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二次新生

作者:亚空间绅士 更新时间:2025/10/24 9:46:09 字数:6530

铁门的钥匙在锁孔中缓慢转动,每一寸摩擦都发出低沉的卡吱声,仿佛古老的骨骼在抗议。昏暗的监狱走廊中,空气弥漫着霉腐与铁锈的混合味,微弱残光从墙缝渗入,勉强勾勒出两个身影的轮廓。他们身披黑袍,头戴骷髅面具,其中一人的袍子明显破旧,补丁层层叠叠,像被时间啃噬过的尸布。两人合力拉着一个吱呀作响的小笼车,车轮在石地上碾出细碎的砂砾声,步入一扇狭窄的房间。

房间内,光线更黯淡,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吊在天花板,投下长长的阴影。笼车停下时,铁链的叮当声回荡开来。里面关着一个不过七岁的少年,黑发杂乱如野草纠缠,层层铁链缠绕全身身上还有数条用来抽血的管子扎在身上,每一环都闪烁着暗红的符文——那是死灵法师的缚咒,旨在压制任何魔法素的流动。

教徒中的一个——面具光滑、袍子整洁的那个——刚想上前,脚步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回音,却被同伴一把拦住。那破旧袍子的教徒伸出手臂,动作急促,声音从面具下闷闷传出。

"等等!马克!"

被拦住的教徒愣了愣,身体微微后仰,面具下的眼睛眯起。他转过头,声音带着一丝困惑与不耐:"我是德米拉……"

破旧袍子的教徒双手抱胸,姿势放松却警惕,袍袖下的手指微微蜷曲。"等一下……如果你是德米拉,那马克去哪了?"

德米拉靠在墙壁上,背部贴着冰冷的石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耸耸肩带着怨气:"前几天被该死的阳炎圣火法师抓走了。你说,怎么有法师连祭司的活都干……"

破旧袍子的教徒双手作出暂停的姿态,手掌在空中挥动,像在驱散一团烦人的烟雾。"你先给我等一下,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没有报告给那个死肥猪了?"

德米拉再次耸肩,动作更随意,袍子上的补丁在灯光下拉长影子。"安琳说她去报告了。"

教徒明显有些懵了,头微微倾斜,面具下的呼吸加重。"安琳又是谁?"

德米拉有些无奈,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叹息的尾音。"我说啊,怎么我们的管理混乱成这样,杰法……"

杰法——破旧袍子的教徒——把笼车拉近,车轮碾过地上的尘土,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他抱怨道,声音中透着疲惫与不满:"给没什么本事又贼能找茬的死灵法师干活就是这样。那些家伙只会窝在祭坛里玩弄尸体,却让我们这些底层来扛活。"

德米拉点点头,伸出左手去抓少年的锁链。手指在接近时微微颤抖,空气中仿佛有魔法素的微弱波动。他的手掌刚触及铁链,少年死死咬住德米拉的手指。牙齿嵌入肉中,鲜血瞬间渗出,皮肤被撕

"嘎啊!" 德米拉痛得跺脚,身体扭曲,面具下的脸庞扭曲成痛苦的模样。他的右手高举,握成拳头,关节发白,准备砸下。拳风呼啸,带着愤怒的热浪。

"别!" 杰法高喊,声音如雷鸣炸裂在狭小空间,但已太晚。德米拉的拳头还没落下,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在地板上。地面瞬间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痕,石屑飞溅,尘土扬起。少年的金瞳中闪过一丝狰狞的满足,那力量源自他体内未被完全抑制的魔法素——或许是天生的天赋,符文锁链虽在运转,却未能完全封锁。

德米拉的面具在压力下碎成两半,碎片散落如雨,露出他苍白而扭曲的脸庞,眼睛布满血丝,喘息如野兽。"天杀的!这个小鬼怎么回事,不是给他上符文缚了吗?" 他看着少年身上的锁链,暗光闪烁,显然还在正常运转,却未能完全压制这怪胎。

