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苏婉月裸露的皮肤上。她抱着怀中温热的棉被,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青石板路上。为了给梨沈月买这床据说能抵御寒冬的狐裘棉被,她几乎花光了身上最后一点凡间货币,连一把油纸伞都舍不得买。
"沈月那丫头最怕冷,有了这床被子,今年冬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苏婉月小声嘀咕着,将棉被抱得更紧,快步走向不远处亮着昏黄灯光的旅馆。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打湿了她素白色的粗布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终于,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了旅馆门口,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暖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快步走上二楼,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手刚碰到门把,她的动作顿了顿——她明明记得,走之前是特意把房间里的蜡烛吹灭的,可现在,门缝里却透出微弱的烛光。
"难道是店家进来过?"苏婉月心里犯着嘀咕,轻轻转动门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蜡烛燃烧时发出的"滋滋"声。她反手关上门,正准备转身将棉被放到桌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
"师尊,你可算回来了。"
苏婉月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温热的手臂就从身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熟悉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冽,却又夹杂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灼热。
"师...沈月?!"苏婉月惊得差点跳起来,手中的棉被"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灵剑宗的弟子宿舍里好好修炼吗?
梨沈月将下巴搁在苏婉月的肩膀上,鼻尖在她颈间轻轻蹭着,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雨水打湿了苏婉月的衣服,却丝毫没有冲淡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淡淡草木清香的媚骨体香,反而让这香气更加浓郁诱人。
"师尊啊,你的味道还是这么香。"梨沈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欲望,"弟子真的好想...好想欺负你。"
"你...你胡说什么!"苏婉月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梨沈月眼疾手快,顺势将她揽住,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不等苏婉月挣扎,梨沈月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烛光摇曳,映在梨沈月那张褪去了少年青涩、逐渐长开的俊朗脸庞上,蓝紫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和情欲。苏婉月躺在他身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你...你怎么会来凡间?"苏婉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梨沈月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雨水打湿的脸颊,指尖的触感冰凉而细腻。"师尊,你明明知道弟子对你的心思,为什么还要装作不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你就从了弟子吧。"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苏婉月用力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快...快起来!"
梨沈月却不恼,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戏谑:"师尊,你看看你,都被淋成什么样子了,像只落汤鸡一样。"
"我...我那是为了给你买棉被,跑得太急了才会这样!"苏婉月小声反驳着,脸颊却更红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舍不得花钱买伞,才被淋得这么狼狈。
梨沈月的心脏猛地一紧。他当然知道,师尊一向节俭,尤其是在凡间,更是恨不得把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为了给自己买这床昂贵的狐裘棉被,她肯定又省吃俭用了很久,甚至连伞都舍不得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看着身下师尊湿漉漉的头发和苍白的小脸,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那徒儿来帮你更衣吧,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着凉的。"梨沈月说着,不等苏婉月反应,就伸手开始解她的衣裙带子。
"你...你住手!"苏婉月大惊失色,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比不上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裙、中衣被一件件扒掉,最后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苏婉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让她羞耻的是,梨沈月的目光正毫不避讳地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太过炽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她身上的媚骨体香在没有衣物的遮挡下,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刺激着梨沈月的感官。
梨沈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能清晰地看到苏婉月细腻白皙的皮肤,以及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伸出手,指尖从她光滑的腰侧划过,然后向上移动,停在了苏婉月胸前的肚兜上!。
"不要...不要碰那里!"苏婉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死死地抓住梨沈月的手,却根本阻止不了他。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对这个逆徒严加管教,才让他变得如此胆大包天。
梨沈月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指尖一直在肚兜上摩挲着。苏婉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猛地用力一推,想要把梨沈月推开。
梨沈月没有防备,被她推得向后退了一下,但他的手还是抓着肚兜。只听"呲啦"一声脆响,那根纤细的丝带竟然被他硬生生扯断了。
粉色的肚兜瞬间滑落,露出了苏婉月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苏婉月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抓起身边的被子,死死地裹在自己身上,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像个圆滚滚的小馒头。
梨沈月也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师尊,没想到真的把她的肚兜扯坏了。看着苏婉月眼中含着的泪水,以及她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的小脸,他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愧疚感。
"师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梨沈月连忙道歉,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明天...明天弟子亲自去给你买新的肚兜,好不好?"
