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混蛋啊！逆徒！你够了，经过这几天折磨我还不够吗，快滚开啊！！”
“不要，既然师尊都不装了，那我也摊牌了，人家就是喜欢师尊嘛，从一开始就是。为什么师尊就是不懂人家的心意呢，还是说师尊就是不愿意给徒儿一个交代呢，换句话来说，师尊一直这么吊着人家，可是很有渣女行为的啊。”
渣女渣女，渣什么渣，她一个大男人，说什么渣女，她也就现在没有反抗，但是大丈夫不居于眼前事，等着吧，她宁萱早晚把这些逆徒都给按在地下摩擦。
“师尊，你又开始臆想了是吗？”
何玉淳看着战败后被自己按在床上一脸屈辱的宁萱，突然觉得这个画面重复的次数多了，现在的自己居然一点胜利的感觉都没有了，哪怕一点都没有。
于是，在宁萱的眼中，一个把自己变成这样的逆徒，居然看着自己泄气般的摇了摇头，变得一脸嫌弃，然后居然还嘟囔了几句。
“好容易给推倒了，但现在为什么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感觉有点腻了。”
宁萱：？？？
这一下给宁萱整不会了，你是说你费劲巴拉的给我变成这样，结果现在当着我面说我腻了？脸呢？？？
当即宁萱的脸就垮下来了，自己是不好看吗，个人感觉挺好的啊，反正很合自己XP的。
何玉淳看着身下小猫脸垮掉的宁萱，有些尴尬的笑笑，俯下身在宁萱脸颊上亲了一口，难得的从宁萱身上下来，让原本已经接受好摧残的宁萱感到了一阵不真实感，甚至又反复看了她好几眼。
老大被夺舍了？
宁萱这眼神却是被何玉淳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感觉她条件反射的有点严重了，调侃道
“师尊你别这样看着我嘛，我也是会害羞的。”
宁萱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怪异的看着她，缓缓开口
“说实话，我现在在想你到底是不是老大了， 在我印象里，何玉淳可不是能放过送到眼前的肉的，你让我感到很陌生。”
都听到当事人这么说了，何玉淳却是又凑上来，开口
“哦~看来师尊是想喽，你该不会跟老二一样，变成小受了吧……”
宁萱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别扭，索性扭过头去，避开她火热的目光。
“哼，好了师尊，今天我还真没这个兴致，本来我这次来找程前辈是有些事的，本来应该是直接问你的，但是看你又装上失忆了，想着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的，不过现在看您都不装了，索性直接问您吧。”
宁萱头顶的耳朵动了动，把头重新转了回来，开口问
“你个小丫头不是挺能耐的嘛，连天命九尾狐的种族必定是女生都知道，还知道以天雷进行对我高一等的压制，让我的身体必须遵守它的融合且改造，说起来老四也挺厉害的，都能把妖丹给融合进水里了，你们五个都这么有能耐，还能有什么让我帮的。”
眼看着宁萱嘴硬的模样，何玉淳只是笑笑不说话。
果然现在的师尊变得有自己的感情了，回想渡劫的前几天，宁玄明明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嘛。
何玉淳两手托腮，看着行为举止都伴随着小女生的宁萱，不由开口，
“师尊，你变化好大。连徒儿都感觉你现在才像个活生生的人活着一样。”
宁萱一愣，感觉何玉淳说的这话有些莫名奇妙的，反问。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一直这样嘛，咋滴，我还变了对吗。”
何玉淳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当年师尊愿意在一片断壁残骸中愿意救下那个已经死了的小女孩时，徒儿其实就感觉您是阿爸说的天使，那时的您真的很好，好像就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仙人。”
额，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好像确实就是天上派下来的，不过是带着任务性的来，而当时之所以会出手救下何玉淳，可能更多的跟自己一样的感同身受吧。
“只是大约在收了小师妹之后……您好像就变了。”
何玉淳停顿了一下，看着正仔细听着自己说话的宁萱，继续说
“您的人性，好像就在一天天的流失了啊，尤其是在您成就天地最高境界的那天，再到你一统大陆的那天，您好像就变了不少，不再关心任何事，而且做事也变的高调了很多，而且自己修为未满就开始了为天劫做打算，我从未看到过你刚突破修为未满的情况下，就开始对成仙的渴望，这跟您老六···额隐忍的性格很不一样。”
说了好多，何玉淳才换了好一会儿，但她一抬头看向宁萱时，却是看到了她蓝色眸中的，也很清澈的懵。
何玉淳：？？？
宁萱呆滞的指了指自己，开口。
“你说的……是我？？”
听到宁萱的反问，何玉淳一时也愣了一下，点头
“对啊，您那时候就硬生生的在问天阁里闭关了一年，连饭都不吃一口，当时三师妹都差点以为您没了都，难道不是吗？？”
宁萱有些感到诡异的摇摇头，说
“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这样子，是不是你记错了吧，我明明是……是……”
说着说着，宁萱就有些痛苦的抱着头，蜷缩在床上，瞪着双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怎、怎么回事，我好像想不起来了……”
渡劫、渡劫前……宁萱！你的死脑快想啊！
一瞬间，宁萱感觉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能看到何玉淳对自己无声的呐喊，但自己确实是听不到一切，而且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好像坠入泥沼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我、我是谁···是宁萱···还是宁玄，还是世界天定的剑仙……”
“或者···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一切都是我死前的幻想，以为自己是主角的一场梦？？？”
祂的心很乱，已经分不清前世和现在谁是梦了，还是说……都是？
如果能看到宁萱现在的内心，恐怕一入眼就能看到她即将崩溃的内心……
直到……一道微微金光闪过。
“不会的……你始终都是一个人的，无论哪个是你的记忆，你一直都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