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20日,冬木市6:30am——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啊~异域的街道,相同的复活节~希望你在天国的灵魂过的愉快~耶稣。”
我看着漫天的飞雪愉悦的说着,或许你会疑惑作为罗马的书记官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亚欧大陆的另一端,这当然是独属于我的假期啦~
不过我相信在罗马诸位贤君能臣的帮助下我小小的消失一段时间应该无伤大雅罢?(尼禄等诸位被拉出来顶工位的奥古斯都们:为我花生!我叫你为我花生!我叫你为我花生!)
“话说冬木市的特色瓦斯泄露呢?我怎么一次也没碰到?”
我甩了甩手杖疑惑的看着眼前平凡的街市,如果不是空气中逸散的灵力的确超出正常值外就和罗马最普通的街道没啥区别。
“算了,去最近的教堂吧……”
我摇了摇头,复活节复活节,作为耶稣在死亡后三天复苏的时刻,我也正是依据这个成功完成宗教改革换取那个鸽子改变罗马历史的承诺,虽然在对抗阿提拉时依然损失惨重吧但至少罗马帝国并没有像原先的历史那样被之后的蛮族撕的粉碎。
“虽然的确迁都到君士坦丁堡过……”
◇
——2000年4月20日,冬木市新都北言峰教会礼堂6:30am——
“愿你在天国的灵魂能够过得愉快……”
我站在耶稣像下献上桂冠环,受宗教改革的影响,耶稣像的头顶不再是代表苦难的荆棘冠冕,相反的代表荣耀桂冠环被戴在耶稣像的头顶,这算是我对耶稣的一点点补偿吧……毕竟被钉十字架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任何帮助,否责那些宗教改革的反对者都会以此为借口质疑神迹的真实性……
“虽然这么说有点像过时的借口……但我想仁慈的主并不会怪罪与您。”
说话的是这个教堂的神职人员,虽然说是神职人员但他神父装扮下紧实的肌肉却暴露出他并非普通神职人员的身份。
“所以……你是这里的神父?”
顶端刻有罗马鹰雕像的手杖由一只白皙的手引导着在空中旋了一圈,略带弧度的杖尖点了几下地板发出几声清脆的咚咚声,我推了推挂在左眼的金丝单片镜露出一副得体的微笑道:
“你就是这里的神父?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阿尔道芙·希特蕾莎,罗马的书记官。”
手杖轻点间,致命的法阵被刻印在教堂的地板上,如果眼前的“神父”有生么异动……那么我倒是不介意让他被罗马重标枪贯穿身体。
“欢迎莅临寒舍,我是这里的神父言峰绮礼。”
无声的交锋在耶稣像的注视下开始了,我习惯性的推了下单片镜,手杖微旋,一柄罗马重标枪突然从自称言峰绮礼的神父身下窜出,动了,仅仅一个侧步那柄重标枪擦着言峰绮礼的下摆稳稳的立在地板上。
“这可不是神父该有的反应能力。”
我的话语结束这场短暂的交锋,这个神父的闪避动作……挺像圣堂兄弟会的动作,但里面貌似又夹杂了塞里斯的缩地成寸的一部分要领……总得来说……东西杂糅的有些不伦不类。
“说说吧,作为这里的圣杯战争负责人……我为何察觉不到圣杯的……具体位置?”
伴随着纷飞的金色光粒,我用手杖指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
“书记官阁下,您所代表的究竟是罗马教廷还是罗马政府?”
言峰绮礼看着毫无形象躺在椅子上的希特蕾莎问道我闻言只是晃了晃手中的罗马鹰标铁十字挂饰随意的反问道:
“你觉得呢?”
罗马鹰标铁十字在阳光下散发出冷冽的金属光泽,言峰绮礼闻言悄悄的摸上腰间的黑键依然用万年不变的声音说道:
“书记官阁下,您应该知道冬木市的圣杯并非罗马教廷口中的圣遗物。”
我闻言点了点头,言峰绮礼松了口气,下一秒他再次紧张起来。
“可是言峰神父……你应该知道罗马教廷对于圣杯之类的圣遗物……势在必得!”
我轻轻晃了下腿,脚上的军靴轻轻点了下地,我不在乎言峰绮礼是否会对我用黑键,就算用了……就单凭仿制圣堂兄弟会魔导短剑的残次仿品怎么可能破我的防呢?
“……我明白了。”
言峰绮礼叹了口气,他放下摸上黑键的手对着我说道:
“书记官阁下,您或许会对近期的传闻感兴趣也说不定……”
我闻言微微抬眼道:
“传闻?冬木市不就一个传闻吗?而且我的确对那个传闻很感兴趣。”
我恶趣味的咬重传闻二字,毕竟冬木市有什么传闻能比得上疑似圣杯的圣遗物出现在冬木市更值得我去关注?
“当然是……”
◇
——2000年4月20日,冬木市深山町10:30pm——
“呼……呼……”
银发红瞳的少女喘着粗气扶住一旁的树木,她的红瞳惊恐的看向身后,身后那空无一物的深林里藏着一只怪物,那只怪物……就在身后!
咻——!
猛然间一柄罗马重标枪从深林中射出,少女艰难的偏过头,重标枪擦着少女的银发钉在树木上,少女愣愣的看着月光下的怪物,那个怪物穿着罗马帝国书记官执政时期的盔甲,他的左手做出投掷的动作,很明显那个重标枪是哪个怪物投掷出的。
“蛮族!该杀!”
迎着月光大吼一声,那个怪物猛地跳到少女面前,他用覆盖着手甲的右手提起少女把她顶在树干上,少女喘着气用手锤着他那坚如磐石的铠甲,可伴随着视线逐渐发黑,少女忍不住想到。
‘我要死了吗?’
就在少女即将命陨的时候,一把长刀贯穿怪物的身体,那个怪物低头看着贯穿他胸膛的长刀颤颤巍巍的说道:
“书记官……冕下……您来……接我了吗……?”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崩解化作满天的金色光粒,原本附着在他躯体上的黑泥逐渐消融,我看着手中的长刀轻声说道:
“欢迎回乡,塞维鲁。”
我把长刀插入手杖当中随后注视着捂着脖子仍处于震惊当中的少女问道:
“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对吗?”
伊莉雅回过神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