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的时候是晚上,天色昏暗,那地方刚开始看不太朗确,阿达希成踮起脚来又伸长脖子,这才识别出了个大概,他朝身边人问说:【一切只有眼前这些吗?】,名为阿咖的人回答说:【你可以慢慢了解。】车队停下,门里跑出下人来,更那苏屠吩咐他们照料阿达希成,其中一些人便朝他道好,扶他下来,领着进了寺庙,从左边廊庑中选了间房间给用作休息,他稍作打理,就睡觉了。
翌日,阿达希成还没睡醒,几个陌生人就敲响了房门,他给吓得惊起上半身,询问是有什么事,他们在门外回答说是大人有请,听完,他便打开门,任由这几个人陪他换好衣裳,然后随同着经过廊,穿过庭院,去了殿堂。
其他人离开了,阿达希成独自一人走进去。
房间里散着熏香,阳光从窗户中斜着照射进来,更那苏屠待在对面,在房中的垫子上坐着,阿达希成看见了,就恭恭敬敬的跪坐到他正对面的垫子上,巫师随口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开场,接着提起了阿达希成的父母,又安慰了他一番,再然后谈起了他父亲的梦境等等。
阿达希成郑重其事的听着更那苏屠所讲的话,像是真的在认真似的,他望过去,法师身后的浮雕是一番花费不费的情形,人物众多,中心那人的脸部平静而没有表情,嘴唇微微翘起,身上衣着的每一处都打磨出了不同层次,两旁各自竖立着卫士,他们下面是一排听众,身后和西周修饰着山水果树,他观摩一番,用自己以前在学校受到的教导来评判,觉得神态太过僵硬,全部都正面朝着人,不够自然,半侧着会更好,然而,那巫士的话语仍然不断传来,他实在受不了了,插话打断。
【巫士,并非是我有意冒犯,只是,你所说的,我们在之前的路上时就已经聊过很多次了,我几近可以用你那诗一样的话语也讲一遍,可否能别再谈起这些事啵。】
法师一顿,不回答这句矫揉的话,转而说道:【我之前听你说,自己年为14,既然如此,想必大学学业未成,我想要略过这些,让人给你传授三文四艺,加以锻炼,助你早日完成身上肩负的大任,可否啊。】
【我已经修行完大学了。】
【不知道大学是在十四岁时就结束的。】
【确实如此,兴许是我这一批人才智过人,所以书院中的教师提前就教育我们啦。】
【这样更好。】声音拉高了。【我本来还有点担心,这样未免操之过急,只是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止。】他又补充说,【你刚刚到来,多少会有些不适应,今日你可以四处转转,熟悉下环境,等明日自然会有人教导你。去罢。】
【告辞。】说完,站起来作揖,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下。】阿达希成停住,半侧身往回听。【跟你一同的下人,叫居亚的,他得移送到外地医治,这一段时日里,你跟他是见不到的啦。】
【我不是好得挺快的嘛,半路就可以活动啦,他应该也差不多吧。】
【大概是上帝保佑,你身上的伤口虽然繁多,但都是皮肉伤,不至于伤筋动骨,他要严重得多,我们虽在路上帮他调理了,最多也就伤势不会恶化,还得再作疗养,今日正午他就会离开,你到时给他送行吧。】
中午,门外的地面上黄沙漫漫,居亚待在遮阳伞下,身下垫着竹席子,他半起身,跟小主人嘱咐了一大摞,说个没完,旁边两个一同在车架子上待着的人来催促,他便不再开口而躺下去,闭目养神起来。车子启动,马声响起,轮子扬起一阵阵灰尘,阿达希成朝他们挥手告别,一路目送到身影消失不见才停下,他稍作歇息,随后为了了解寺庙而在周围转了几圈,并跟别人一起下山去镇上逛了逛,晚上,他度过了自己在这里那首个完整的一天。
