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能聊聊正事了吗?”将心思放在一边,我问。
“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对我换个称呼。”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乐晴天同款的挑逗的笑容。
“哦,到现在还没有问过如何称呼你,失礼失礼,那么,我该叫你什么呢?白父吗?”我确实应该对他换个称呼,或者说,因为话题进行的实在是太过顺利,所以就导致了我直到现在都还未正式称呼过他,直接就进行了对话。
“我的名字叫白昔朔,不过,以「白父」这个称呼显得我们之间太疏远了。毕竟你能在完全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情况下还能和我如此痛快的交谈,我们完全是可以做知心兄弟的程度。所以,用一个更加亲近的称呼会更好一点。”白昔朔笑了笑。
“那么,该如何称呼您呢?”毕竟是长辈,所以我恭敬地问。
“嗯,这个嘛,称呼我为「岳父」吧。”白昔朔若无其事的开口。
“哦,这样啊,岳父您好,不,这不对吧?这称呼对劲吗?”我已经无力吐槽这对自来熟夫妻和白送的女儿了。
“怎么?你不乐意?我们家玲鹛身材,脑门,外貌也不差啊。帮你稍微改造后,你的身材,脑门,外貌都与她不相上下甚至于更胜一筹。你俩简直就是如郎才女貌般的般配啊。”白昔朔脸上带着独属于一个女儿找到了个好对象的老父亲的微笑。从他那微笑看来,他是认真的。
“哪里般配了啊!喂!您和乐晴天都那么随便的吗?那可是您俩的宝贝女儿啊!「乐天」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啊!要让她喜欢上和她一样优秀,能给她幸福的人才对吧!和我这种人在一起,您能确定我给得了她真正的幸福吗?好好考虑下您女儿的未来吧!”我不想让他们的一时上头而做了错误的选择。
我给不了任何人幸福。我是一个一直为他人而受伤的家伙,身上全是伤痕,没有一点儿幸福。和我在一起,只会让那人和我一起受伤,让我的伤传递到她身上去,我不想她因为如此而受伤。我获得不了幸福也给不了任何人幸福。所以,我一定要推掉这本就荒诞的决定。我本不把这当真,但从乐晴天,白昔朔,白玲鹛身上可以看出来,他们,是认真的。所以我必须要说服他们,或者让他们讨厌我,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讨厌我。最好是这辈子不会再和「乐天」有什么交集,一辈子再也踏进不了「乐天」的那种厌恶。这样,就永远伤害不到他们了。伤害不了白玲鹛了。所以我对着白昔朔,神情严肃甚至于有一丝怒意的说出了这些话。
白昔朔听完后却没有浮现丝毫的不悦,甚至于他笑的更开了,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其他人巴不得与我们「乐天」和我女儿产生关系,而你却拒绝了,甚至于说什么「要我确定你能否能给她幸福」这种话都说了出来,我还真是遇到了个「人才」啊。”
“喂!你未免笑的有点太过分了吧?我说的内容可是很严肃很认真的。”我的死鱼眼都明亮了几分,它都在发出抗议啊!
笑了一会儿,白昔朔的表情恢复,“谁能给她幸福那可不是由我们决定的,而是由她自己决定的,她决定了你能给她幸福,那么我们就认定你能给她带来真正的幸福。我支持她的想法,若是那人不能给她带来幸福,和他待在一起很快乐的话,她是不会喜欢上那个人的吧 。你说的话,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可以进来了,你也听到他说的话了吧?”
门被轻轻地推开,白玲鹛进来,脸上带着笑容。“我就知道我女儿喜欢的人不会是什么人渣。你的这番话成功获得了我的认可,晓风,「乐天」随时欢迎你。”白昔朔对我如此说。
白玲鹛牵了牵我的手,“爸,我和他说两句后,你们再聊。”
白昔朔摆了摆手“没问题,晓风,去吧。”到头来,反而更刷了一波好感度了,不过,她,应该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吧。我被她牵着手来到了走廊。
“你不用那个姿势听我讲吗?那个中二病,但很帅的姿势。”
“这与姿势无关吧?纯纯是因为我人帅吧?要夸我帅就直接夸我帅吧。夸姿势真是的。”
我倚靠着墙,双手交叉,“你要说什么?”