杰法抄起手边的棍子赶紧上前。他一棍砸在少年后脑,发出闷响,少年身体一软,金瞳黯淡下来,倒在笼中。

杰法把德米拉扶起,手臂用力,袍袖卷起露出疤痕累累的前臂。德米拉喘着粗气,揉着手上的咬痕。"该死的……"

杰法啐了一口,唾沫落在石地上,发出细微的溅射声。他粗暴地将少年扔上笼车,铁链叮当乱响。"鬼知道他们上哪找的这个怪胎。关了整整两年,还能活蹦乱跳的小孩,这是第一个。那些死灵法师的实验品,通常早就成干尸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推着笼车走出监狱。车轮在走廊中滚动,声音渐远,通往那死灵法师的祭坛

圣所深处,空气浓稠得如凝固的血浆,弥漫着腐烂肉块的酸臭与骨头浸泡液的咸腥味。墙壁上钉满用作仪式的尸体,有的四肢扭曲如枯枝,有的胸腔敞开,内脏干瘪暴露在微弱的幽绿光芒中。池子里泡着层层叠叠的骨头,液体泛起气泡,偶尔有碎肉浮起,发出细微的咕嘟声。信众们一律披着黑袍,头戴骷髅面具,走来走去时袍摆扫过地面,卷起尘土与血迹,脚步声在拱顶回荡,如低沉的丧钟。

黑曜石祭坛矗立中央,表面如镜般光滑,却散发着不详的紫黑光芒,仿佛吞噬着周遭的魔法素。祭坛边缘跪着用作祭品的俘虏,他们被黑布套头,身体瑟瑟发抖,链子叮当作响。布料下传来压抑的呜咽,有人尿湿了裤子,液体顺腿流下,在石地上形成小洼,映照出摇曳的烛火。

死灵法师卡鲁加站在祭坛上,身材臃肿如一团肥腻的肉山,黑袍宽松得像帐篷,试图掩饰他层层叠叠的赘肉。袍子下的双腿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发出沉重的喘息。他举起双手,对台下信众讲话,声音沙哑而高亢,带着狂热的颤音:"信徒们!就是今天!我们将取悦黑轮协约中那伟大的不死之神乌拉塔!他——"

"等一下,今天不是要献祭黑暗之神皮加吗?"

台下一个信众发问,声音从面具下闷闷传出,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卡鲁加的肥脸抽搐了一下,叹气,小声抱怨,声音如漏气的风箱:"天杀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手指肥厚得几乎捏不住边缘,开始解释,声音渐高:"我们讨论过这个话题了,一三五献祭不死神,二四六献祭黑暗神,周日献祭野狼神!"

台下瞬间爆发出激烈的争吵

"不对!我记得二四六才是献祭不死神,你这猪头法师记错了!" "去你的!我们应该献祭野狼神,为什么要献祭骷髅和山羊那两个鬼东西?上次他们给的赐福根本没用,""你有种就再说一遍!你个异端!敢侮辱不死之神,我现在就宰了你!" "来啊!你这只会舔卡鲁加屁股的狗腿子!" "工资什么时候发啊,已经拖欠一个礼拜了!老子冒着被阳炎圣火烧死的风险干这活,不是来白玩的!""卡鲁加是头猪!"

争吵如野火蔓延,有人推搡,有人咒骂

卡鲁加气的青筋暴起,额头上的血管如蚯蚓般鼓胀,肥脸涨红成猪肝色。"安静!安静!" 他用力用法杖敲击地面,杖上的骷髅头发出脆响,如骨裂的咔嚓声,地面微微震颤。"今天就献祭不死之神!不用吵了,赶快去干活!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们扔进骨池!"