"我...我才不要你买!我有钱!"苏婉月的声音带着哭腔,脸颊却红得快要滴血。让自己的徒弟去买这种私密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愿意?
梨沈月却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俯身凑近苏婉月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戏谑:"师尊,为了给我买棉被和好吃的,你身上的凡间货币应该早就花光了吧?"
苏婉月的身体一僵。她没想到,梨沈月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她确实是灵剑宗五大长老中薪水最少的一个,平时又要补贴梨沈月的修炼资源,手里根本没多少余钱。这次来凡间,更是把大部分积蓄都花在了给梨沈月买东西上。
"放心吧师尊,弟子有钱。"梨沈月说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叠厚厚的凡间银票,放在苏婉月面前,"明天弟子就带你去买最漂亮的肚兜,好不好?"
苏婉月看着那叠银票,又看了看梨沈月真诚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她既生气这个逆徒的胆大妄为,又忍不住为他的细心而感动。最终,她还是赌气地把自己裹得更紧,背过身去:"我不管你,你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梨沈月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知道,师尊这是原谅他了。他站起身,帮苏婉月掖了掖被角,柔声说道:"那师尊早点休息,弟子就在隔壁房间,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苏婉月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她的脑海里全是梨沈月的身影,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不明白,那个曾经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地叫她"师尊"的小丫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更不明白,自己对这个徒弟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难道...我真的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苏婉月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她是师尊,梨沈月是她的徒弟,他们之间只能是师徒之情。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梨沈月说,他就在隔壁房间。那他是不是一直在跟踪自己?还有,房间里的蜡烛,是不是也是他点燃的?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苏婉月更加烦躁。她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在隔壁的房间里,梨沈月却毫无睡意。他靠在门板上,回想着刚才和师尊在一起的画面,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他知道,他这位美丽的内心和外表美丽美人师尊是真的很纵容她的,他一定能让师尊彻底爱上自己。
"师尊,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梨沈月低声呢喃着,蓝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灵剑宗,李鹤长老正带着凤林宗的圣女林知雪和她的亲传弟子林久辞,参观着宗门后山的灵草原。
这片灵草原是苏婉月一手打理的,里面种植着各种各样珍稀的灵草,长势喜人。林知雪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灵草,不禁感叹道:"婉月在木灵法术上的天赋,真是无人能及。这么大片的灵草原,竟然被她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
李鹤长老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婉月这孩子,虽然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不太喜欢热闹,但在种植灵草和修炼木灵法术方面,却是天赋异禀。她在长老之位上坐了五百一十一年,这片灵草原就是她最得意的杰作。"
林久辞跟在两人身后,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灵草,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些灵草看起来绿油油的,不知道炒着吃味道怎么样?会不会比师尊做的红烧肉还好吃?"
林知雪似乎察觉到了徒弟的心思,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这丫头,就知道吃。这些都是珍贵的灵草,是用来修炼和炼丹的,不是给你当菜吃的。"
林久辞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了师尊,我就是随便想想。"
李鹤长老看着两人互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圣女有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徒弟,真是福气。"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林圣女,这次你们来灵剑宗,除了商议灵草交易的事情,还有其他事吗?"
林知雪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久辞这丫头,最近一直沉迷于研究菜谱,修炼都懈怠了。我带她来灵剑宗,一是想让她见识一下灵剑宗的修炼氛围,二是想让她向婉月请教一下木灵法术。婉月的木灵法术既能催生灵草,也能用来调理身体,对久辞应该会有帮助。"
"那真是不巧。"李鹤长老叹了口气,"婉月这丫头,几天前因为一些私事估计要好久才能回来。"
"去凡间了?"林知雪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担心地说道,"她一个人去凡间,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李鹤长老说道,"婉月的实力虽然在五大长老中不算最强,但自保能力还是有的。而且她只是去处理一些私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林知雪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放不下。她和苏婉月是多年的好友,两人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彼此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就在这时,李鹤长老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说起来,最近婉月的长老之位,可能有点不太安稳。"
"什么意思?"林知雪连忙问道,"难道有人要挑战她?"
林久辞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师尊,什么是挑战啊?"