白玲鹛笑着,轻声地呢喃一句“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呢。”
“?和以前一样是指?”即便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呢。忘记过去,把握现在,着眼未来。也对,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吧。”随后她将一个看起来似乎很眼熟的东西掏了出来。「替身保护协定」几个大字赫然印在上面。
“这是?”我记得乐晴天给我的那份只有四个大字「给我保密」。
“如你所见,是「替身保护协定」哦。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为你准备了这份协定,要打开看看吗?放心,我的这份,可不只是「给我保密」四个大字,而是所谓的「秘密」哦。”白玲鹛带着神秘的语气,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接过协定,打开,看见的,确实是一张空纸,什么内容也没有。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不愧是「秘密」啊。”
“写在纸上的可算不上是「秘密」哦。要传达给某人的「秘密」只能亲自说给他听吧。”白玲鹛笑了笑。
“这是不平等协定吧?你要是说给我的话,那我只能被动接受了。因为我没法拒绝来自地位比我高的人所拥有的权力。”我无奈地捂捂头。
“不,这是我个人的「秘密」,也是我个人与你的协定,不代表「乐天」,不具有强制性,你听完后大可说一句「抱歉」或者「否」来拒绝。”白玲鹛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
“那我可以选择不听吗?”我露出一脸真诚的微笑。她也笑着,不过我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一180的大长腿飞驰而来,所以我随后开口“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收起你那180的大长腿,我听,你说吧。”我头顶上的小人挥着小白旗“我投降我投降”,他说。
“果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呢。”白玲鹛此时脸上的笑容却不再是笑里藏刀,而是真实的笑容,给我一种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就早已见过无数次这个笑容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幼稚园太阳总是挂在高空,蝉鸣叫着的那几年夏天,那个无忧无虑地享受生命的快乐,就算跌倒了却也能爬起来,忘掉烦恼,玩耍着,无论有多么无趣的事情在等着他,他却能在这无趣的事情中滚来滚去,偶尔跌倒地去寻找到那有趣的部分,创造乐趣的那个生活充满阳光的无忧无虑的名叫「晓风」的小屁孩。
“虽然不知道你眼中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但在我看来,我变了太多了。我也不再是让人羡慕的那个无忧无虑地小屁孩了。尽管我羡慕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我苦笑。
是啊,为了适应这个世界,我究竟做出了多少改变,我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我什么都没变,但又什么都变了。
“在我眼中你还是什么都没变哦。你还是那个[温柔][理性],表面什么都不关心,但心里却比谁都关心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在在乎之人因为某件事而即将受伤时,你会靠让自己受伤这种方式,将原本属于她的伤痛给承担,即便你知道这是一种极端的方式,会让自己遍体鳞伤,却也不会放弃去做。你想要的,是一个「无人受伤」的青春吧?”白玲鹛用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语气说。就像是与我多年的朋友一般了解我。
“你,究竟是谁?我,过去又和你有什么交集吗?”她所说的话一句错误没有。除了理解我,支持我的家人,我从未听其他人准确无误的理解我的想法。将我的想法完整无误分析出来。而我,或许是因为自己给自己定下的那套[配角]的精神,「忘记过去,把握现在,着眼未来」吧,我却不也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活中有一个陪伴着我的女孩。
“忘记过去,把握现在,着眼未来。晓风。这是你说的。”白玲鹛接着说。
我有点看不透眼前这个乐天千金了。她就像看透我要做的一切事以及我内心所想就像我看透他人一样。果然,她带着一丝危险气息,是藏于美少女外表之下的老妖婆。
“不必过多揣摩我哦,因为我也不过是一个弱小的小女孩而已,在这个世界上。我并不是一个看透一切的强者,我啊,有时也需要别人来拯救的哦。我能将你的想法完整无误地说出来,因为我曾经被你的温柔所拯救过哦。我了解你,因为你如此做过。”白玲鹛的那一丝危险气息散开,我却也看明白了,她内心里存在着一位由砂糖,香辛料,以及某些美好的东西组成的幼稚园女孩。
她哭泣着,直到她遇到了一位手中拿着木棍,口中叼着狗尾巴草的同为幼稚园的男孩,男孩将自己的用刚摘的油菜花编成的象征胜利「王子」的花环戴在女孩头上,将口中的狗尾巴草涂掉,从口袋中掏出纸,为女孩擦干眼泪。随后掏出狗尾巴草,在女孩脸边滑了滑,女孩被痒感所动,一脸生气的看着男孩。
“哟,这不是有反应吗?我还以为无论怎么你都不会动呢。”男孩说。“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呢?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想哭就哭,你管不着。”女孩带着一丝傲慢说。
“那可不行啊,我必须管你哦,你可是我这个王子要守护的公主啊,公主哭的撕心裂肺,又哭又闹,而王子却叼着根狗尾巴草高高兴兴地晃来晃去,你看看,这要是放在童话故事里像话吗?我作为未来要成为动漫「主角」的男人,现在身为王子,却看着公主一人在一旁哭泣而自己却在一旁自我作乐,你看看,像话吗?”男孩说完,在路边又摘下了一根狗尾巴草,将狗尾巴草夹在发丝中,将木棍插在女孩面前,握住木棍,行了一个骑士跪礼。“公主,骑士(——),愿为您赴汤蹈火。”
女孩被他逗笑了,“神经,刚才不还说自己是王子吗?怎么又变成骑士了?照这么看,你的身份是不是多变的善于伪装的间谍啊?”
