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苏月篱在呼唤,但奇怪的是苏小小这次并没有回应。
苏小小仍挂在苏月篱的腰间,只是那两个眼睛好像失去的色彩。
苏月篱知道自己得跑了,不管要去哪里。总之先跑再说,可那几只厉鬼怎么可能会给她机会。
在几个厉鬼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苏月篱还是受伤了。嘴角挂着一丝鲜血,身上也有很多地方不是挂彩便是淤青。
终于之前的那个长得最胖的压人鬼将苏月篱狠狠地压倒在地。
苏月篱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能量都像是受到了封印一般,开始迅速沉寂。
压人鬼起身,苏月篱已经失去行动能力。唯有虚掩着的眼睛里还有一点意识没有消散……
“啊!!哈哈……”器材室里,苏月篱先是恐惧地惊呼一声,接下来便是重重的喘气。
没错苏月篱回来了,而回来的方式是死亡。刚刚经历过死亡的她心里很不好受,不过好在腰间的苏小小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变大后将苏月篱拥入怀中,仅仅是一个拥抱期间没有任何言语和多余的动作。
苏月篱在苏小小的怀中哭了好一阵,原本的眼皮都变得有些红肿。苏月篱发誓自己一定好好提升实力,再也不像原先那样干什么都抱着玩的心态了。
“嗯~”苏月篱把眼角的眼泪擦干,用着有点抽泣的语气说道,“好了,把我放开吧。我没那么脆弱的。”
闻言苏小小将其放开,这一刻苏月篱才发现她的确是真的回到了器材室。并且她身上的打扮不是之前的那一套男装,而是鬼校校服。
所以刚刚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苏月篱发誓自己一定要报复回去。突然她抬起头,开始在器材室里找起了另一个人。
那个保安,按理来说如果真的是死亡就能回来的话,那被挂在教室门口的保安在月光期间绝对会死,然后回来。
但没有,苏月篱没有找到保安,就连一个尸体都没有。
难道是那个保安比自己先醒吗?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苏月篱有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现在距离他下晚自习才过去一个小时。
可是在苏月篱是映象里,她至少在遗迹里面度过了两小时,甚至说是三小时苏月篱都觉得合情合理。
但为什么会是一个小时呢?
“遗迹里面的时间流速与外界的不一样。”这是苏月篱得出的结论,在她看来也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皱眉开始思考起来,现在寝室都已经熄灯快半小时了,冯老师那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失踪这一件事了。
苏月篱倒是想回去,但她总不能用现在的这一副样子出现在男寝吧。
眼睛盯着地面,苏月篱不知不觉间想起了遗迹里面发生的事。遗迹里太危险绝对不能这么放着不管,正好可以趁着苏离失踪来然学校注意到这里,然后打电话给灵异局的来处理。
一个遗迹太久没有管的话,里面的鬼怪是会跑出来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正躺着一颗中阶晶核。
既然决定了要努力变强,那再一次进入遗迹是必然的,毕竟那么多事鬼怪,要是全杀了该多值钱呐。
将口袋里的晶核交给苏小小让她消化里面的能量,然后苏月篱再次将苏小小挂在腰间,除了门。
夜晚的风夹杂着冬日的冷气吹来将苏月篱的裙角吹起,虽然以目前苏月篱的境界并不会感受到寒冷,但怎么一条短裙是一定要换的吧。
随意找了一个厕所,换了身看起来不会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保暖衣衣服后,苏月篱走在大街上。突然想起来熊清然之前委托自己的事情。
去她家看看?怎么去?问她,不可能,自己都要表演失踪了怎么可能会去联系别人。对了手机还得关机最好是再扔回器材室,买个新手机将就着用。
逛着逛着苏月篱想起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自己这睡哪啊?要不还是睡器材室吧,反正都要把手机扔在那里。
器材室。
苏月篱看着那些一个个的铁片顿时就不想到这里睡了。
最终选择了一个地方,反正一周后都是要去的,不如现在去看看对吧。没错苏月篱要去的地方正是灵异局。
她也不怕被抓,自己就是无辜的这是真心,要是这样还被抓的话,他们也抓不住。
刚踏进灵异局的门口,几十双眼睛纷纷看向了这个身穿羽绒服的小女孩,样子看不见因为戴了面具。面具?嘶!
原本看着体型大家都认为是一个和妈妈走丢了的孩子,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娃娃。
西区的高层这两天都在谈论关于娃娃一周后拜访灵异局的事情,结果还没讨论个所以然来娃娃竟然提前出现了。
灵异局的工作人员心理素质都极强,有的拿出手机给高层打电话,有的直接跑向了电梯通知高层,就是没有来接待她苏月篱的。
“要不要这么紧张啊喂?!”
苏月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神情,顿感无语,她有种感觉要是灵异局长期这么下去绝对倒闭。
但灵异局的人听到苏月篱的话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紧不紧张都无所谓。
天啊要是有一个比你强大数十倍的人站在你面前说这句话,你能不紧张吗。
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苏月篱也没有去管他们,眼睛转了一圈终于将视线停在了饮水机上。
走过去的动作将在那个方位的工作人员吓得直接离开,顿时苏月篱身前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便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起来。
看着苏月篱的这副模样,那些看着的工作人员心里也没有再这么紧张,尤其是那些女工作人员甚至感到自己的心在融化。
这么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孤独地坐在那里,问谁心里不会升起保护欲。
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向着苏月篱走去,原本走得很慢,但可能是想到苏月篱大概不会动手,所以在后面走路都变得没有这么小心,而和平时走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