接受寺庙里的先生对他的教导后,阿达希成的生活很忙碌。黎明才刚刚到来,钟声连响三声,他就得跟庙里的所有学子一样去赞颂升起的太阳,礼拜完了,要去事先指定好的场所,跟随胡挞修行,工作了小半天后就轮到了用餐的时刻,一般是下午二点,如果天空中下起了雨,众人就聚集到主院里,没有的时候,众人便是在庭院里,总共有几百号人,他们在更那苏屠面前用餐,阿达希成这样当学子的人吃牛肉配面点,弄斟酒端菜的仆人吃猪肉,众先生则吃粗茶淡饭。在此之后,他可以休息一夥,但很快,阿咖会来教诲他,下午转瞬即逝,又到了需要祭拜落下的太阳的时候,他身心疲惫的作完,才结束了繁重的一日。晚上,有闲暇时光了,他往往慢慢消磨时间,跟寺庙里的众人一同游玩,尽情欢乐,玩得自己头昏脑涨,像是已经丢掉半条性命,不得不休息为止,那时他那精力已经用尽,就上床去,人刚一躺下就睡着了。感觉像是刚刚经历,恍惚之间,外面光线很昏沉,似乎有鸟儿在鸣叫,他还没能多想,敲门声又连续的响了起来,两个固定的人又来催促了。窗外天还没有全部亮起,一团糟的新一天再次到来啦。
数个月后,凌晨的寺庙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有些侍者听到了,就告知给了其他人,众人起初没怎么在意,但这声音一直不消,一二日后,几个直率一点的,觉得久而久之的话也不是件好事,就前去探查是从哪里传来的,星辰暗淡,夜晚乌黑,他们从后边出发,一路走到寺庙的前部,看到有人在庭院中行动,就蹑手蹑脚的靠过去,想看看那东西是谁,还没等他们接近,那人就走了,几给人一路尾随,发现他走进了阿达希成的房间,他们在屋外听到这人独立在房间里不停的徘徊,还不时在自言自语,顿时感到困惑,没怎么细听就回去了,第二日白天,他们告诉给了更那苏屠,法师听了,在下午招他到殿堂里,询问他的心事。
阿达希成讲的时候谈不上用语简易,表达意义时更谈不上准确,说久了后,连自己身上都淋了汗水,所讲的,又是心里创伤,又是身体疲倦,又是考虑将来,肯定不是彻头彻尾的废话,但全部都讲得杂乱五章,也就法师足够平和才能毫不在意,最后他结束自己的叙述,用一句话总结了。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才能奉行大任。】
【我依稀记得,你刚苏醒的时候,见到我们这些你不认识的人,就会吓得大叫不止,鬼哭狼嚎的,镇静下来后,也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现在倒是很急切亚。】
【今时不同往日,当时我连着遭遇到怪事,心魂不定,心里没有准备,先前在车子上跟你们相谈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自己应当为此着心了,我身上所发生的一连串怪事,虽说很离奇,但我心想,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再说,我也很想报仇雪恨的,如果不搞这些,跟你们一同的话,又能去干些什么呢?我总不能独自一人拿着木棍冲进亚格的宫殿里去吧】
【随你怎么说。】巫士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景色清湛,气风和缓。【你是因何才觉得会很艰难的。】
【不瞒你说,刚到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挺寒酸的,人也没有多少,远不如我以前在各个王城中见过的,不过,待久了后,我觉得比我最开始的印象要更好不少。】
【我早年本来是个苦修的隐士,后来名声日渐显赫,最终才汇集了这么多人,自然是无法跟你以前见到的相比。】他走到阿达希成面前。【你认为,要经历多少时光才有机会成功呢?】
【我说不准,十三年?】
【是嘛】
