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17年2月24日,夷平迦太基城并屠戮“士卒”,公元前217年3月14日,罗马四支军团连续追击迦太基残部近四千罗马里,迦太基境内各城不敌,纷纷破城,公元前217年9月12日,迦太基将领试图进入埃及无果随后投降,迦太基覆灭。至此,迦太基灭国。——
——公元前217年10月23日,罗马城中心城区元老院天气:晴,10:30am——
“哈哈!薇妮娅阁下早上好啊!”
“早上好弗拉米尼乌斯,话说书记官呢?”
“书记官?我记得书记官好像正在领着第四军团负责处理阿非利加行省的叛乱来着……要我说书记官还是太仁慈了,留着那么多迦太基人作甚?倒不如全都杀了用来沤肥。”
“得了吧弗拉米尼乌斯,如果你这么干书记官能把你吊死在公民广场上顺便通过禁止滥杀俘虏的法律。”
“嘿不是费边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打你啊!”
“好了两位,例行会议要迟到了,我先去元老院了,两位记得准时参加会议。”
“……薇妮娅阁下走远了吧?”
“我们真的不用把真相告诉薇妮娅阁下吗?”
“……书记官的命令,你懂的。”
“……”
◇
“啊……阿嚏!”
我揉了揉鼻子随后看着挖好的土坑挥了挥手,紧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咒骂和哭喊声响起,随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书记官阁下,所有抵抗的士卒都已被坑杀了。”
“嗯,知道了。”
我说完顺手转了下手中的石铲,石铲类似我的世界的石铲,至于为啥是我的世界的石铲……当然是某个毫无用处的系统在解绑前给我的补偿,全套史蒂夫的能力。
“哦对了,薇妮娅应该不知道这里的事吧?”
我眯着眼瞥了眼紧张百夫长随后轻笑道:
“薇妮娅不知道吧?”
沉默,伴随着渐渐变得细微的哭喊声弥漫在土坑边我慢慢睁开眼,眼角流光乍现,我一铲挥向那个“百夫长”,她神情一愣随后弯腰躲过,我趁着她弯腰躲避时欺身而上猛地改变挥铲方向猛地下劈,她的双眼顿时缩成针尖状往左没有形象的一滚险之又险的躲过,她看着被批出一条小裂隙的地面忍不住冒出冷汗,我看着她扭了扭脖子问道:
“所以你是哪国人?希腊人?马其顿人?还是……斯巴达人?”
“!!!”
趁着她失神我把石铲换成弩随后扣动弩机,弩箭朝着她的头部射去,此时的她也明白再不反击她一定会死,于是她动了,她抄起一把沙土朝着我一扔,我下意识的抬手一挡,下一秒我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属于死亡的气息?
当——
我下意识的切换成盾牌挡在身侧,那个“百夫长”拿着一把罗马制式礼仪短剑刺入盾牌上面的木板上,而礼仪短剑的剑刃则没入盾牌大概三分米正好露出剑尖。
“渍!”
我猛地往前一推,如果那个人不想被我撞翻那她一定会放弃短剑,事实上她确实放弃了短剑,只不过……我看着贯穿我腹部的袖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的女人放弃思考。
“……算了,我还是把你劈了吧。”
我平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从背包里拿出拐杖把藏在里面的长刀拔出,刀尖对着她,她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于是在慌乱之中她被我斩到胳膊。
“可恶!”
她惊呼一声脸色一白,她再次翻身躲过几次斩击,我皱着眉甩了甩长刀,我看着缠在手臂上的细线轻叹一口气把长刀收起拿出盾牌和面包一边举着盾一边啃着面包,那个女人见状再次俯身抓一把沙子朝我丢来我淡然举盾遮挡住视线,那个女人跑了,可能是她觉得打不过在这么耗下去她肯定会被留在这。
“……斯巴达人……看样子东进战略要提前了……”
我收起盾牌轻声说道。
◇
——公元前217年10月22日,迦太基城中心区天气:晴,10:30am——
此时的迦太基城啊不,应该说是罗马在阿非利加行省首府迦太基首府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书记官阁下。”
“书记官阁下。”
我一边往迦太基神殿的方向走一边握着不断滴血的长刀,周围是不断进进出出的罗马军团,他们有的几个人扛着箱子有的则是怀里揣着各种珠宝有的则是拽着断手断脚的布匿人士兵不断往广场的方向拖拽,他们看见我会停下打招呼,我看见后也会微微颔首。
“书记官阁下,这些便是布匿蛮子的神职人员。”
两个百夫长摁住一个年轻人把他嗯跪在地上,在他的身后是无数穿金戴银的神职人员,神职人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看着他们微微泛红的青灰色瞳孔倒影出一张张惊恐愤恨的脸,我慢慢走到被百夫长摁住的那个男人跟前俯下身问道:
“说罢,你是什么职位?”
“呸!”
那个人对着我吐了口口水,我的脸顿时被口水弄湿我摆了摆手让那两个百夫长放下长枪,我从腰间的腰挂匣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脸。
“好,有骨气,但……”
噗呲——
长刀刺穿那个男人的胸膛,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我丢下手帕说道:
“既然不配合那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我抽出长刀甩了甩刀上的血,我看了眼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神职人员对着那两个百夫长说道:
“找几个机灵点的押着这些人跟我近神殿,我倒是要看看神殿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这群布匿蛮子这么拼命。”
“是!”×2
◇
——公元前217年10月22日,迦太基城神殿门口天气:晴,10:30am——
咔——
“啊啊啊啊!!!”
“换下一个。”
咔——
“啊啊啊啊啊!!!”
“下一个!”
……
我坐在神殿前的台阶上摆弄着一个沙漏,最后一个年轻的女祭司被百夫长架着拖到我跟前,至于其他祭司嘛……他们都去找他们所信仰的神明了。
我看着她玩味的笑了笑把沙漏晃了晃倒扣在地上说道:
“神殿大门怎么开,说出来,沙漏漏完之前要是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我说完,那个少女颤颤巍巍的抬头看着我,看了两三秒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我乐了,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说道:
“哭?哭也算时间哦~”
闻言,少女的哭声停了,她颤颤巍巍凑到我耳边说起打开神殿大门的方式,我听完满意的笑了随后松开手走到神殿大门前按照她说的方式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