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问诊室内。
江诚与陈紫两个人独自相处。
美少年很干脆脱掉了衬衣,将身子大大方方展现在异性的面前。
陈紫不止一次见识过江诚的身体,但还是忍不住会偷偷咽口水。
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开始以医师的身份帮助江诚检查着尾巴。
“江弟弟,我需要用手去触摸一下尾巴,判断它是否……”
望着毛绒可爱的狐尾,陈紫有种抚摸的冲动,嘴上以名正言顺的理由提议。
“请尽管动手,无须客气。”
江诚爽快同意下来,身后的尾巴更是欢迎般摇曳个不停。
“得罪了……”
陈紫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掌,迅速落在了还在活动的狐尾上。
触摸那一刻,丝滑的手感瞬间就俘获了女人的芳心。
她爱不释手,掌心在尾巴上滑动。
这哪里是看病,分明是在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咳……”
陈紫大概是意识到行为的不妥了,连忙轻咳一声,强迫自己进入医师的状态。
“嗯哼,陈姐姐,我这尾巴好敏感,别人随便碰一下,我就会变得很奇怪……是什么原因呢?”
江诚脸上染上了一缕绯红,尾巴更是不由自主的卷住了陈紫的手臂。
“这个,我估计是刚刚长出来的原因,所以还不太适应环境…”
陈紫听着美少年诱惑的哼声,心头一荡,胡乱给出了一个解释。
此时的她,心思完全不在治病救人上了。
光着膀子的江诚,实在太诱人,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原来是这样…”
江诚若有所思,看似获得了答案,实际清楚感受到了陈紫的异常。
这位本应该成熟端庄的女人,呼吸正在变得急促,大雷雷不断的起伏,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明显,这位医师被江诚的男色吸引了。
“我……给你的尾巴侧骨,看它以后还会不会发育…”
陈紫说话都很费劲,一方面想保持自己的医师人设。
另一方面,母胎单身的她,是真眼馋江诚这位美少年。
好想吃掉他,一点不剩……这样大胆奔放的想法,她都不敢相信是从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
“好的,我都听陈姐姐。”
江诚全程乖乖配合,像个懵懂无知的傻白甜一样,仿佛不知道陈紫的危险。
狐尾就这样被陈紫一寸寸摸了一般。
“你这尾巴…似乎还真有继续发育的空间,预计最终的长度,会有一米左右…”
陈紫好歹是专业人士,哪怕是心不在焉的状态,依然能检查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能长到一米?我明白了,谢谢陈姐姐提醒。”
自从意识到尾巴是跟手脚一样好用的肢体后,江诚心里的抵触基本就没有了。
“尾巴发育需要足够的营养,你最近要吃好一些……”
陈紫的玉手继续撸着狐尾,全程处于一种一心二用的状态。
要说她现在哪里还像一名正经的医师,恐怕就只剩下嘴巴了。
“嗯嗯,都清楚了,那个,陈姐姐,尾巴检查完了吗?”
有一说一,江诚浑身不自在了,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像要狩猎一样。
而目标,就是眼前的陈紫。
很荒谬,一个区区弱男子,竟然敢把女人当成猎物。
这种诡异的思维,让江诚都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要出现问题了。
“差不多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请江弟弟你忍耐一下。”
陈紫对狐尾爱不释手,不能摸,还因为手把手检查时,距离美少年很近,就好像炙热的呼吸都能吹打到他的身上一样。
“哦哦!”
江诚没再多说什么,尽力克制自己莫名其妙的狩猎欲望。
“弟弟,你对狐蛮有所了解吗?”
陈紫挑起了一个关于少年血脉身份的话题。
“不怎么了解这些,姐姐博学多闻,能否赐教一下?”
江诚瞬间就来了兴趣。
以前那份对混血的抗拒,渐渐化作了好奇。
“那我说说从蛮人相关的书籍上得来的信息。”
“狐蛮是众多蛮人种族中数量稀少的一支,成员大多是雄性,他们有着狐狸一样的尾巴与耳朵,除了这些异于常人的兽类特征……据说狐蛮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特殊能力……能够迷惑雌性的心智……”
陈紫看着江诚性感的脊背,缓缓开口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讲述了出来。
她个人觉得这些信息都是真实的。
因为面前这位有着一半狐蛮血脉的少年,就有着让她怦然心动的特殊魅力。
“摄人心魄吗?”
江诚在得到的信息中,重点关注了这个字眼上。
在这个男人注定是女人附庸的世道,他也曾渴望打破这种定律。
“据一些书籍积攒,狐蛮通过与雌性的眼睛对视,从而影响她们的心智。”
“当然了,这些都是字面上记录的故事,有可能是一种夸张的比喻。”
发现美少年很感兴趣,陈紫继续回忆一下脑海中的信息,讲述了更多相关的情报。
“陈姐姐,我怎么感觉我自己是一个祸害?我不想当这种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了解足够多的情况后,江诚突然自责起来,双手掩面,如同无法接受自己身上的血脉一样。
此乃演戏。
狐蛮这个种族自带的天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继承。
但从陈紫的只言片语,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真要是能摄人心魄,恐怕会被女人们忌惮吧?
“不不不,江弟弟你别多想,我指的是纯正的狐蛮,你是混血儿,应该是没有哪方面的能力。”
眼看美少年伤心欲绝,陈紫的心也狠狠抽搐了一下,急忙哄道。
“真的吗?陈姐姐别哄我……要是以后变成狐狸精去祸害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江诚泪眼婆娑,身子直接往女人的怀里靠。
要知道,他还光着膀子,这样的倒贴举动,让陈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不会的,千真万确,陈弟弟你别多想。”
美男在怀,陈紫的理性都蒸发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说尽好话哄人家,万万不能让他有什么不好是念头。
“希望如此吧,我真不想有这种血脉和能力……”
江诚将忧愁的脸庞枕在了陈紫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