阿达希成见法师似乎很不悦,又说道:【我不是受不了磨砺的那种人】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切。
【没有谴责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倒不觉得会需要等待太久,依我之见,既然一切都发生在近日,并且如此之快,将来应当也是如此,不过,你可能确实有误解就是。】
说完,更那苏屠朝外面走去,同时招呼阿达希成跟着他,站在殿堂门口的侍者看到二人出来了,打起伞为他们遮阳,法师一边任由几人陪着一路慢走到寺庙门口,一边点起一人去通告备好几辆马车,待车子一过来,他就挑了一辆,率先大步上去,然后让公子跟自己坐到一块,坐稳后,一伙人就出发了。
车子停下后,其他人先下了车,阿达希成走下来时,发现自己抵达了海岸,他环顾四周,走到法师旁边说道:【这地方我感觉很熟悉,像是在庙附近,但之前我曾出去几次,都没有见过这里。】
【有些地方,要是不待得久的话,是不可能知道的。】
几只白鹭顺着凉爽的海风踏上岸边,泥地上堆砌着石头,他们扭着身子小走几步,跳跃到最大的一块上,连甩几下翅膀,再朝远方飞去,漂浮在天边的云层中,法师让其他人留在这里,自己带阿达希成过去,码头已经废弃掉了许多年,到处是时而浮上来又沉下去的漂浮物和不知道摆放了多少年而纹丝不动的器物,他们不管这些,直直的朝从陆地延申出来的最前端走去,水面上矗立着一只古船,两人在旁边经过后,影子拉得长长的,又一次显现在木板上。
巫士把双手束在腰前,右腿往前压着,右侧远处有座连着这边的山,离得很近,铺满了郁郁葱葱的森林,底部是排排的房子,辽阔的海面涌起阵阵波浪,山上的树木高高立起,风吹动着枝叶。
更那苏屠没再看了。
【你之前说过,你自己觉得,我短期内不可能助你起兵,对吧?】
【是有这样的事。】
【你觉得,我能出多少人来助你一臂之力呢?】
【我听见下人提到别的产业,大概数百吧。】
【少了】
【接近一千?】
【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我在亚格的时候,曾见过国王的出行,总有管事的人提前驱散人群,划定界限,人或许不少,有才华而可以从事不同职位的却是不多的啊。】
【到现在我才知晓,你这家伙的的确确是个怪人,听你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已是个大人物了。】
【就跟你曾经告诉我的一样,我确实是。】阿达希成耸拉着身子,盯着远边说道。
水面金璨璨的,弥漫着波光,闪烁不止,晚霞透过稀稀疏疏的云层,盈满天空,笼罩住白鹭群,一齐在天际中飞翔,天空那橙色的光辉把世界变成相同的颜色,继而伴随着轻风,照射到两人身上。
更那苏屠对同人说道:【好,你想顶天立地是吗,以后的日子,随你怎么做,都会成功的,但即使是你这样命中注定的人,也要看养的是什么气,你是否听说过精神外在之物。】阿达希成摇摇头。【善于对弈之人,蒙着眼也能清楚棋盘上的状况,这并非他生来如此,而是长期对弈累积经验后才达到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人刚开始学习技艺,必然生疏,所以常常犯错,之后可以改正,增进他的能力,像是树木生长,日日前去观摩,看不出长大了多大,一年去一次,便能知道他之粗壮,人离不开器物,却不能掌控万物的根本,连你高祖羿那样通撤世间之一切的神人,在嫦娥偷走了他从巫师请来的不死之药也大为烦恼,为何呢?不晓得如何炼制,他都如此,更不要说平常人了,人不可以不养其精神啊,诗篇上说,后羿在攀登昆仑山的时候,曾惊叹其光之熊熊,气之魂魂,他见到昆仑的遒劲,就料想昆仑眼中的自己应当也是如此,不知你觉得自己如何?