争吵渐息,信众们喘着粗气,交换着怨恨的眼神。就在这时,杰法和德米拉推着笼车走进祭坛,车轮碾过血迹斑斑的地面,发出粘腻的咕吱声。少年躺在里面,呼吸微弱,金瞳半睁,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仪式的前奏开始了,信众们绕着祭坛围成一个圆,脚步拖沓,袍摆扫起尘土。卡鲁加拖着肥硕的身体,赘肉在袍下晃荡,每一步都发出沉重的喘息。他拿起一把奇特的匕首,刀刃上不时有闪电疾走而过,蓝白的光芒映照出他汗津津的脸庞。这把匕首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大胡子男人送他的,那男人留着浓密的络腮胡,深绿色的瞳孔如深渊般摄人——"拿去吧,你用得着。" 卡鲁加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接过,他只记得那瞳孔中隐含的诡异力量,让他脊背发寒。他摇摇脑袋,不愿再想,肥手紧握匕首,走向第一个祭品。

他抓住男人的脑袋,手指嵌入头发,强行后仰。匕首划开脖子,刀刃将表皮撕裂,鲜血如泉涌喷出,温热的液体溅到卡鲁加的袍子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男人惨叫,倒地抽搐,喉咙中咕噜着血泡,眼睛瞪大如死鱼。

接着是女人,她尖叫着挣扎,卡鲁加的肥臂勒紧她的脖子,匕首一划,血柱喷射,染红了祭坛边缘。她倒下时,裙摆掀起,露出苍白的腿,身体痉挛如垂死的鱼。

矮人咒骂着,粗短的胡须沾血,卡鲁加一刀切断他的动脉,鲜血如喷泉,矮人倒地,矮小的身躯在血泊中翻滚。

虎人咆哮,毛发倒竖,但匕首无情划过,血肉分离的撕裂声直白而残酷。他倒下时,尾巴抽搐,爪子抓挠地面,留下血痕。

他们都平等地死去,尸体堆积,血流成河,空气中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祭坛的光芒更亮,像是饥渴的野兽。

最后,卡鲁加看着眼前的被捆着的少年——这是他从一个燃烧着的豪宅附近,从逃跑的佣人手里抢来的。就这么杀掉一个补充魔力的来源确实可惜,但仪式必须执行。他如同之前那样抓住少年的脑袋,手指粗暴嵌入黑发,然后干净利落的一划。匕首切入喉肉,鲜血溅出,少年发出惨叫,声音尖锐如撕裂的金属。

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地随之颤抖,地面裂开细缝,魔法素如风暴般涌动。少年身上的铁链不断摇晃,符文闪烁却渐弱。卡鲁加刚想后退,少年直接站起,铁链彻底失去力量,完全爆开——链环四射如弹片,嵌入墙壁与信众的身体。强大的力场将卡鲁加弹飞,肥硕的身躯撞上柱子,发出闷响,赘肉颤动如波浪。

少年的喉咙伤口暴露着,但没有大出血的迹象,似乎被无形的力场塞住,鲜血仅在边缘渗出细珠。金瞳燃烧着狂怒,头发凌乱飞舞。

卡鲁加大喊,声音颤抖,肥脸扭曲:"还愣着干嘛!杀了他!"

教徒们一拥而上,面具下的眼睛闪烁杀意,拔出匕首与法杖,脚步杂乱。但无形的力场如巨手降临,他们的脑袋开始膨胀,第一个教徒的头颅爆炸开来,脑浆与血肉飞溅如雨,碎片溅到邻人面具上。接着是第二个,爆炸声如鞭炮连响,头骨碎裂,白色骨渣混着红白浆液四散。

事情开始失控了,圣所中尖叫与爆炸声交织,尸体碎片满地,魔法素暴走如风暴,祭坛的光芒闪烁不定。少年站在中央,金瞳如燃烧的太阳

与混乱的圣所内不同的是,此时外面的森林十分平静。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洒下斑驳的光影,叶子在微风中轻颤,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鸟儿在枝头低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味,魔法素如柔和的河流般流动,没有一丝腐朽的扭曲。两名法师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步轻柔,却带着目的性的坚定。

