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言并未有下床的打算,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那里,封不秀心中一急,抬起脚便准备将其狠狠踹下去。
这一脚,她可是使足了力气,满心以为能将林言从床上踹到地上。
然而,这次她失算了。她这一脚不但没有如预期般将林言踹下去,反而被对方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
脚踝被林言紧紧攥在手中,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般,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
紧接着,她便看到林言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透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不是吧!又来?封不秀心中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封不秀也顾不上赶对方下床了,她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再不跑,恐怕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一场难以承受的劫难。
想到之前那些被林言“折磨”的画面,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可此时想跑显然已经晚了。封不秀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自己的脚从林言手中挣脱出来,那脚踝被攥得生疼,仿佛要被捏碎一般。
她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
而林言也在不断靠近她,那一步一步的逼近,就像死神在慢慢靠近,让封不秀的心跳急剧加速。
她也再一次对自己的致命同心感到恐惧,怎么可能还在!他没有解除吗?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现在也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根本就没有解除致命同心,而是一直靠自己的灵力压制着。
尼玛,我刚刚都干了什么啊!早知道不整这小子了,把这小子整过头了,让他压制不住了。
封不秀顿时懊恼不已,心中充满了悔恨,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但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林言能够恢复过来,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别,林言,你冷静一点,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不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啊!”
不知道是因为封不秀愧疚还是害怕,此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哀求道。
但在林言眼中,她很显然已经已经成为一道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再加上她刚刚略带颤抖哀求的声音,那声音如同一种催化剂,原本还能勉强抵抗的林言,内心的欲望彻底被点燃。
已然化作欲望的野兽的林言,也彻彻底底的不装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渴望,仿佛要将封不秀吞噬一般。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步一步地朝着封不秀逼近。
看着已经开始将自己衣服褪去的林言,封不秀这次不再像之前一样不在意了。
她开始恐惧了,那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趁着对方松手的间隙,她迅速收回自己的脚,便开始准备从床的另一边跑路。
她的动作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一只猛兽在追赶。
不过,还没等她挪动身子,便又被林言狠狠压在身下。那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感受到侧脸上传来的热气,封不秀知道自己又要G了。
既然又G了,那能怎么办呢?只能好好享受咯!
享受你个锤子,封不秀心中暗骂,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于是,她开始手脚并用地开始捶打林言。她的拳头和脚不停地落在林言身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不过她现在的灵力,即便全用上都像是在给林言按摩,那软绵绵的攻击,对林言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封不秀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好像让对方更加兴奋了。
林言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为天魔大人的面子了,面子值几个钱,里子都要不保了。
她略带哭腔的哀求道:“林言啊!你醒醒!醒一醒啊!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整你了!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答应我,秀秀?”
当封不秀话落,林言好像真的被她的承诺唤醒一般,不过他的眼神依旧不太清明,那眼神中还残留着欲望的痕迹,但多了一丝理智。
见到有效果,封不秀也决定先躲过今天再说,再次坚定的说道:“真的真的,都是真的。我封不秀以我域外天魔的名义起誓,如果又半句假话,我一辈子都回不来家。”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仿佛在向林言许下最庄重的承诺。
“秀秀,那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林言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
“愿意愿意,别说一个了,只要你挺过去,一百个我都答应你。”
封不秀连忙保证,此刻她只希望林言能够恢复理智,不要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好!”
随着林言好字的说出,他体内的致命同心也正在被他的磅礴的灵力开始压制。
虽然现在还被林言压在身下,封不秀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她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便会影响到对方。
不过等着等着,她就发现不对劲,虽然林言确实没有再继续之后的行为,但是,自己腰间好像被一把枪顶住了,而且这枪正在不断变大。
身为曾经的有枪人士,她很明白这代表什么,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林言,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会。”
林言也没想到这一次的欲望这么难压,他面露难色的说道:“秀秀,这次我好像只能短暂压制一下。”
“能短暂压制就行了,你还不放手让我走。”
林言可不敢放封不秀走,要是封不秀走了他怎么办,他都不敢想象他压制不住会发生什么后果。
见林言依然不为所动,封不秀明白了,对方是铁了心不让她走,让她一起面对。
“我特么的!”她明白其实致命同心只要对方发泄完欲望就行了,不一定要那个。
封不秀在心中反复衡量得失,最后只找到一个办法,算了,与其被撅,牺牲一下自己的手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