林知雪无奈地看了徒弟一眼,对李鹤长老说道:"让长老见笑了,这丫头整天就知道研究菜谱,连修仙界最基本的规则都快忘了。"
李鹤长老摆了摆手:"无妨,年轻人嘛,好奇心重是应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讲讲灵剑宗的两大晋升规则吧,也好让久辞丫头长长见识。"
林久辞兴奋地说道:"好啊好啊,谢谢长老!"
三人放慢了脚步,李鹤长老开始缓缓讲述:"在修仙界,尤其是在不管是小宗门还是大宗门里,弟子想要晋升,主要有两条路,一条是相对温和的'断峰易主',另一条则是非常残酷的'天权更迭'。"
他先详细介绍了"断峰易主"的规则:"想要发起'断峰易主'挑战,弟子必须在单一专业,比如剑法、枪法、咒法、符咒这四门中,连续三次宗门考试都取得前三名的成绩。这是为了保证挑战者的实力和稳定性。"
"获得挑战资格后,弟子需要先向宗门缴纳一笔修仙货币作为押金,然后从外门精英导师中选择一位进行挑战。弟子需要在三周内,每周确认一次挑战意愿,一旦连续三次确认,挑战对象就被锁定,导师无权拒绝。挑战内容必须是导师最擅长的领域,比如挑战剑法导师,就必须比剑。"
"如果挑战成功,弟子就能从外门弟子晋升为内门弟子,而导师的地位不变,但需要支付'认输礼',可以是修仙货币、凡间货币或者一件高品质的武器。挑战者的档案会记录挑战日期和项目,但导师的名字会被隐去,这是为了保护导师的颜面。"
"如果挑战失败,弟子就会进入一年的冷却期,期间不能发起任何挑战,而且押金也会被扣除。不过,如果导师非常欣赏这位弟子,可以在一年后特批一次机会,允许他直接再次挑战自己,无需重新参加考试。"
"另外,如果弟子挑战的是普通外门导师,而不是精英导师,即使成功,也不会晋升,只会获得一些修仙或凡间货币作为奖励。"
林久辞听得津津有味:"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规则啊。那另一条'天权更迭'又是什么呢?"
李鹤长老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天权更迭'比'断峰易主'残酷得多,这是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生死之路。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发起'天权更迭'挑战当然了,外门弟子必须先通过'断峰易主'晋升当然了,一旦发起天权更迭都是在宗门里的比武大会在前20名才能发起的能成为天才中的天才都是在前五名以上的。"
"挑战一旦确认,双方有长达一年半的准备时间。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终极对决。如果挑战者中途退缩,需要缴纳一笔小额资金给被挑战的长老。如果挑战者是天才或精英弟子,长老会进行反复确认,这是为了避免宗门无谓损失。"
"如果挑战者胜利,杀死长老后,就能直接继承长老之位、权力和部分声望。被杀死长老的亲传弟子可以选择拜新长老为师,或者转为内门精英导师,保留身份和地位。"
"但如果挑战者失败,后果就非常严重了。如果是普通弟子,会被当场杀死,所有财产也会被全部没收。如果是天才或精英弟子,虽然不会被杀死,但会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长老有义务悉心照料其伤势,之后会从内门弟子降为外门导师,不过财产不会被没收。"
"被杀死的长老会被记入宗门档案,详细记录其生平功绩、修炼功法、使用武器、性别和弟子数量。"
林久辞听得目瞪口呆:"好...好残酷啊。"
林知雪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这么说,婉月是遇到了'天权更迭'的挑战?"
李鹤长老点了点头:"没错。就在昨天,有一位名叫赵炎的天才弟子,向宗门提交了挑战书,要求与婉月进行'天权更迭'。这位赵炎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天赋极高,修炼速度极快,而且野心很大。他一直认为婉月实力弱小,不配占据长老之位,所以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那婉月知道这件事吗?"林知雪急切地问道。
"还不知道。"李鹤长老说道,"我们本来想等她回来再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天权更迭'是生死之战,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林知雪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苏婉月的性格,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但内心却非常倔强。面对这样的挑战,她肯定不会退缩。可赵炎的实力确实很强,婉月想要战胜他,恐怕非常困难。
"我们必须想办法帮帮婉月。"林知雪坚定地说道。
李鹤长老叹了口气:"我们也想帮她,可'天权更迭'是宗门的规矩,一旦发起任何人都无法干预。这是一场公平的生死对决,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实力来决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