力气。
“那可不行,谁叫伊宝你这么不乖呢?不乖的龙宝宝,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夏弥尔说着,伸手就要去碰伊伊的尾巴,伊伊紧张地用被子挡住自己,却被夏弥尔一把扯开。
见状,伊伊惊慌地想要爬下床逃跑,可刚挪到床边,就被夏弥尔抓住尾巴尖,轻轻拉了回去。
伊伊被拽着尾巴拉回床上,尾尖传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浑身力气都像被抽走似的,软趴趴地陷在绒毯里。
她攥着床单的手指松了劲,声音也变得黏糊糊的,带着点委屈的颤音:
“我的尾巴…………没有……力气了……”
伊伊软在绒毯上,尾尖的酥麻还没散去,却偏要咬着牙瞪夏弥尔,声音又软又凶,像只炸毛却没力气的小兽:
“我不要…….放开我,夏弥尔,你、你这个混蛋……坏女人! ”
…………………
明天双更璃宝,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