欧里斯·雷卡尔走在前头,一身红色的长袍上面点缀着火焰花纹,边缘绣着金丝太阳图案,胸前挂着一个闪烁着神恩光芒的太阳吊坠。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太阳形状的钉头锤,表面不时有细微的火苗跳跃,如活物般呼吸。这无疑彰显了他的身份:一个阳炎圣火的法师,既是太阳神王安蒙的祭司,也是一名德高望重的法师。他的脸庞刚毅,胡须修剪整齐,眼睛如燃烧的煤块,扫视周围的树影。"应该就在前面……" 他低声喃喃,然后转向自己的同行者,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灵攸子·盖娅,她的打扮完全和法师没有一点关系。那罗马式的紫色斯托拉华服层层叠叠,绸缎在光下泛着丝滑的光泽,缀满昂贵的首饰——金链、宝石耳坠与镶嵌符文的戒指。她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逗弄着一只停在低枝上的小鸟,鸟儿啄着她的指尖,发出欢快的啾鸣。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悠闲的贵妇人,而非有着法师之首尊贵的星辰之眼的大贤者之一,预言与力场掌控的顶尖存在。

欧里斯双手叉腰,红袍下的肌肉紧绷,法杖在手中微微转动。"您能不能专心点,我们可是在敌人的地盘上!"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牧师的威严与法师的警惕,眼睛眯起,扫视四周的树木。

灵攸子起身,伸了个懒腰,华服的褶皱在动作中舒展,她笑着,声音轻柔如风铃,带着一丝调侃的玩味。"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只要你我挥挥手,事情就解决了。" 她的眼睛弯成月牙,首饰在阳光下叮当作响,透着股随性的自信。

欧里斯无意与她继续争执,摇了摇头,径直走向被树木掩盖的圣所大门。灌木丛茂密如墙,他举起法杖,杖头燃起熊熊火焰,火苗如活蛇般缠绕。火焰吞噬枝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灰烬飘落如黑雪。门扉暴露,他一推开门,只见楼梯上四处是教徒的尸体,脑袋全呈爆裂状态——脑浆溅满墙壁,碎骨混着血肉散落一地,空气中血腥味浓重如铁锈。他不由得奇怪,眉头紧锁,法杖的火焰映照出他脸上的震惊。"什么鬼……是有什么东西被召唤了吗?"

灵攸子看向深处,表情淡定如湖面无波,她闭眼感知空气中的魔法素流动,手指微微颤动。"不,我没感觉到带有腐臭的魔法素的味道……不过确实有一个相当庞大的能量源。"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好奇的兴致。她踏上楼梯,一步步前往来源的目的地,每一步都优雅而从容,华服扫过台阶上的血迹,留下浅浅的印记。

欧里斯看了眼四周,钉头锤燃起更旺的火焰,火光照亮了阴暗的走廊。他跟上,脚步沉稳,每当他们越往走廊的前方前进,教徒的惨状就越吓人。尸体横陈,有的脑袋膨胀到极限后爆开,皮肤拉伸的纹路、血管爆裂的细珠鲜血,凸出的眼珠。碎肉黏在墙上,缓缓滑落,发出粘腻的滴答声。骨头暴露,脑髓如豆腐般软烂,散发着温热的腥臭

欧里斯蹲下检查一个教徒的死相,手指探向爆裂的头颅,鲜血沾染他的指尖,温热而黏稠。"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而只有脑部有损伤——"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愤怒的火焰。突然,卡鲁加一闪而过的慌乱身影直接引起他的注意,那肥硕的身躯在走廊转角晃动,袍子拖地发出摩擦声。欧里斯马上动身跑起,满眼的怒火如火山喷发,锤头的火焰更旺了"玩弄尸体的异端!" 他咆哮,声音回荡在走廊,不忘回头嘱咐灵攸子,红袍在奔跑中猎猎作响。"你去检查另一边!一个都别放过!"

