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徒弟这副窘迫又可爱的模样，白月不由轻笑一声。
下一秒，她主动凑了过去，在那柔软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沐晨曦猛地瞪大了双眼，脑中一片空白。
师尊……主动亲了自己……
可是，依旧没有丹药传送过来。
“师尊，丹药……”她忍不住小声提醒。
白月靠了回去，粉色桃花眼对她眨了眨，道：“傻徒儿，就算有丹药，给你吃下，你就能对付得了苏秋月的问道期残魂了？”
白月的反问，让沐晨曦瞬间语塞。
确实，她败得那么彻底，道心都受损了，一颗丹药又能改变什么？
“那……那要怎么样？”沐晨曦茫然地问。
白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吐出两个字：
“卸甲。”
“卸甲？”沐晨曦一愣。
“就是，褪下你的衣物。”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这是要做什么……”沐晨曦的脸颊红得像是西红柿，脑子里嗡嗡作响。
看着她那副想歪了的表情，白月不由得被逗笑了：“不要乱想哦，傻徒儿。是让你泡温泉，恢复你的神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美目中带着一丝狡黠。
“当然，你要是非要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我……我听师尊的……”
沐晨曦已经被这个白月撩拨得言听计从，她傻愣愣地点点头，开始动作僵硬地褪下自己的衣物。
白月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那注视毫不避讳。
沐晨曦感受着目光，心跳如擂鼓。
好不容易准备好，她却发现，白月也站起身，信手褪下了衣衫，那是一具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完美玉体。
就算之前看过一次，她心中还是脑海中冒出一个字。
好大……
不等沐晨曦反应过来，白月便走上前，牵住了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走进了那片氤氲着仙气的温泉之中。
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仿佛置身于师尊温软的怀抱，缓缓滋养着她受创的神魂。
白月在她身后缓缓坐下，一双温软的玉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开始轻柔地为她搓洗后背。
“嗯~”
一声情不自禁的嘤咛，从沐晨曦的唇边轻轻溢出。
发出奇怪的声音，让沐晨曦感觉到羞涩，她赶忙捂住小嘴。
“乖徒儿，放松下来，更能让神魂恢复。”
身后白月的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像是春日的暖阳。
沐晨曦轻轻应了一声，然后逐渐浑身放松下来。
所有的紧张、羞涩、不安，都在师尊的温柔中烟消云散，她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
白月见她身心放松，便轻轻附在她耳边开口：“乖徒儿，你是不是感到迷茫？”
说着，白月将玉手放在沐晨曦心口处。
原本放松下来的沐晨曦，身体顿时又紧绷起来，但是她没有丝毫抗拒白月的亲密举动。
“是的，师尊，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恶呢？”
沐晨曦面对温柔亲密的师尊，她忍不住袒露心扉。
“乖徒儿，你的剑到底为了什么挥动呢，是为了铲除奸邪，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为了守护为师呢？”
白月轻声询问，循循善诱起来，此时桃花眼中闪动着睿智的光。
“都有吧……可是我感觉自己似乎违背了初衷……”沐晨曦声音低落。
“师尊，我感觉自己拯救苍生的初衷也不似从前，到底该怎么样，我的剑道本身是不是就错了？”沐晨曦忍不住转头直视白月的目光。
她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她初衷动摇了，她更想拿着手中之剑守护师尊。
“何错之有呢？什么是正？什么又是恶？其实，真正能判断这些的，不是剑宗之人，不是天下苍生，也不是为师，每个人的善恶观都不同。”
“大道三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有正，有恶，有阴，有阳，千千万万种，没有对错，都能成道。”
“你要做的是遵循自己的本心，对错由自己分辨，自己成就自己的道。”
白月耐心地解释，抬手轻轻摸了摸沐晨曦的脑袋。
沐晨曦愣愣地听着，她那蒙尘的剑心，居然逐渐褪去污浊，更加澄澈了。
“她的道没错！根本没有什么违背初衷的说法，只要遵循本心即可。”
“她根本不必将拯救苍生强加于身，也不必因为剑宗存在肮脏而入魔，她只想拿起自己手中之剑，用手中之剑守护师尊。”
“守护师尊的剑，也能成就无上剑道。”
此刻，沐晨曦的冰蓝色眼眸无比明亮。
她此刻体内太上忘情剑诀自行运转，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蜕变。
她触摸到了自己的道，真正属于她的道。
那是她对师尊的浓烈爱意，她的痴情剑道。
沐晨曦的神魂愈发坚韧，剑心也变得通透澄澈，此刻她心中已有十足把握，这一次一定能彻底击败苏秋月。
她满眼感激地看向白月，轻声唤道：“师尊。”
沐晨曦此刻无比确定，眼前的白月纵然举止间有些反常，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师尊。
唯有师尊，会这般耐心又温柔地待她，也只有师尊才能在举手投足间就撩拨她的心弦。
“快出去吧，我们师徒间又客气啥呢？为师乏了，该歇息了。”
白月只是神色慵懒伸了伸懒腰，美好的曲线吸引着沐晨曦的目光。
下一秒，沐晨曦还没有来得及多看两眼，一股无形之力便包裹住沐晨曦，将她的神识从白月的识海之中推了出去。
神识归位，沐晨曦回到自己体内，只觉神识完全没有之前的损伤，反倒是格外充盈。
她低头看向倒在自己怀中的白月，目光不自觉落在那莹润欲滴的红唇上，俏脸瞬间泛红，心底竟涌起一股想亲上去的冲动。
但是，又看了一眼白月疲惫的脸，她慌忙别过头。
子夜时分，白月被身上的灼热感唤醒，只见沐晨曦正握着她的手，为她驱散体内的燥热。
也就在这时，在识海中经历的一切：亲吻徒儿、同徒儿泡温泉、为徒儿搓背的记忆，尽数浮现在白月的脑海之中。
识海中的自己竟那般大胆？
白月的脸颊“唰”地红透，她抬手贴在自己发烫的脸上，一脸难以置信。
这真的是自己吗？
白月不由得陷入沉思，葱白的手指伸出，下意识想扶一扶不存在的黑框眼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