阿达希成直起身子,拉拉衣服,他眼光摇曳,忆起了江河流向南海的传奇,就把自己比作奔腾的河水,法师赞赏了几句浩然,之后两人又相谈了一刻,直至天色稍稍变得昏暗,下起了细雨,巫士见此,念了句下雨了,走吧,就带着阿达希成回去了。
那之后,阿达希成的生活变得悠闲不少,许多之前要做的杂活都不用做了,修行只有下午的时光,由不同的先生轮流教导他,他起初也感觉高兴,将大部分精力用在其他事务上,但这样久了之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就托人取来典籍,一人独自学习,起初有些不习惯,用时不多,久了就熟悉了,在晚上用功的时刻,往往到午夜才会停下,一天,他跟往日一样在晚上读书,一伙人冲进房间里,把他给喊住,带着他到殿堂里去。
领头人叫停众人,自己先进门,对巫士说道:【人已经带来了。】接着让人进来。阿达希成刚一进去,就听到巫士询问他在夜间学习一事,他自己觉得勤奋好学是好事,就如实相告,并疑惑不知哪里触怒了大人。更那苏屠听到了,站起身,走到他面说道:【你个白痴二货,犯下乡下草包才会干的蠢事都不清楚,还要在这反问我,人的精力有限,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从早晨待到晚上,也会疲倦不堪,更不要说还要去弄其他事情了,劳累一天,精神涣散,这般情况下用功有什么好的,你这样子不过是浪费时间,不如去干点别的,学东西,用不到多少时间,重要的是要全神贯注的练习,只要你可以做到这样,哪怕是一小夥也可以抵掉几天,要我说,一天至多四个小时就足够了,再多也不会有什么帮助,我诺是要看你读书用心,直接叫你从早到晚的待在我面前学习,那不是更好?】巫士摆摆手,又说道:【去去去,以后记得少干点蠢事。】
鬼节之后的日子里,阿达希成对众人更加熟识了。
更那苏屠倒也是个怪人,据他所探知到的,他在饥饿的时候只吃一点吃的,因为会觉得食物过于可口,饱腹的时候则不吃东西,因为会觉得无味,精神充沛的时候也不吃东西,那时会太过急促,留意不到食材的鲜美,精神不佳的时候更加不吃了,因为不能准确的品味食物的味道。他的出行很有规律,但只是在平时而已,总是有衣着不同的外人前来,几乎所有人都是来找他的,这些人之服饰风格也很奇怪,很多他是识别不出来是哪个地方。他对职务好像并不认真,兴致大发的时候,就算正在处理事务也要拖到明天,先去郊游一番,此外,尽管应该没有必要,但他确实会亲自下地耕种。
阿咖,在前往这里的路上,阿达希成跟他交谈时最为契合,自从到了这里就很少遇到的了,只有在学打斗的时候在常常遇见,但仍然是最为和蔼的人。处理大大小小事务的人叫做雅高,当初法师带人出去,就是留下他来看守,但这人给阿达熙成留下的最大印象就是在下令的时候,那时他会连着报出十几条号令,归属于不同人,等全部说完,就让下人一齐散去。至于尤为通晓祭祀之仪礼的济光,阿咖门下那诸多一同锻炼武艺的学生,庙里的众多下人等等,也了解了不少。
新一年,镇上家家张灯挂彩,庙里也不例外,元宵的这个晚上,众人吃完饭,从仓库里拿出烟花来观赏,接着有人提议去镇上玩,说干就干,一大伙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法师在窗户上看着众人离开,然后去花园里散心,阿达希成没有跟着他们离开,陪着更那屠苏一起,之前烟火吹出的繁星早已坠落,月亮明媚,悬挂在空中,皎洁的月光把花草树木给照成白幽幽,光熠熠的,更添加神秘色彩,雅致的景观熏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投下的影子缠着二人。
阿达希成说道:【先前跟你提起节日的时候见不到喜悦的脸色,节日来了,大人也不见兴奋,如平常一般,现在也不跟大家一起去观赏,为何呢?】法师沉默不语,他就又说道:【有什么很不好吗,宝马拉着的香车,挤满了人眼,歌声余音绕梁,四处回荡,灯笼挂满,舞动不止。】同人小笑几声,说道:【我要是真的见到你说的情景,凄凉都来不及,何谈欢喜?