灵攸子耸耸肩,动作优雅,首饰轻晃。她往玩猫鼠游戏的两人的反方向走,脚步轻盈如舞,华服在血泊中避开污秽,朝着那庞大能量源的方向而去

灵攸子转过走廊的拐角,华服的褶皱在动作中轻柔舒展,首饰叮当作响。她走到祭坛的门口时,刚好撞见少年。那一刻,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的余温。少年站在血泊中央,面色惨白如死灰,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湿润的血沫味。他的喉咙伤口开始重新往外一点点冒血,鲜红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伤口边缘的肉芽蠕动,鲜血如细线般渗出,滴落在石地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之前的大规模屠杀让他精疲力尽,小小的身体微微摇晃,金瞳中燃烧的怒火已黯淡成疲惫的余烬,黑发杂乱黏在汗湿的额头。

灵攸子好奇的打量着少年,华服下的手指微微蜷曲。她也注意到少年身后的祭祀室:一堆尸体横陈,脑袋爆裂的碎肉散落如雨后泥泞,脑浆黏在墙上缓缓滑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臭。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和惊讶,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发现了珍宝。"小朋友?你怎么了,过来让姐姐看看——" 她带着贵妇人的优雅,却透着法师的探寻。

少年呲牙咧嘴的后退,脚步踉跄,鲜血从喉咙溅出细珠,金瞳中闪过警惕的野性。他身体后仰,小手下意识护住伤口,呼吸加重,发出低沉的咆哮如受伤的小兽。

灵攸子笑着蹲下,张开双手,华服的绸缎在膝盖处铺开如花瓣绽放。"没事的,我叫灵攸子·盖娅,两个都是名字哦,是星辰之眼的法师,而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低沉,首饰在烛光下闪烁,映照出她脸上的诚挚。少年虽然稍微放松,肩膀微微下垂,但还是保持距离,金瞳眯起,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灵攸子继续循循善诱,声音如丝线般缠绕。"你应该已经快撑不住喉咙那块的封锁了吧,血正在往外喷呢,让我来为你治疗吧。" 她伸出手掌,动作缓慢而邀请。少年迟疑的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踩在血泊中,发出粘腻的咕吱声,小小的身影在阴影中颤抖。

灵攸子拉近少年的身体,手臂温柔环绕,华服的香气混着血腥味。她双手搭在他的喉咙上,指尖触及温热的皮肤与黏稠的鲜血。慢镜头下,魔法从她的掌心涌出,如柔和的蓝光流动,渗入伤口。鲜血停止喷涌,伤口边缘的肉芽加速愈合,但还是在喉咙上留下了一条肉眼可见的伤疤

灵攸子叹气,声音带着一丝歉意,手指轻轻抚过疤痕。"抱歉哦,我不太熟悉治疗术,只能做到这里。" 少年点头,小小的脑袋低垂,金瞳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柔光。

灵攸子继续询问,声音轻柔探寻。"你的名字是?" 少年眼里满是悲伤,如乌云遮蔽的金色光芒,但他还是摇摇头,慢慢地说一句,声音沙哑而稚嫩。"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的眼角湿润,泪水蓄积,声音颤抖如即将崩塌的堤坝。

灵攸子见到少年快哭出来,赶紧安抚,手掌温柔拍打他的后背。"好了,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是你一个人吗,把坏人都收拾了?" 她的声音如摇篮曲,华服下的温暖传递到少年冰冷的身体。

少年疑惑,擦了擦眼角,声音小得如蚊鸣"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个人要杀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灵攸子明显能感觉到少年体内强大的魔法素回响,风暴般磅礴。或许是魔法专精的变异个体?她心想,那肯定是个天才

于是她笑眯眯的对少年说,那笑容阳光破云。"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她点上少年的脑袋,指尖轻触额头,魔法素如暖流注入。"就叫你凯撒。" 她笑着,声音满是喜悦。"凯撒·科利尼厄斯!这可是罗马勇士的姓名哦,小凯撒。"

凯撒眼神柔和了许多,金瞳中怒火渐熄,化作懵懂的温暖。"凯撒……" 他重复,声音试探性响起,小手下意识拉住她的衣袖。

灵攸子拍手,首饰叮当作响。"对!真棒!走吧。" 她牵起凯撒的小手,手掌温暖包裹住他的冰冷指尖。"我来给你一个家哦。" 凯撒懵懂的点点头,跟着灵攸子从阴暗的地下室走向充满阳光的户外。楼梯一步步向上,血腥渐远,阳光洒入门口,如金色的帷幕。森林的鸟鸣迎接着他们,魔法素在空气中重归平静,预示着一个新生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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