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又喝了点水润喉。
“...变身!”
随着这句羞耻的变身台词,富克斯如愿变成了凌狐——然而下一秒。
“呜~♥嗯啊~”一声酥软轻柔的娇喘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
视线天旋地转,身体的力气仿佛再次被抽空。
“哈呃~♥哈~呜~”
难不成药效还没有过?
“嗯哼~♥呜哼~♥哈~”体内残余的药效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这次没有丝毫预兆。强烈的药效直冲大脑,每一波快感都在摧残她早已脆弱的心理防线。
欲火正在燃烧,属于人的原始欲望正在被慢慢勾起。
身体好热,好想要脱衣服...唔!
不行!
不能这么做!
她右手撑墙,左手紧捂腹部,双腿本能地夹紧互相摩擦,却远不能满足那股空虚的饥渴。
咬紧牙关,强撑着发软的身体,一步步向卧室挪动。
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只要到了那里,就能得救…
经历万水千山,凭着多年来磨练的意志,凌狐终于艰难地挪到了床边。
呼~热死啦!!
打开空调,冷风迎面扑来,它们贪婪的吮(喵)吸凌狐的每一寸肌肤。
它们真的很努力了,可我还是好热!!
体温持续攀升,手上动作不停,最后只剩一件的蓝白色。
全身剧烈颤抖,压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呜...( ♥д♥)”粉红的桃心倒映在她的湛蓝眼瞳中。意识逐渐模糊,防线即将被冲垮!
眼中粉红层层涌现,身体逐渐适应,大脑正朝着奇怪的方向沉沦。
不!绝不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伸手关灯,动作轻柔地躺下准备入睡,似乎想用睡眠掩盖这糟糕的状态。
这真的太折磨狐了!
她有预感,如果在这样搞下去,恐怕真的要出来了。
所以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
药效也还在挣。
她刚躺下没多久,夜空中双鱼座的光芒比往常更加璀璨,如水银般倾泻而下,悄无声息地将她拖入了梦乡。最终,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回荡。
不准瑟瑟!
“呜啊!”富克斯猛地从床上坐起,额间布满细小的汉珠。
或许是药效残留,他此刻头昏脑胀,搞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伸手狠狠掐了下大腿内侧,刺痛迅速蔓延,也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现在是凌晨一点。
嗯?我不是凌狐吗?啥时候变回来了?
“呃...”掀开被褥确认一下。
嗯,不是湿的,那应该说明……没发生那种事吧?
呼~好险,差点就出事了。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
富克斯警惕地望去,一只白皙的小手扒在门框边,随后缓缓探出一个狐狸脑袋——正好与他来了个灵魂对视。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慌忙缩回脑袋,先前偷看时的勇气荡然无存,只剩下心如擂鼓。
但她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又悄悄侧过半边脸,想偷瞄一眼富克斯此刻的表情。可当目光再次相触的刹那,红晕自她玉白的脖颈倏然漫起,顷刻染透了双颊。
...?
不对,应该是我没有睡醒吧?
我竟然会梦到自己变成自己的女朋友来到自己身边现在还在偷看自己甚至她还害羞的缩回脑袋继续红着脸偷看这件事情。
这..这不对劲吧?
“oi!那边的女人,你干嘛呢?”
“想进来就进了坐呗,我又不是什么怪物”
“难不成怕我吃了你不成?”
凌狐(?)听见这话似乎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颊,烧得她不知所措。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身处一个房间。
是个人都会想歪吧?
更何况——这两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啧!这甚至打破了某某保护法的最底层逻辑。毕竟条文里可没写过日·本·人的保护法...简直逆天。
凌狐(?)鼓起勇气,推门进入房间。
她刚转身想关门,一柄太刀横飞了过来,“彭~”的一声强行把门关上。
“噫!”她吓得本能抱头下蹲,瑟瑟发抖。
富克斯召回太刀归鞘,缓缓走向“自己”。
高大的身影笼罩凌狐,她微微睁眼,看见比自己还要高出不知道多少的影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富克斯不禁纳闷:我都还什么都没有做呢,这怎么搞得和小日子欺负良家妇女一样?
但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自己的另一副样貌。
不得不承认,凌狐雀氏漂亮啊~
虽非倾国倾城、惊艳众生,但说是明星级别也毫不为过。
就连富克斯都不由的心中的那句话不得不赞美一句。
爷真好看!
仔细端详了几分钟后,他收回思绪。
富克斯拎起这只小狐娘命运的后颈——现在他才知道意识到自己这么轻。
这体重是没过40吧?单手都能拎起来,怕不是只剩下了骨架重量了。
“呜...噫呀!”被拎到床边时,她发出一声奇怪的呜咽。
哦不,是二弟开始不听话了——起反应了。
啧!这声娇喘…他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两个绑匪当时直接起了生理反应。
嗯,是挺赢荡的。
“那、那个…一会能不能温柔点...(つд⊂)”她乖巧的脱下鞋子坐在床上,仿佛已做好准备。
“?”
“这、这是我的...第...”后面的话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来。她下意识抓过枕头遮住半张脸,可那双含水蓝眸中的慌乱与娇怯,已替她说完了未尽之语房间房间房间房间房间房间
房间,老鼠表情,报纸
这又是什么奇葩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