“间谍称不上,不过嘛,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很神秘的哦。比间谍,王子,骑士还要神秘。”男孩卖关子地道。
女孩将哭红的眼眸揉了揉,随后笑了“你还有神秘的地方吗?”
男孩得意洋洋“哼哼哼,我,可是很神秘的哦。其实你平常看见的那个没心没肺,整天笑容满面的我不是真实的我哦。”
女孩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只会傻笑,整天大喊大叫,四处享乐的傻瓜来着,想不到那是你装出来的吗?你其实是一个会深思熟虑,趋利避害的坏蛋傻瓜吗?”
“喂喂喂!太奇怪了吧!既然我都会这么做了,那么就是很聪明了吧?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傻瓜,笨蛋吧?”男孩对傻瓜这个称呼感到厌烦。
女孩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声地笑着“开玩笑的啦,你一直都很聪明哦,我只是在戏弄你啦,想不到你竟然主动往坑里跳了,你没否认前面的观点吧?小、傻、瓜。”女孩似乎高兴了些。
男孩突然一转话锋,“高兴了点吗?我的跳坑。我故意跳坑的哦,谁是小傻瓜已经很清晰了吧?”男孩笑了笑。
女孩的脸一红“我,我才不是傻瓜,我,我,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男孩不忘追加暴击伤害“其实 ,我的真实身份是暗中保护某只爱哭,傲娇的小怪兽,让它不会被奥特曼击杀的外星人哦。顺带一提,现在这只小怪兽似乎还多了一个属性叫蠢萌。对吧?小、傻、瓜。”
女孩羞红了脸,随后转过身,嘟着嘴,“哼,不理你了。”
男孩无奈地宠溺一笑看着她。不久,女孩眼眸中带着泪光,她哭了,靠在男孩怀中。
“大人们都是可怕的,他们想让我成为他们的样子,他们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不给我自由,我,我不想被他们所摆布,我不想成为他们,我该怎么办啊?我能做些什么?”
男孩说“不要怕,你可是怪兽啊,虽然爱哭,傲娇还有些蠢萌,”男孩感受到自己被小怪兽咬了一口,但他却并未在乎“但,怪兽再小,也是怪兽吧?就算最后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但至少在被奥特曼杀死前,你仍有反抗的权力不是吗?即便结局不会改变,但那反抗的过程或许会给那正义的奥特曼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他开始思考,杀了你,他真的就是正确的吗?或许在你被杀死后,他便会思考「正义」的含义吧。即便你死了,但你反抗的过程不也留下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吗?”
“所以,不用怕。既然大人们认为他们是正义的,那么你就要让他们去思考「正义」的含义。怪兽可不会乖乖受死,你也不会认他们摆布吧?何况,还有我这个暗中保护你的外星人呢?我们一起,去反抗它们,去反抗那正义的奥特曼,将他打倒,让他思考所谓「正义」的真正含义。”
我们都是怪兽,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但在那之前,难道有你有我,我们一起不能将正义的奥特曼打倒,让他思考自己所为,到底是否是「正义」的吗?
我想 ,他的内心一定还存在着这样一位陪着她的由香料,安赛蜜以及某些美好的被叫做[温柔]的美好东西所组成的那位暗中保护她这一只爱哭,傲娇,蠢萌的小怪兽的幼稚园男孩吧。
(啧啧啧,想象力真丰富,要不这部小说你来写?)