你涉世太浅,来日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这将学到的,跟我属于不同的方面,注定不会理解我的心思,不过你遇到我,也算是遇到了对的人,我可以给你讲讲几句,啊,瞧你这神色,看来你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也挺好奇的,遗憾的是,这不会是什么特殊的秘密,对我来说,谁知道都无所谓,许多人也听我讲过,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吧。】两人小步上路。法师说道:【众人披着蓬莱的丝绸衣裳,戴着沙马的饰物,结伴而行,不像是音乐吗,高超的乐师弹奏动听的琴声,变化莫测,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连无声的时候都比有声更牵动听者的思绪,可是,人只能享受这种乐趣吗?好似必须得由人推着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乐趣,不然不然,我独自一人,在楼台上望着白日,闻着清新的空气,肌肤感着和蔼的早风,内心心旷神怡,到晚上,人们关灯熄火,只有月光,黯然一片,偶尔有野兽的吼声,看见这片寂静,顿时只觉得荒凉,
然而我尽管不可以复现过去的情形,却可以记得自己的感受,看来,人或多或少是可以意识到内心的,人专心精神,修行到极致了,应当情感全都发自内心,想要开心的时候就应当快乐,悲伤的时候就应该惆怅,我年纪大了,没有多少年可以活,离死去恐怕不远,你这点不一样,但是,我又做到了什么嘞?仍然跟常人一样,我常常照着镜子,盯着自己,只感到可悲。真是可怜啊,我深居简出,就是不希望自已这样丑陋的人还要遇到同样悲苦的人。】
两人到了更那苏屠的住所,巫士邀请阿达希成喝茶,跟他讲了他从自己的手下那知道的消息,盗匪肆乱数年,诸地的城邑主意图共同围剿,苦于人手不足,打算征召民间之义士,询问他是否有意,阿达希成同意了,二人随后为商谈了一夥,直指众人回来,那时,王子就离开了。
又过数月,到了该出发的时候,法师为阿达希成点好人马给他作为护卫,跟他人一起为他送行。
他们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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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的大部分内容在好好好几日前就弄好了,但一直没有修补,不知道原因,我想可能是我对此厌烦的结果,我们可以用真来理解【我想自己以后肯定会专门讨论的】,就像所有幻想小说一样,用语,名词,词汇,总得显得设定齐全似的,这样才足以有人为此呐喊,可我其实挺讨厌这种编造世界观行为的,而且也不好。之前我应该用过赫特吧,那是从我在游戏里看到的对古埃及人自称之翻译省略而来,我真属于没热情的人,临时而来,我挺不快乐的。还有,我起初是从古代神话抄来的,最开始是希望阿达希成开始就父母死掉,被仆人救出,在寺庙里长大,然后去发展势力,但就想之前说的编造世界观一样,我之前动手的时候塞入了更多,这就有点脱离了我的掌控,我很不高兴。
我还不喜欢之前额外加入的魔法环节,觉得很蠢,特别是描述打斗的部分,但我又懒得改,他还迫使我改变了安置,起初是阿达希成被军队追杀,然后被隐士团体救下的。
说到这里【改变计划】,【】这样的对话一开始我是希望不要隔断的,但就像我提前会分更多段一样,我就分开了,包过对话,我往往写在前边。尽管出于格式,我还是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没有这么座【虽说我认为很多时候连着更好】。
没计划写这一章,因为我觉得原计划变动后不太合适了,尽管事实上我还是按这个方向写的,所以最终还是按原来的思路,虽说很不连贯就是,特别是年龄在这里我有意模糊了一下,没直接按原本的打算。名字瞎编得很烦,特别是原本我是打算不停谐音的,但现在固定下来后,不好这么做了。去海岸那一段来源自大河剧的,我没看过,但记得曾见到有人给出一处是在海岸的画面,比作激流也是如此,由于我不知道是哪里,就略过了,也把情形给改变了。
10281015 修改了前两日在凌晨就改完成,结果一拖延又一拖延后人家说【没改对话的语气词,让他更正常一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