总之,眼前这位名叫白玲鹛的少女对我而言,并无什么害处,她能完整的将我心里的想法全部说出来是因为我之前如此拯救过她。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早已忘记,因为,忘记过去,把握现在,着眼未来是我作为一名[配角]所需要的精神。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协议的内容了吗?”我问。
她笑了笑,“协议发起者白玲鹛,协议内容为「此后,若是名叫晓风的一个[她]眼中的大英雄失去了容身之地,无人在意,无人关心,成为了【替身】,那么,将由我,协议发起人,白玲鹛将他收留。为他创造一个容身之处,关心他,在意他,成为属于大英雄的小英雄,让大英雄的事迹传满整个城镇,让大英雄从【替身】身份中彻底解脱,越过【配角】阶段,成为众人心中的【主角】,成为专属于[她]的【主角】。以上 ,协议内容完毕。请接受协议者确认是否执行协议。”白玲鹛没再说什么,在等着我思考并给出反应。
大英雄,呵。我自嘲地笑了一声。根据协议内容,我完完全全是受益的那一方。但我不需要谁将我的事迹传播出去,我也不是什么大英雄。我也不需要小英雄和容身之所,不需要他人的关心和在意。因为,就像班长一样,关心和在意我,为我提供容身之所,只会因为我而受伤。成为【替身】是我能保护她以及像她这样本该成为【主角】角色的唯一能做的事了。我没什么本领,唯一能拿出来保护她们的牌,只有那一张被称为「牺牲自我」的最有效的手牌罢了。我很感谢她能够为我着想,想要朝我伸出援手,保护我。现在于我而言,她是重要的人,这么做只会让她受伤。我,不想如此。所以,该不该接受协议已经很明了了。
眼神坚定,死鱼眼更加昏暗了,我抬起头“否。”
白玲鹛的眼眸中不知为何有一丝泪光,和那位爱哭,傲娇,蠢萌的小怪兽很像。但她很快就将其遏制下去,用冷淡的语气开口“接受协议者,晓风,选择,否。即不执行协议,协议,失效……”
随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破碎的笑容,“你,还是那么的【温柔】呢。即便如此,你却还在为我着想,不想让我受伤,我啊,本来以为如此便能将过往彻底解脱,想不到,还是被你的【温柔】所阻碍了呢。忘记过去,把握现在,着眼未来,可,我怎样去忘记那段过去呢?你,能回答我吗?你,你能让我放下那段过去吗?”
或许这是她放下过去的唯一方式了吧?但,让她受伤的放下过去的方式我不会让她去做的。即便我忘记了那段与她的时光,我也会想其他办法让她放下过去的。比如,让自己想起这段过往,那注定是段我受过伤的过往。但,为了让她不受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既然她说我曾经拯救过她,那么,她对曾经的我来说也是一个特别的人吧,现在,她对我而言,也是一个重要的人,因为她愿意为我而受伤。
如果让我看着我所在意的人受伤,那么,有损我那想要一个【在意之人无人受伤】的世界的美学。
忘记过去,那确实是我保护自己身为【配角】身份的方法。但比起保护自己,我更不想让她受伤。所以,我必须要让自己知晓那段被我遗忘的可能来讲对我极其痛苦的过往。现在,我已知晓如何回应她了。
我从裤兜里拿出手帕,将她的泪擦干后,她震惊地看着我。
我转过身,摇摇手“你的请求我已收到,接下来,就该以我喜欢的方式解决了。我可是要未来要成为动漫【主角】的男人,动漫【主角】是不会让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受伤的吧。放心吧,我,不会受伤的。”
我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她在阳光处,等着我,归来……
本章正文内容结束,以下是来自作者歌单的BGM放松阶段,不想看的可以直接跳转作者的话去大力吐槽作者。
以下BGM来自《ネバーフィクション (feat. 星街すいせい)》
「 さらって 笑って 崩れて溶けて
別れの上 (の上)
さらって 間違って
性根のミステイク
二人で語る 今日を待つわ
ネバーフィクション
十色のディクション
見つめられたあなたに諭された
そこに そこに あたしの想いは
まるで初夏に咲く花ね
悟った 解った 砕けて溶けた
声を失くして (くして)
喰らって 欲しがって
賞味はディステイク
馬鹿みたい あたし恋に落ちて
ネバーフィクション
十色のディクション
崩れかけた時代に囚われた
ここに ここに 二人の想いは
まるで泥に咲く花ね
ただ見つめてる どうして
花散るまま日 忘れさせて
その手に届け
明日に人に捧ぐ愛の歌
やがて花が咲き枯れて 」
以下,中文译词
「 掠走啊 微笑啊 崩溃着消融啊
在离别之上(之上)
掠走啊 搞错了啊
本性的失误(Mistake)
我在等待 两人一同畅谈的今天
绝非虚构(Never Fiction)
斑斓的言辞(十色のディクション)
被注视着的你所劝诫
就在那里 就在那里 我的心意
宛如初夏绽放的花朵呢
领悟了 明白了 破碎后消融了
失去了声音(失去啊)
吞噬啊 渴望啊
赏味是失误(Distake)
像个傻瓜一样 我坠入了爱河
绝非虚构(Never Fiction)
斑斓的言辞(十色のディクション)
被濒临崩塌的时代所囚禁
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两人的心意
宛如在泥泞中绽放的花朵呢
只是静静注视着 为什么
让我忘记 花朵凋零的那些日子
传递到那双手里吧
献给明天与世人的爱之歌
不久后花朵绽放又枯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